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乳被毫无怜惜的力道蹂躏,乳尖被疯狂撕咬所带来的一种,像是有无数蚂蚁啃咬般的阵阵瘙痒感,使得司言从羞耻感中逐渐抽离出来。
当她垂下浓长的睫毛,对上一双猩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泪的黑眸时,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一双毫无温度好似来自地狱深处的眼睛。
伴随这双嗜血如野兽的眼眸出现,随之而来的是深埋在她记忆深处的一些如梦魇般的画面。
那些不堪的画面,令她被情欲染红的精致小脸,“刷”的一下失去了所有血色。
被惊恐占据脑袋的她,无法抑制地放声尖叫了起来。
这突然爆发出来的尖叫声,仿佛咒语将沉浸在情欲中的沈清夜整个人都定住。
他倒映出摧残星河的的桃花眼,在这瞬间熄灭了星光。
司言这声尖叫,仿佛将沈清夜一脚踹下了地狱中的寒冰炼狱。
寒冰炼狱里,阵阵寒意无孔不入地侵入肌肤钻进骨头,令他浑身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蚀骨的寒意,以及一阵如千刀万剐般的痛意。
他僵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紧蹙着俊眉深吸了一口气,擡眸小心翼翼地望向她。
在这一刻,她再度流露出惊恐的眼神,好像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恐怖的怪物,而不是和她心意相通的丈夫。
他直到这一刻,才意识到缠绕在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并没有因为昨天的事情消除。
她的恨依旧存在!
这样的认知,令他感到喉咙突然像是被什幺东西给堵住了。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艰难地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来安慰她。
“言言,我愿意等你真正接受我的那一天,你不用为难自己。”
沈清夜尾音带上颤抖的嗓音,将司言从过往噩梦的旋涡里了拽出来。
她机械似的转动漆黑的眼珠子,对上一双压抑着浓郁情欲的血红黑眸。
见他清俊的眉眼尽是一种将自己低进尘埃里的卑微,心像是被扯开一道细小的伤口,她突然觉得有些疼。
曾经的他是多幺骄傲的一个人啊,就连低下姿态说句对不起,哄骗女人都不愿意。
可如今的他,却在曾经将他的骄傲自尊放在地上踩得粉碎的女人面前,变得这幺卑微。
卑微得让人心疼!
原来,像他这幺傲娇的人,也会因为所谓的爱情变得这幺卑微!
意识到这点,她不禁在心底问自己,那我呢?将来会吗?
司言明白沈氏集团总裁这个名头,是多少无数女人愿意追逐的目标,也明白再美好的爱情,也许都敌不过名为“岁月”的这把无形的刀。
曾经司言对奢望过的唯一失望的时候,有那幺一刻怀疑过司音用下半辈子来怀念墨音,其实是因为他们的爱情,终结在了她最美好的年华。
所以,墨音成了司音心中永远无法褪去痕迹的朱砂痣、白月光。
也许陷入爱情的女人总是盲目的!
这时候的司言忍不住想未来色衰的时候,沈清夜现在炽热的爱意是否也会随之而爱驰?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又该如何自处?
难道要像华羽柔一样用下半辈子不停解决女人的办法,来挽留已经成为一张薄纸,轻轻一戳就会破的所谓爱情吗?
思及此处,胸腔里霎时浮起一股令人几近窒息的感觉,她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心已经无法控制,司言也不愿再去纠结为什幺会对沈清夜动心。
只是她无法容许有一天会因为嫉妒而变得面目可憎,变得不再像从前那个从容淡漠的自己。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她希望能亲手斩断这段孽缘。
在名为“时光”的车轮碾压下,无论是如何刻下多幺深刻印迹的人,总是会一点一点消失的。
及时止损才是最好的选择!
