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这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是各方面都不太一样。
我想象的是,就算唐母和小混混们啪啪啪,也是被逼无奈的,是“太太,你也不想让子一在学校里受欺负吧”的那种戏码,于是唐母一边流泪,一边为了儿子痛苦隐忍,希望这场折磨尽快结束。
但事实是,唐母兴奋地,献宝似的,点燃了什幺东西,一阵淡淡的幽香飘来,唐母神神秘秘地说,这是他们老板改良过的秘香,原本是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妓女,据说闻了它,无论多贞洁的烈女在床上都会放荡不堪,而唐母点的这只香是改良后专门针对男人的,就算是阳痿,闻了它都能硬起来,再正经的男人都会被情欲支配,变成只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
“它会让我们很快乐的”她兴冲冲道。现在这种你情我愿,不,似乎唐母更快乐的氛围着实让我无比惊讶,她一边说着骚话,一边尖叫祈求几个男生更快,更用力。
而另一个不太一样,是我这边的气氛。
为了躲避即将进来几人,情急之下林陆当机立断地拉着我们躲进了柜子,于是…狭小的柜子里站了我们夹心饼干四人组,虽然更准确的说,夹心是我,饼干是他们。
祁祀和我面对面紧贴着,顾深紧贴着我站在我后面,林陆则站在最外面,与我的侧腰紧贴。
“这香效果还真好啊!老子从来就没有这幺硬过!”一个男生惊喜道。
“唉,那孩子就是死脑筋,明明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又不是嫖了不给钱。”女人断断续续喘息着。
“那可不,阿姨多喜欢我,紧紧吸着我,我拔都拔不出来”一个男生淫笑着说。
“就是啊,阿姨我可喜欢你们了,又年轻…又强壮啊!”她好像还想说点什幺,却被堵住了嘴。
房间里传来令人脸红的喘息声,抽插声,水声。
不妙,非常不妙。
也许是因为这氛围,也许是因为那催人情欲的香,我能感觉到,我这边的几个男人,不出意外的也起反应了。
祁祀的勃起紧贴着我的小腹,他一动不动,好像在忍耐。顾深就没有那幺自觉了,他调整了一下欲望的位置,让它缓慢蹭着我的臀缝,林陆的坚硬也贴紧我的腰,时不时轻轻跳动一下。
偏偏房子里的动静还越来越大,顾深似乎忍耐不住了,他伸手扒了一下我的裤子,想要脱下来。
脱下来还了得!我想出声制止他,只是刚刚张嘴,仿佛有读心术一般,祁祀捂住我的嘴,用另一只手隔着衣服轻轻揪了一下我的乳尖。
“你是想加入他们吗?”他声音不似平常透亮,低哑地惊人。
我拼命扭动,干什幺,没看到顾深已经开始脱我裤子了吗!
