男人臂弯挂着西装,双腿颀长,迈着步子进了客厅,径直坐在江嫣对面的沙发上,周身气质深沉内敛。
“阿嫣要告诉爸妈什幺消息?哥哥能不能听?”
声线压低,略带些沙哑,像是在太阳下暴晒许久。
江嫣强作镇定擡起头和他对视,男人眉眼凌厉,眼窝深邃,漆黑的眸底涌动着暗流,直勾勾注视着她,像只伏在暗处的野兽,等着最后的捕猎时刻。
她的指甲深陷掌心,给自己鼓起些勇气。
今天继父和母亲都在,是宣布陈迟作为她男朋友存在的最好时机,往后江恪就算再觊觎自己,也不屑于做一个小三。
只是轻颤的眼睫还是流露些恐惧,这是她不能克服的。
“我交男朋友了,他叫陈迟。”
江恪端坐在沙发上,手臂搭在一旁,拇指揉搓中指指骨处的一层薄茧,垂着眸不知在想什幺。
周明慧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语气不善。
“可真是长大了,交朋友这种事都不跟妈妈商量。”
江国安忍不住为乖巧的继女开脱:“阿嫣也是大姑娘了,有点自己的想法没什幺错。”
他话题一转:“不过陈迟,是老陈家那个?”
江嫣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目光不落在对面人的身上,点点了头。
“高中和我同班。”
周明慧狐疑地看两人一眼:“老陈家两个儿子不都大了吗?怎幺又和嫣嫣同班了?”
江国安忍俊不禁,拍拍自家老婆的肩膀,语气揶揄。
“他家还一个小儿子,老陈老来得子,不知道多宝贝,捂着不让人知道。”
周明慧心里还是不舒服,这毕竟是女儿的初恋,她不好多插手,却也怕自己精心呵护着长大的幼鸟在外受什幺委屈,一时间心内复杂又酸涩。
江国安看出她心情不对,打发江嫣回去休息,让周明慧陪自己去公司,顺便看看这个夏天要不要去哪里玩,全家人一起散散心。
“阿嫣后天就要报志愿了吧,我去帮忙看看。”
江嫣已经走到楼梯转角,那道低沉的声音蓦然响起,不带任何情感。
说来好笑,她六月十几号才和同学一起出去玩,不到十天就被他半威胁半诱哄地弄回来。
周明慧“嗯”了声,说这事要麻烦他了,还扬声让江嫣有不懂的地方多问问哥哥。
江嫣破天荒没理会妈妈,赌气似的噔噔跑上楼,反锁了房门。
周明慧以为刚刚自己说了她两句心情不好,也没怪她没礼貌,让江恪多担待点。
“嫣嫣长大了,我们都不晓得她心里在想什幺,她从小就听你的话,阿恪有空多教教她。”
江恪现在脑海里全是进门前看见的画面,听了这话,蓦地一笑,点了点头。
“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教教她。”
目送两人相携出了门,江恪吩咐管家找来江嫣房间的备用钥匙。
“不准让人上二楼。”
管家全程听了他们的对话,以为少爷真的要和小姐谈论什幺重要的内容,找来了钥匙交给他。
江恪松了松领口,勾着那把钥匙上了楼。
——门果然被反锁了,他一哂,毫不犹豫地扶着把手开了锁。
纵使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江嫣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坐在桌前,压着脾气好声好气询问:“哥哥来干什幺?”
男人不说话,转身锁了门,落锁的声音让她心惊。
他一步一步逼近,周身清冽的气息渐渐包裹了少女,几乎让她窒息。
“哥哥。”
江嫣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声线里带着点求饶似的颤抖,妄图用这个带着血缘亲情的称呼提醒他。
男人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窝在椅子里的少女,欣赏她因为恐惧逐渐泛白的脸颊,目光肆无忌惮地描摹她逐渐长开的精致的眉眼。
下一秒,伸手锢住了少女的下巴,力道不大,却足以让她慌张无措。
“阿嫣真的长大了,都会主动亲别的男生了。”
他语气温和,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少女颈间,雪白的肌肤泛了点薄粉,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心尖一颤。
他看见了。
他看见江嫣踮起脚,拽着陈迟的领子主动亲上去,侧脸轮廓清晰又美好,可惜和另一个男生唇齿相依。
少年少女浪漫的接吻画面,几乎让他发了疯。
她就该被抓回家藏着。
“终于舍得回来了?”
江恪捏着她的下巴,侵略气息丝毫不掩藏,充斥在她的鼻尖,将一腔野心剖在她面前。
“还想在外面待多久?”
他一字一句质问她,声音低哑,直勾勾看进她的眼底,仿佛要看穿——她心里到底是谁。
少女小兽似的本能闪躲,不断用他们之间的关系提醒他。
“我就是出去玩而已,爸妈都不管我,你只是我哥哥,关你什幺事!”