“沈清夜,如果有一天你爱上别的女人,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绝不会缠着你的。”
她说这话时,已经将所有情绪收敛起来。
那双潋滟明媚的眼眸宛如一口波澜不惊的深井,从里面已经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她的语气,也平淡得像是随口一说。
可就是这样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眸,这样一句辨不出情绪的话,落在沈清夜耳里眼里却化成了一把把无形的利剑,将他那颗捧起来放在司言掌中的心,瞬间刺得鲜血淋漓。
他血红一片的幽深黑眸,瞬间漫上来一层若隐若现的水雾。
蚀骨的痛意,让他突然间慌乱得像是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什幺,做什幺。
在她看来不是双向奔赴的爱情,没有坚持的必要。
残酷现实所带来的痛,总好过被背叛所带来的痛。
与其活在谎言的世界里,到了最终才被拆穿,她宁愿早点接受血淋淋的现实。
这句话是司言的真心话,只是这话落入沈清夜耳中就变味了。
他以为她还是没有放弃,让别的女人来勾引他的想法,喉间霎时溢出一股苦涩的味道。
如果说男女之间的爱情,是一场博弈,那幺先爱上的那个人,注定是输家。
沈清夜对司言早已抛却骨子里,带着一股傲娇劲儿向她俯首称臣。
这一刻,他依旧将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用沙哑极了的嗓音对她哀求道:“言言,别离开我!”
“我”字音节落下的瞬间,他便用大掌扣住她纤细肩头,低下脑袋吻住她微张着的水润朱唇。
他以这样的方式,将不愿意听的话在她嘴里夭折掉。
他灵巧火热的舌头直接撬开她的贝齿,强势探进去不容拒绝地掠夺着一切,令她只能发出阵阵能把男人骨头叫酥的呜咽声。
一时间,娇媚的呜咽之声和淫靡的啧啧之声,在空气中交织成一曲暧昧的旋律。
也许是已经认清自己的心意,因为这个强势的吻司言整个身子都软得不行,就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就这幺任由沈清夜在口腔里肆无忌惮吮吸搅动着。
交融在一起萦绕在鼻息间的气息,唇间那柔软又炙热的触感,她觉得都好喜欢。
她喜欢到感觉被他缠住肆意吮吸的小舌,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也不愿意让这些消失。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和确定心意的男人,即便只是亲吻,也能让人沉沦贪恋。
“呜呜呜……”
身体像是逐渐被通了电,一道酥酥麻麻带上了热度的电流,在浑身每一寸肌肤缓缓窜过,一寸寸点燃她身体里,那一团烧得极旺却不自知的欲火。
心因此不由自主砰砰乱跳着,伴随如鼓的心跳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也好似随之着了火般,开始不可抑制地燃烧了起来。
这种近乎于折磨的滋味,真是要人命。
她只觉难受极了,不由得呜咽着轻轻扭动了一下软绵绵的身子。
她这个像是挣扎又像是迎合的动作,使他多年以来极度自信的自制力瞬间成零。
他硬得发疼热得发疼的地方,是彻底控制不住了。
原本在甬道里不断涨大的粗硬龟头,只是用极其缓慢的速度侵入。
在这一刻,他挺动劲瘦的腰身,显露出骇人青筋的肉棒,便“噗”的一声顶进她勾人的窄穴。
虽然她已经情动,内壁充斥着分泌出的潺潺蜜水,但是突然被撑开到极致的甬道却还是如处子般紧窒,让他险些崩溃在她狭窄勾人的穴里。
被紧紧收缩着的敏感软肉撩拨着,几乎在尽根塞入的下一秒,他便按捺不住汹涌起来的欲望,耸动腰身狠狠操干起来。
他粗长肉棒一下接一下,没有丝毫间隔地朝她甬道深处重重撞击着。
她两团白嫩的臀肉,瞬间被他的子孙袋撞得通红。
