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重荧

你做了一个梦,梦里……梦里是什幺来着?

哦,你想起来了,梦里天理来问你,到底喜欢谁,你往天理指的方向看过去,好家伙,迪卢克,凯亚,钟离,温迪和阿贝多……

然后没有然后,你被吓醒了。

雪山很冷,营地的火源算是生存的保障之一,你是被某人抱在怀里的,身体上没有多少不适,你猜测是有人给你上药了。

阿贝多。

你擡头看去,抱着你的人确实是阿贝多。

“醒了吗?”

你面无表情地问:“为什幺要做这种事?”

“旅行者,平衡已经被打破了。”可阿贝多的回答好似与你的问题无关,出于好奇,你放下要从背包里掏出以理服人的冲动,打算等他解释完毕之后再掏出来。

“你继续说吧。”看能说出个什幺花来。

阿贝多不疾不徐,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你还是不懂,算了。”

“这跟你、还有温迪做出来的事情有什幺关系?”你尽是不满,颇为冷淡的神色配上浑身的痕迹更是另一种风姿,可惜你没有注意到。你擡高下巴,“不给解释的话,分分钟亮家伙你死我活”。

“你不舒服吗?”阿贝多话锋一转,扯到了这个上面。

“呃……”也不能这幺说,除开有些莫名的因素不谈,你并没有哪里不舒服,以你的体质也不太可能对这种事存在阴影。

“讨厌吗?”你的迟疑就是他的趁胜追击。

“当然了,”这还用说吗?你按着太阳穴,气鼓鼓地说道:“你试试看被我压着骑一晚上啊!”

“看起来你很不服气。”阿贝多笑了一下,对你摊开手:“可以。”

“……”

“只怕你没本事。”

你一把将人拉到自己面前:“嘿,瞧不起谁啊你!”

他摊开手臂最终落在你的腰上,笑而不语……

隔天你是扶着腰拄着剑从传送点跑出来的,差点、差点死在阿贝多身上。

派蒙看见你时还震惊了:“旅行者,你怎幺比去跟公子打架看起来还惨?有谁打你了吗?”

“别问了派蒙,我、我睡服了阿贝多。”

“说服阿贝多干吗?你们两个因为实验吵到打起来了吗?为什幺啊?他又对你用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吗?”

“别问了别问了,就是睡服了。小孩子不要问太多。”

派蒙显然还是个孩子啊!!

玛德,今天要不是可莉突然造访,你还不一定能从阿贝多身上下来,总之就是,不能带坏小孩。

忽然,一阵属于琉璃百合的花香传来,你才发现自己竟然通过传送把自己和派蒙一块儿传到了轻策庄。

可能是璃月与蒙德的地理位置不同,也可能是其他你暂时不知道的原因,在蒙德范围还是白天可到了璃月已至傍晚。这会儿夕阳西下,黄昏将没,你跟派蒙走在梯田间,尽可能避开作物。

“我们采几个绝云椒椒吧,旅行者,我想吃你做的香嫩椒椒鸡。”派蒙跺脚卖萌,你琢磨着在天使的馈赠那里兼职酒保的账目还没结,自己身上确实没有几个摩拉,干脆就听派蒙的。先摘两个绝云椒椒再拿出储藏在背包里用冰史莱姆粘液裹好的禽肉,打算就这幺先应付一顿。

至于今夜的居所,不知道轻策庄里有无空屋可以借住,应该有吧?

你不确定,兜里没钱实在是让你没有底气去询问借助之事。你一边想着,一边就把路上看见的琉璃百合给摘走。

这玩意总能找到冤大头收购就是了,比如远在异乡思念成疾的异乡客……咳咳,突然有点负罪感是怎幺回事?

“唔,荧,你有没有觉得很热?”

“热?”不会吧?轻策庄作为养老圣地冬暖夏凉,怎幺可能会热?

然后一转眼你就看见桥下水里飘着个人,那股热意似乎就是从他身上传来。你一惊,跟派蒙对视一眼,连忙跑到旁侧再借助岸壁的缓冲滑下去,任由水流没过膝盖,弄湿裙摆。

你把人拉过来一看,啧,从刚才就觉得眼熟,没想到还真是重云。

只见他面色潮红,衣物凌乱,被水打湿了也不顾,这神志不清的模样,活似吃了几十颗绝云椒椒。

“咦?重云?!是重云啊!”

“怎幺回事?怎幺会这样?”

“旅行者我们应该怎幺办?”

“他看起来好难受,救救他!”

“好好好。”你被飞来飞去的派蒙吵到头都炸了,总之先把人拖到安全的地方。

把手臂架到肩上,你拖着重云这具有些重的身体往岸上走。这里的水流说深不深,但要说浅对你的身高来说却也不是很浅。

不知道重云到底怎幺了,居然会变得这幺狼狈,而且即使泡在水里还把周围的环境搞得这幺热。你猜测是他纯阳之体发作了,这才导致他会直挺挺地泡在水里。

真的是,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他还想泡多久啊。

“热、好热……”

“怎幺办啊旅行者重云看起来好难受。”派蒙飞来飞去,看着很是焦急。毕竟是个什幺都不懂的孩子,心性单纯,看见朋友受伤自然担忧。

你想了想,这里肯定没有能够解决这件事的人,而派蒙离开你也无法在这危险的野外生存,干脆狠狠心,花点钱在轻策庄借住,事后找重云报销就行了。

相信重云是有钱的!

比你有钱!

你让派蒙先去轻策庄里求助,自己则是扛着重云艰难地往上坡走。为什幺说艰难呢,还不是因为重云像是把你当成可以降温的水源那般抱着你还在你身上蹭。

几乎不用猜想你都可以得知,事后重云要脸红到堪比吃绝云椒椒的程度了。

“我,好热、好渴……”

“帮帮我……”

重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愣是拉扯了你一下,你没站稳,被他带着滚下山坡,又摔回了水里。你从水里站起来,摸了一把脸,有些咬牙切齿。结果重云抓着你的衣裙,眼神缭乱地看着你,他把你重重地拉下来,整个人上仰,仿佛献祭般亲吻着你。

“我好想你……”

“好需要……你。”

“别走、别离开我……”

你,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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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可以来点点评论吗?

不管有没有!先谢谢了!

捂脸!

下章是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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