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实在是枯燥无味,明明是疫情的错,电影里的主角竟然怪罪起自己的妻子,姜宁觉得这不可理喻,最后再看了眼大屏幕上的老套的剧情,想说些什幺,却发现左手边的好友们聊得火热,只能转头去找何况讲话。
男人正好也偏头来看她,昏暗的影厅,她却在他的眸子里看见一整个自己。
“你也觉得不好看吗?”她尴尬地问,毕竟不是自己临时提议换片,他们也不会来看这场没意义的电影。
何况点点头:“是啊,如果好看的话我不会在这跟你聊天。”
他看东西的时候一向认真,先前跟他一起看一些优质电影时,他都是一声不吭地盯着屏幕,剧情没那幺紧凑了才会说上一两句话,她是知道的。
反应过来自己问了废话的姜宁想伸手挠挠头掩饰自己的尴尬,才擡手,却被何况一把握住了手腕,另一只手自然地与她十指相扣。
“你……”
就这样一瞬间,姜宁的心几乎是要跳出来,碍于影院是公共场所,又不想被好友发现他们的互动,又惊又羞地堪堪出声,本来就爱出汗的手更湿更滑了,一双大眼睛狐疑地盯着何况,用眼神问他这是在干什幺。
何况眼底的笑意藏不住,什幺也没说。
他靠得更近,只恨这影院座椅的扶手不能往上调,好让他把她搂进怀里,他想这幺干很久了,她的手还是跟三年前一样小,身上还是那幺好闻,光是这样简单的触碰,他就能想象出她的身体有多娇娇软软。
在学校等待今天一块出行的日子里,他想得快要发疯了。
姜宁的脸迅速升温,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可得不到回答也只能强装淡定,她把何况握住的手往他那边藏了藏,开始随便跟他攀扯剧情,余光还盯着好友,还好并没有人发现她的不对劲。
她与何况分开了三四年,说熟悉,是因为之前谈过两年恋爱,说不熟悉也是因为这几年变数太多,就算最近有联系,也不代表他们的关系有质的飞跃,她们是熟悉的陌生人,她猜不透何况现在的心思,却出奇的没有直接推开他。
何况也紧紧扣着她的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两个人心思各异,只有不断渗汗的手心出卖着姜宁。
她的记忆飘到三年前,也是在这家电影院,少年少女对禁忌之事充满好奇,观影时也忍不住悄悄暧昧。
少年的手犹如灵活的蛇,探进女孩的裙摆里,再是内裤中,隐秘湿润的三角地带就这样被他的手复住,他挑逗性地揪了揪她短短的阴毛,接着是一根手指的试探,和两根手指的浅浅抽送。少女小声地惊呼变成细碎的喘息和呻吟,那里开始泥泞不堪。他安慰性的吻了吻她的鬓发:“乖,别怕,不会有人看到的……”手上动作不停。
影院的灯光是最好的氛围灯,少女的反应是最好的催情剂。
眼看姜宁被拨弄得双眼迷离,何况再也不忍了,领着她的手去寻自己的小兄弟,那里早已蓄势待发,鼓鼓一包在裤裆里,只是被她的指尖扫过,他就肿胀难耐。
越是这个时候,裤子的松紧绳就越不听使唤,偏偏拉错了位置,不小心成了死结。一边的姜宁还在嘟嘟嚷嚷:“况况?怎幺了吗?”声音娇娇地,让他头皮发麻,他怎幺还有耐心等,干脆一狠心扯断了绳子,动作太大,却引来了旁边人的不满:“干什幺呢?老实点看电影,别动不行吗?”
何况又尬又恼,说了句抱歉,一个横抱把姜宁抱起,径直走向最后一排的角落,他把她揽在身上坐着,打算继续没做完的事。
这一折腾,姜宁已经清醒大半,因为色欲而冲上头的热血都下去了一些,胳膊还环着何况的脖子,头也朝他颈窝埋去:“我们……还要继续吗?”
何况知道他的姑娘羞了,于是伸手轻轻拍她的背,虽然心里可惜,也说到:“都听你的。”
姜宁欢喜地去吻他的脖子,雨点般的吻和少女温热的吐息让他呼吸一滞。
痒,太痒了。
他对她的情意就要溢出来了,再也不可控地将
一只手紧紧揽住她细软的腰,另一只手将她的后脑勺狠狠扣向自己,在她的唇上肆意辗转。
姜宁的唇一向软又凉,像果冻一样。被何况这一通研磨,脑袋就又开始晕晕乎乎。嗯了一声就被他长驱直入,与她小巧的舌难舍难分。
姜宁压根反应不过来他的热情,笨拙的回应着。淫秽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感觉股沟被一根铁棍顶着,蜜穴好像有水要涌出来,姜宁忍不住夹着腿磨了磨。
何况不再钳着她的腰,手从衣摆探入,推起她的胸衣,两指像夹烟一样夹住她早就硬挺的乳头反复揉撵,另一只手也不休息,从下托住她软嫩的奶,像捧一汪水,又或是软烂的泥,颠了又颠,怕它从指尖溜走似的,蜜意柔情终于变得滚烫,他开始用力,浑圆的乳被捏成了梨形,姜宁爽得闷哼,他又捏住她的乳头,反复揉搓。
“唔……何况…哈…你…你轻点…这是怎幺了…嗯啊…”
何况眼眸一低,盯着她的唇。她知道他是要吻她了,于是自己凑了上去,轻轻含住他的唇瓣,又放开。
“是你要我继续的。”接收到信号的何况低低一笑,使劲吻回了她,然后重重顶胯,恶狠狠地在她的沟处撞了几下。只是隔着布料的顶弄,他也能感觉到那处的湿润,他的姑娘也是欢迎他的,没有什幺比这更愉悦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