她明明是害怕的,眼睫轻颤,眼眶里的泪珠打着转,故作坚强不肯落下,却还要用这样的话语刺激他,渴望能用理智唤醒一头深陷渊狱的恶狼。
江恪手上愈加用力。
真是可爱啊。
猎物落入狼爪,怎幺能让她逃脱。
下一秒,江恪受不住蛊惑一般,贴上她的唇。
而后疯了一样闯进去,长驱直入,舔舐撕磨。
江嫣被动仰起头,承受这个带着怒火的吻,刚刚因为心虚害怕而口干舌燥,这会口腔已经湿润,心跳到无以复加。
江嫣几乎是立刻就想起那天晚上,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指,带着不容推拒的力道,推进花心。
想推开他,却早已软了手脚,下面的花蕊也冒了些水珠,濡湿娇润。
身下少女双眼迷离,手臂无意识搭上他的后背。
江恪难以抑制地重重喘气,咬住她娇嫩的唇瓣,引得少女嘤咛一声,小猫似的细喘。
男人大掌揽住少女腿窝,另一只手伸过脑后,将她抱起。
江嫣恢复意识,小腿一阵挣扎,却被他揽住狠狠拍了一下屁股。
“啊!江恪!”
她的声音还带着点情欲过后的嘶哑,腻着甜甜的嗓音。
然而这样的于事无补,甚至让男人愈加兴奋。
“再动就在椅子上干。”
只这幺低沉的一句,就让她哑了声。
这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到。
她被一把扔到床上,格纹及膝裙摆像水纹波动。
眼前眩晕一瞬,而后被一个身影覆盖,清冽又浓重的男人气味笼住她。
江嫣舌尖都发麻,用尽全身力气也推不开身上这人。
“不行,我们已经错了一次,不能继续错下去。”
江恪没听见似的,蹭掉她的黑色小短跟,随意踢到床边,大掌抚上裙内,干净利落地褪了少女洁白的安全裤。
他余光瞥了眼,是他买的。
江恪毫无章法吻上她洁白瘦削的锁骨,吸吮啃噬,用了极大的力气,宣泄不满。
“哥哥,不行。”
她不愿意将错就错。
她做梦都渴望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父母相爱,哥哥疼她,她们母女不再是孤家寡人。
江嫣用了很久的时间,才忘却那段无家可归,东躲西藏的日子。
当初牵着她的手,带她一步一步走出深渊的人,如今伏在她身上,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
她怎幺可能亲手毁了自己的家。
江嫣艰难抵抗着,柔弱的身躯几乎没什幺力道,砸在男人身上反激起更重的情欲。
“阿嫣,你也喜欢哥哥的。”喑哑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企图将两人都拉下深渊。
男人一掌抚上少女娇弱的花蕊——贴着的薄薄布料已经湿透,另一只手从上衣下摆钻进去,隔着一层内衣,大掌重重揉搓白软的胸乳。
少女刚发育没多久,胸前像长着两个小奶包。
身体骤然感受到陌生的触感,瑟缩一瞬,身下也跟着吸吮,花蕊颤颤巍巍吐出清液。
江恪敏锐地察觉手下这具身体的变化,沉沉轻笑。
“小阿嫣出水了。”
他恶意指出这个事实,让江嫣又是一阵颤抖。
他盯着少女盛着盈盈水光的双眸,扯掉她的内裤,双手环到后背解了搭扣,两个奶包就落入恶狼手中。
江嫣被情欲鞭挞得发慌,理智告诉她应该据理力争,推开她的继兄。
可身体的快感骗不了人,她的的确确沉浸其中。
下一步,粗砺的指腹拨开花唇,探入花径,内壁无意识收紧,软肉夹住男人的手指,指骨恰好卡在入口。
“乖乖阿嫣,不是说好了吗,要一直待在哥哥身边,怎幺又反悔了呢?”
江恪拉着少女嫩滑的小手,重重按在身下滚烫,纾解似的沉叹口气。
她说的是,他们一家人永远不分开,永远都要在一起,什幺时候说过要一直待在他身边了?
男人耳朵里只听得见合他们心意的东西,就算不合心意,也会自动理解成自己想听到的意思。
他解开皮带,金属扣带的撞击声砸在女孩心上,一阵心悸。
小兽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叫什幺吗?”
少女的话语又急又快,仿佛这样就能阻止接下来的酷刑。
男人浑不在意,裤子往下拉,内裤包着鼓鼓囊囊的一团,棍状长棒贴着小腹直直竖立着。
“你说说,叫什幺?”
他慢条斯理地拉过女孩的手,带着她隔着内裤揉搓他滚烫的欲望。
江嫣的理智全盘崩溃,她哑着嗓子声嘶力吼。
“你是小三!你这样的叫男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