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把已经半软的阳物撤出去,撤的过程中周子舒的身体就开始颤抖,精水大量涌出来,穴里根本含不住,周子舒抱着他的那只手已是绵软无力,另只手却抓紧了身下垫的白布。
“别……别弄出去……”周子舒小声道,似是想让温客行帮忙堵着。
温客行自穴口抽出去的一瞬间,她体会到了十足的快意,半软却仍然大得吓人的一根贴着内壁,带起一点酥麻,一路蔓延到后腰上。
温客行瞧着这双腿大张、精水一滩又一滩往外涌的情景,才垂下去的阳物又挺了起来。
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过……刺激,穴口徒劳地收缩着,可越是收缩,精水就越向外涌,有几股喷得略远些,都溅到温客行的大腿上。
周子舒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温郎……容我缓一缓……”她张着嘴喘息着,声音比之前的更软一些,语调还带着一些情事中的媚意,温客行听得心都要化开来。
“好。”他自背后把周子舒圈在怀里,单手帮她按着肩颈,阳物在她会阴轻轻蹭着,从会阴掠过穴口在花蒂上磨,周子舒夹紧了腿,温客行便去磨她腿心。
周子舒的大腿结实且丰满,此时绷紧了,又被温客行双手一点点揉松,腿心处被蹭得湿黏一片,周子舒的呻吟都溢出来。
温客行当即亲昵地蹭了蹭周子舒的脸颊,又在她肩头亲亲啄吻,阿絮唯有被侍弄到舒爽不能自已之时,方能听得一二声抑制不住的声音,温客行爱极了她如此,却又恨不得回回行房都能听见。
他想他的贪心就是这般,凭着阿絮日复一日浇灌着而滋长起来。
他太渴望得到她了,可是只敢想,不能说。
如今待他温柔备至的阿絮,会有予取予求的那一日吗……
等周子舒平复得差不多了,温客行才重新把自己埋进她身体里,脸也埋在她颈侧,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兽。
周子舒最是吃温客行这一套,把他手臂抱到胸前,引着他揉胸,腰都放软了任由他撞,臀肉撞到温客行腿上,发出响亮的啪声。
温客行正觉得有趣,想再试一试,门外的通传声让他的动作停住了。
“首领,王爷有请,一刻钟后我在门口等您。”外头的声音温客行有些熟悉,是那个叫韩什幺的。
周子舒起身,把温客行的阳物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拔出来的过程中她又轻轻叫了两声,似呻吟又似叹息。
“能帮我备些水来擦一擦吗?”她回过头来,唇上是先前温客行吻出的水光,身上是温客行留下的牙印;温客行一时间看得呆了,却凭着习惯披衣起身去弄了水和白棉布来,蹲在床边帮周子舒擦拭。
“深更半夜的,他要你去做什幺。”温客行不单是好奇,确实心头不快,但他不会在阿絮面前表现出来。
“大概是问话吧。”周子舒斟酌了一下用词。
“问话?他要问你什幺话?”温客行的眉头蹙了起来。
周子舒一看小郎君这表情就知道他想岔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可能抓到了什幺重要的人,所以要我去问。”
她想了又想,没把“刑讯逼供”四个字说出来。
周子舒被服侍着换了那身惯常穿的翻领黑色袍子,又装了袖弩,她开房门前回了头,发现温客行悄无声息地跟在自己身后。
“你快回去睡吧,醒了下楼找小厨房要燕窝吃,我吩咐着了,只要你想吃就给你炖。”
温客行此时心里千头万绪,末了也只说了一句:“早些回来。”
周子舒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委屈,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才走,温客行站在门边看着周子舒的身影下楼不见,只觉得面颊被周子舒亲过的地方都微微发烫起来。
周子舒担心事情掌握不全,往晋王府的路上听探子把事情说了。马车上燃的是薄荷叶子,她跳下马车时,直接带起一阵冷香。
天窗在荆州布的人动了,只是这一回,晋王又越过了她。
这个“又”字,说起来就令人不悦。
好一个段鹏举,她筹谋经营数年,鸟尽弓藏便也罢了,如今千山鸟起,她那位表兄居然打的是换弓的主意?
如此偏袒,也不怕落人口舌。
同样在犯困的景北渊被闯进来的周子舒熏得眉头一跳,薄荷香是提神不假,说呛却也是呛得很,他都觉得嗓子里带了些凉意。
“人是审过了一轮不开口,还是没审?”周子舒行了半礼便直接问景北渊。
“没让人审,就等你来呢。”景北渊看了一眼晋王,这一眼自是给周子舒看的,撇清一下这都是晋王的主意,他可不敢惹周子舒。
周子舒懒得看他,景北渊成日里为晋王打圆场,谁知道这劫人的路上又出了什幺事。
“信呢?”周子舒的语气较身上的薄荷香气一般凉。
“什幺信?”
见景北渊都困得反应不过来了,周子舒也不好为难他,声音甚至比先前要柔一点:“既然是江陵尹的手下去往长安,总该有封信吧?”
听景北渊说并没有搜出信来,周子舒蹙了一下眉,朝廷此前虚设了多位江陵尹,有些还未赴任就已调任,她此时的确不知这江陵尹究竟是在长安遥领江陵、还是尚未赴任,又或是已被撤换——但她没有同晋王提这件事。
出于江陵与晋州十分接近的缘故,周子舒没有贸然上刑罚,只是这信使唯唯诺诺,瞧着也不像江陵尹的家臣。
瞧着唯唯诺诺,却一句有用的话也没说,周子舒甚至没搞清楚这位江陵尹到底打不打算到任上。
晋王出手太过贸然,没探听清楚江陵郡形势,她就算立刻派人去查,快马加鞭一来一回少说也是两天。
她按了按眉心,叫人送夹板和鞭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