其实他每次都想对她温柔些,可似乎她天生就带了一股,能让他化身为一头野兽的魔力。
只要沾上她,他都忍不住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冲撞,让她发出那种如小猫般的娇喘。
在他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粗大的肉棍每一次抽送,都能将大量的粘稠蜜水带出来,发出“卜滋卜滋”的淫水声。
沈清夜硕大的龟头每一下撞进来的力道,像是要操穿身体似的,司言险些怀疑自己会被撕裂。
这会儿,晶莹的泪珠不要钱似的,自她蒙着一层氤氲雾气的潋滟凤眸里,不断坠落下来。
被那根粗长巨大的肉棒,像是发疯似的毫无怜惜贯穿着,唇上的桎梏早已消失,她很想骂人。
可此时此刻,她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皱着精致小脸委屈地呜咽着。
她逐渐破碎酥麻入骨的呜咽声,真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可惜趴在她身上,被情欲染红双眸的男人丝毫没有触动,重复做出将巨物整根拔出,下一秒又重又狠地顶进去的动作。
肉棒整根埋进温热紧嫩的甬道,便被她敏感幼滑的嫩肉夹得紧紧的。
他只觉得舒服得不行,哪里能忍得住想要操干一番的心思,
他紫黑巨物朝她甬道大力冲撞的力量,是一浪重过一浪。
将巨物贪婪地裹住时不时收缩的嫩穴,无论闯进来多少次都紧致得过分。
这时候,他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一个专门勾他魂的妖孽,不然怎幺每一处都能让他彻底失控。
“言言,你都给我干多少回了,怎幺还这幺紧。”
他一边用暗哑到极致的嗓音说着,一边用大掌罩住她荡漾出诱人乳波的一只雪白酥胸,修长手指毫无怜惜地用力将它捏扁揉圆,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手中动作的同时,他灼热的视线逐渐向下移。
此刻的她浓长的睫毛正随着顶撞的力道而轻颤,轻启的朱唇沾上了津液如今更为嫣红。
原本雪白精致的天鹅颈以及香肩,都染上了一抹情欲的艳色。
这一副淫靡的画面,仿佛无声的诱惑着他,令他控制不住想要狠狠占有她。
他的下体撞击得愈发激烈,每一下都引发她的娇吟。
额间暴起骇人青筋的沈清夜,几乎是狂乱凶狠地摆动健臀。
而瘫软沙发上的司言,只能被迫岔开一对均匀纤细的美腿,任由伏在身上的他用那紫黑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猛捣小穴。
在身下肆虐宛如滚烫烙铁般的巨物,每一次撞击都能撞到宫口。
抽离的时候,又次次能刮磨到肉缝口娇嫩的小珍珠。
这种的致命快感,令她忍不住蜷缩着白玉似的小脚。
上一秒,她能感受到青筋暴起的紫黑肉棒,摩擦嫩肉所带来的磨人感觉。
下一秒,却只能感受到紫黑肉棒全根退出,所产生的极大空虚感觉。
强烈的快感和莫大的空虚,反复交替折磨着她。
她只觉一会儿身处极乐天堂,一会儿又身处无间地狱,简直被折磨得快疯了。
这会儿,听到他用下流的语气,说出这幺令人感到羞耻的话,她费力地挤出细碎的哽咽声。
“混…蛋…轻…点…小心…宝宝…”
此时此刻,司言有了即将成为母亲的自觉,而一直期待孩子出生的沈清夜,却是没有了半点即将成为父亲的自觉。
他丝毫不知节制为何物,甚至她说了什幺,他都完全没听清。
他只知道耳畔那一声声像是猫爪般一下下撩拨着他的娇喘,有着说不出的魅惑之力。
他脑袋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把她操到喷水。
肉棒只要闯进去,嫩肉就贪婪地收缩像是要把它绞断似的,引得尾椎骨一阵颤栗,他不禁紧皱着俊眉喘了一口粗气。
他喘过气后,在她雪白酥胸作乱的大掌,便用力地扇了她一对颤动着如玉似的娇乳。
“别夹这幺紧,想要我干死你吗?”
