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雾气缭绕的浴室里,在热烘烘的水流下,又做了一次。
祁盛让余好手撑着洗漱台,他手扶着她的腰,就着湿润滑腻的蜜水,性器流畅自然地就插了进去。
柔软的私处被人一点又一点地侵占,肿胀感依旧让余好忍不住低吟,内壁被凸起的筋络剐蹭着,惹得她脚尖都绷紧了。
她不敢睁眼,一睁眼就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完完全全不像她。
脸色红润缀满细小的水珠,眼眸里雾气盈盈,一副媚态满满的样子。全身泛着粉红,如同水蜜桃一样。两团奶子往下坠着,随着少年的冲撞不断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晃荡着。
身下被插着紫红色的大肉棒,嘴里也被插着手指,舌头被两指夹着,津液顺着唇角流下,色情极了。
最后她精疲力竭被祁盛抱上床,手指无力地搭在被子上,眼皮子合上的瞬间人就没有意识了。
祁盛把她抱在怀里,火气早就消散了,此时此刻只觉得内心无比满足,心情十分平定。
少女赤裸着身子,脖子上、胸上、腰上、手腕上皆是他留下的痕迹。她下面也有轻微的伤口,祁盛在床头柜里拿药为她上着。
这药是余好自己备着的,因为她总是被祁盛弄出一身伤来。
她睡着的时候温柔乖巧,乌黑浓密的眼睫垂着,安安分分地躺在祁盛怀里。不会对他拳打脚踢、怒叱喝骂、横眉怒目。姣好的脸蛋贴在他胸膛上,柔弱无骨的手指横在他腰上,轻缓的呼吸喷在他颈窝上,就好像她将他视为自己最依赖的人,对他全身心的信任,在他身边安安稳稳地睡觉。
挂钟滴滴答答地响,时针缓慢转动着,却也很快要指到十二了。
马上这一天就要过去了,新的一天要来临了。
祁盛看着余好干净纯白的脸不言语。良久,才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在黑暗中,似是无奈,似是嘲讽,他低语道:“余好,今天我生日你都不知道吗?”
今天,祁市丛特意推了应酬,回家为他过生日。
他就如许许多多普通的父亲一样,买了个蛋糕,吩咐佣人做点家常菜,和姜秀一起为自己的儿子过一年才一次的生日。
吃饭前,祁盛跟他说:“我叫了余好来,等等她。”
饭桌上,所有菜都上齐了,都等不来余好一个身影。
祁盛想到这,不禁唾骂自己跟个神经病一样反常。
他叫余好来干什幺,他过生日关余好什幺事,余好来不来跟他有半毛钱关系。
他不想也不愿承认,这个生日他期待很久了。与其说是期待生日,不如说是期待余好笑脸盈盈地看着他,轻言浅笑地那句“生日快乐”。
——不是的。他只是觉得余好一个人太清冷寂寥了,他大发善心地可怜她,想让她也热闹起来。
祁盛定定地瞧着墙上的钟表,时针逐渐越过十二,他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夜色很暗,周遭静谧,祁盛给余好盖严实被子,将她揽得紧紧的,伴着她的呼吸,也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