林陆忽然发力,用力地掐了一下我的腰,我差点跳起来,但就是这一动,顾深顺利的扒下我的裤子。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上半身一凉,祁祀也将我的衣服连着胸罩一起扯掉,顿时只剩了一条内裤。
我猛然意识到,这里已经没有一个人站在我身边了,他们也和外面的男人一样,被情欲支配,意识到这点之后,莫大的恐惧笼罩了我,我浑身僵硬,甚至没有反抗的力气。
“乖孩子。”祁祀舔了一下我的耳朵,松开了捂嘴的手,似乎对我的听话很满意。
“我不要…求求你,我不想。”我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为现在的处境,也为我天真的想法,在这种时候,我依然对祁祀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他能摆脱香的控制,制止另外两人。
“哭什幺。”顾深不满的说,重重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舔掉我的眼泪。
“不会疼的,没事的”和以前每一次的安慰一样,祁祀温柔地说,如果忽视他在我身上游走的手,似乎和平常没什幺两样。
“帮帮我…好吗”林陆朝我耳朵吹了口气,他轻轻的拉住我的手,一路向下,放在他已经昂扬的欲望上,他并没有动,只是用力地包着我手,握紧他的欲望,似乎这样他就会好受些。
我拼命摇头,才发现不知何时,房里淫乱的声音消失了,他们好像已经完事出去了。
“我们可以出去了!继续去找线索吧!先把香吹了,这样你们就不会那幺难受了。”我仿佛即将溺水的人一般,不假思索地抓住身边每一根救命稻草,希望看在副本的面子上他们可以放弃这荒唐的行为。
“嗯,要出去,但不是现在。”只有祁祀抽空回答了我,说完他就继续低下头,专心地含着我的乳尖,轻轻啃咬,用舌头一圈圈的围着乳尖打转,意图包裹住更多的胸肉,他吮吸的声音很大,不一会儿,胸上就布满他亮丽的水渍。林陆依然紧握着我手,用坚挺在我手心里无意识的蹭动,他另一只手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揉搓我的花核,又是画圈又是按压。顾深将头搭在我的脖颈上重重舔舐,一双手从上到下勾勒出我脊椎的纹路,在尾椎上重重一按。
一股颤栗从后腰升至全身,我激灵的往前挺,却是将胸肉更近的送到祁祀口里,林陆似乎也因为我手的突然用力而浑身一抖,他重重地喘了一下,伸手想脱掉我的内裤。
“不行…唔”我刚开口,祁祀就赌住了我的嘴,舌头长驱直入,在嘴里作难,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顾深嘁了下,很不爽的样子,“她没湿啊。”他盯着我被林陆扯下来的内裤,上面干干如也。 他更用力地包住我的胸,手上发力,将它们扯成各种形状。把我的下巴扳向他,伸进来两根手指,搅动我的舌头与喉咙,用带着我银丝的手指,毫无征兆的半节指尖探入我的花穴。
我浑身猛地一颤,林陆扣住我的乱颤的腰,顾深先是用半节指头在入口处摩擦试探,一边开拓一边深入,花穴里的每一寸细节都被他照顾到,从半节到一节,从一根到两根,他忽然用力,快速用两根手指大力抽插,我痛地浑身颤抖,林陆安慰性的用指尖轻压我的花核,祁祀用舌头堵住我的所有呼喊。
“不行啊,还是没反应。”顾深有些懊恼的咬我耳垂。
“我们三人这幺用力地讨好,你都没湿吗,看来你真的很害怕呢。”祁祀蹲下身,视线与我下身齐平,语气很怜悯,动作却很残忍,他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温热陌生触感让我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像搁浅的鱼一样板个不停,顾深抱紧我的腰制止我的乱动,林陆擡高我的一条腿,架在祁祀的肩上,我的私处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祁祀的视线中,他先是含住我,用舌头粗粗描画整个阴部的轮廓,时不时用牙尖轻咬,舌头重重吮吸,两指并拢,捏起我的花核,绕着圈揉拽扯。
“祁祀,你混蛋!”我气的破口大骂,用另一条腿踹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他握住我的脚踝,将双腿分成M形,不再浅尝辄止,突兀的突破层层阻碍,仿佛一把利剑,用舌头深入了我,模仿起交合的姿态,不断用舌头进进出出,肉与肉的摩擦声,水声无比清晰,我哭的声音都哑了。
有液体顺着我大腿滑落,不知是我的爱液还是他的口水,除了羞耻,我已经什幺都感受不到了。
“可以了吗?”顾深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祁祀没回答,他掏出自己的坚硬,抵住我的穴口,准备强行进入。
就在这时,我这辈子听过最悦耳的声音响起,我发誓我从来都没有如此感谢过我的闹铃,我的意识脱离了他们,在陌生的床上醒来。
我足足缓了三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哪里,一转头就看到身边同样刚醒来的顾深,以及他胯间无法忽视的一团。
遭了。
我脑子转得飞快,立马滚下床跑路,却被顾深揽腰拖回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