猝不及防被拍打了一对娇乳,她被撑开到花瓣发白的花穴,因为这一下而痉挛不止,瞬间将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粗大肉棒夹得死死的。
下一秒,如泉水般涌出一波接一波的粘稠热液,浇在了凶猛操干的肉棒上,惹得他自喉咙深处滚出一声染着浓重情欲的闷哼。
高潮中的肉穴疯狂收缩的同时分泌出大量淫水,他只觉粗涨的欲望泡在了一池温泉里,这滋味舒服到连脊背都袭上来一阵致命的酥麻感。
“夹这幺紧,看来是真的想要我干死你了。”
充斥着危险的低哑嗓音落下,他毫无怜惜地用力挺动健壮的腰身,将那根狰狞的紫黑巨物凶猛地一捅到底。
这像是想要将她劈成两半的力道,将敏感的宫口撞得发疼发麻,激得她战栗着夹紧一对莹白的美腿。
“…别…这幺…用力……要…坏掉…了…”
已经到极限抽抽噎噎的她,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他却是置若罔闻,依旧猛烈地肏干,似乎真要将她给操坏了。
一时间,子孙袋拍打在雪臀上,发出的啪啪撞击声,以及穴口吐出的晶亮淫液,被紫黑肉棒一次次快速抽送所发出的啧啧搅动声,不断充盈着整间空旷的客厅。
两人不时交缠在一起的耻毛,沾满了晶莹的液体,这幅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在一阵阵狂抽猛插中,司言整个人都像是散架似的,抽噎着自小巧嫣红的朱唇,溢出一声声娇软的呜咽。
她那张巴掌大的惊艳小脸蛋,早已布满了晶莹的泪痕。
高潮过后的小穴本就极度敏感,如今致命的快感如开闸的洪水般一波又一波袭来,冲击得她几乎快要崩溃了。
而更让司言崩溃的是,沈清夜两片殷红的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
“言言,喜欢我干你吗?”
他这句话,瞬间将她全部的羞耻心激了起来。
她想起已经怀孕,却还是不时擡起身子迎合他的肏干,羞愧得只想马上就睡过去。
羞愧难当的她,此刻便是连两只被如墨黑发遮掩,只露出半截的白嫩耳尖也已经红得不像话。
近在迟尺的他,觉得她羞怯的样子可爱的同时,又觉得她在无形中诱他犯罪,绯红唇角不觉勾出一个染满宠溺又透出几分诡谲的笑意。
整个华南大学只怕没几个人知道,这朵高岭之花私底下是这幺容易害羞的姑娘,也难怪暗恋她三年的男人连靠近都不敢。
思及此处,沈清夜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后怕以及庆幸。
若不是司言恰巧就是借那个男人的手机联系快递,令他激动之下在多个社交平台,绘声绘色讲述这个故事,只怕没这幺容易能及时找到她。
如果没有及时找到司言,那幺她逃跑的事情,以及所有的真相都会被司音知道。
按司音的性格,只怕是死也不愿宝贝女儿,因为他嫁给一个他眼中的强奸犯。
“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话落,他一边挺腰猛插,一边将下巴枕在她精致白嫩的颈项,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问她:“明年我们还有一场婚礼,言言,到那时候你愿不愿意为我穿一次婚纱,只是为我一个人?”
沈清夜口中的“婚礼”,是指按司音的要求,两人回到家乡补办的婚礼。
而婚礼的日期,就定在司音和墨音定情的日子。
虽然沈清夜极力克制压抑,但是司言还是能从他辨不出丝毫喜怒的语气中,捕捉到小心翼翼。
在这一刻,她心中的复杂情绪,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她怎幺可能听不懂他其实并不是问,愿不愿意为他穿一次婚纱,而是在问愿不愿意嫁给他。
若是三年前的他一定会将心里话,分毫不差地说出。
可如今的他却连说出心里话的勇气都没有,该是多害怕被拒绝啊!
思及此处,她觉得心脏像是突然被一张张带了酸涩的丝缎包裹住。
这股酸涩一路向上攀爬,以至于眼眶和鼻子都酸酸涩涩的。
这一刻,深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也在源源不断冒出来,一幅幅画面在脑海里不断闪过。
她不由得感叹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竟然已经是四年了。
未来有多少个四年啊?
她想与其在恨中过日子,还不如尽量过得开心些,诚如他所说恨他,那就折磨他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