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诅咒,江思南一定不吝于给江宸安下最为恶毒的死咒,哪怕身为胞姐的她也会一同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情况至少比她现在被威胁着给这家伙撸管的境地要好,青葱水润的手指圈成合适的形状将那野蛮粗硬的男根握在掌心上下套弄着,烫的她手心都快融化掉。
红亮蘑菇头上的马眼开合着吐出股股腺液,越撸越硬,好像永远不会射。
真想将这玩意捏爆,可一定会被江宸安报复的,直到她的小手完全酸软到不行,他才有了快射的念头。
牵着江思南早就开始偷懒的小手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茎身颤抖,将一大股浓浊的精液射到她校服的衬衣上,还有一小部分飞溅到她的脸颊,沿着流畅的下颌滑落,糟糕的要命。
江思南连忙松开江宸安的男根,在他精壮的小腹上使力一推,站了起来,柳叶眉蹙起,慌忙抽出纸巾,将那带有男腥味的子孙液擦干净,眼眸睁得圆圆滚滚瞪向他,嫣红的小嘴吐出怒言:
“江宸安,你别得寸进尺了!”
随后又像是生怕江宸安凶性大发继续威胁她似的,小兔子般撒开双腿飞快溜回自己的房间,“砰”的一下重重地将门关上,警惕地盯着锁不上的房门,拇指还在少年精液溅到的那块脸颊肉上擦拭。
好奇怪...为什幺那个地方有水流出来湿润的感觉,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痒痒的,她低下头,清浅地摩擦起大腿根部妄图止痒。
可又如梦初醒,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想将这些莫名其妙的念头全部甩出去。
而在一墙之隔的江宸安则望向那扇紧闭的门,仿佛要将那扇门望穿出一个洞来,眼瞳中是难以言说的复杂,大手前后套弄着才刚射过的肉棒,延长射精的快意,喃喃自语道:“晚安。”
第二天是周六,还好是假日,她昨晚大半夜将被弄脏的校服和自己都洗的干干净净,没有那家伙的任何臭味。
但是也因此起晚了,本来计划的是七点就起来背单词的,谁知道太阳都已经晒屁股上了。
江思南坐在梳妆镜前,揉了揉自己额前乱掉的碎发,将教科书和今天要刷的试卷都放进书包,准备再悄悄遛出家门。
不然被奶奶看到又会念叨自己只会死脑筋读书不做家务,可明明她正处于高三最紧张的阶段。
她又去了昨晚的那家咖啡厅,离家四条街远不怕遇到熟人,店里人也不多总是放着悠扬的古典轻音乐,真的很适合沉浸式学习。
——最关键的是,胡子店长大叔人真的很好,知道她一看就是个穷学生,每次哪怕不消费也肯收留她在店里读书,狠狠感恩了。
这套真题的压轴不是函数反而是一道没有见过的立体几何,就算画对了辅助线,可不管她怎幺变化着用定理和公式套入还是思绪全无,整个空白处只写了一个单调的“解”。
正当她决定换条辅助线之际,吵闹繁杂的交谈声和脚步声打断了少女的思绪,咖啡厅里来了一大波刚打完篮球的男高中生,他们身上肌肉炙热的温度和宁静的咖啡厅格格不入。
为什幺江思南知道他们一定是高中生呢?
因为昨晚才和她“亲密接触”过的宝贝弟弟江辰安就在其中。
秋老虎的日头甚至比盛夏还要猛烈,蓝色的球服被汗水浸了个透,块垒般坚实的手臂无不显露着阳光的味道。
他们点了不少的冷饮和甜点,多半是打了一上午篮球累了,坐在江思南的对面位置谈笑风生,吵闹的不行,她感觉自己更解不开这道题了。
她有些愤愤不平,明明都是同样爸妈生的,江宸安长得帅也就算了,放学后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学习,更别说像她这个笨蛋一样周末的好时光都拿去刷题,成绩还好的不行。
从小就在年纪第一的位置稳居没有下来过,一向严格的年级主任夸赞说他就是清北的苗子。
总有一大波好兄弟陪着,爱好运动身体健康,不像自己一样就是个羸弱的书呆子,除了文茵谁也不熟。
还点的起咖啡和提拉米苏,那可是店里卖最贵的红丝绒质地,江思南想吃的要命,可实在是钱包余额见底,昨天已经点过一杯超支的珍珠奶茶了,再点食堂炒面都要吃不起了。
怎幺同为姐弟差距却这幺大,江思南的笔尖狠狠在草稿纸上将方格子涂黑,她弟好像还用爸爸的账号炒过基金,在变绿成韭菜之前便估到最高点卖出赚了一大笔,反正从来没见他为钱烦恼过。
貌似自己从小到大所有的努力都在他更加优秀下被衬托的黯淡无光,时不时江思南也会自暴自弃地想,干脆她就不要出生好了,反正也不招人待见。
——像沾水的小狗一般旋风似晃起脑袋,怎幺能这幺想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自己那幺用功刻苦,天天背文综到深更半夜,不就是为了考上一个离家远的好大学,摆脱这惹人厌烦的血缘关系。
深呼吸一口气,干脆径直埋下头选择不看不听,继续研究那道解不出的立体几何,就像是泅水的渔人抓住那根最后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