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泽尔用力一扯小腹上的银圈,女孩涣散的瞳光凝结起来,魔一样的粉色流转着,“啊!啊啊啊!!痛、痛啊,爸爸,别呀!”
男人松了劲,改为反复轻拽,“爽吗小母狗……”他长长嘶声,喘着气,龟头被缩紧的宫腔按摩似的裹。
“子宫是个骚肉套子,好爽的骚逼……”拉泽尔拉扯着牵动敏感点的淫具,仰着头享受小逼夹鸡巴的快感。
拉泽尔往上提着那个银圈,小姑娘眼泪大滴滚落,“要扯掉了!阴蒂!豆子要掉了呜呜……”
男人畅快地抵着绞来绞去的骚逼,往上用力顶胯,把女孩操得整个人颠起来,卵蛋啪啪地拍在湿红的的阴唇上。
硕大的鸡巴大半根快速抽插着这个小逼,一下下把肉套从底整个掼开。
拉泽尔就着这个纯靠腰臀发力的姿势把绫花央干得东歪西倒,女孩的奶肉甩动着,时常被迫往拉泽尔手中的那个小圈拉长,又痛又爽,把女孩搞得哭喘得不能自已。
男人往这对跳动的乳兔上啪地甩了一巴掌,舔着牙齿操逼操得施虐欲上来了,忍不住从下方用手背擡起一只乳,指节摩擦着下缘的乳肉。
他手底下,就是小姑娘跳得很急的心脏。
拉泽尔眯了眯眼睛,用手掌掐着左乳根部,凶狠地收紧,这只奶子都要被他攥爆了。
乳肉溢出,被抓在手里随心所欲地捏,整个奶膏一样的奶肉被留下无数指印,连成一片糜烂的浅红。
指腹压住奶头那一小坨深红的肉,往里用力地摁,被箍着根的奶豆只得被搓扁,乳孔都露出内里更嫩更生涩的内壁来。
拉泽尔以要把奶头按回乳肉里的力道打着圈玩,另一边手往下扯住拎住花蒂的银链,稍用上力气拽就把小姑娘逼出破碎又浪荡的呻吟。
拉泽尔整根鸡巴在女孩的逼里大幅度进出着,被她吸得汗淌下来,上半身裸露的铜色皮肤都湿得发亮。
男人摸了摸女孩汗涔涔的背,又用指背在她泪流满颊的侧脸上摩挲着,“小母狗吸得好紧,一抽一抽的……”
他放小了抽插的幅度,低头舔了舔女孩张着的红唇里那根翘着的嫩尖,“唔……好嫩……小骚逼,很想高潮?”拉泽尔舌尖蹭了蹭她的唇瓣。
绫花央勉力挂在男人肩膀上的手臂滑下来,用手腕蹭过他深色的乳头,结果那硬起来的乳头像一个肉弹撩过她的嫩肉时,反把她自己痒得又哭起来,“爸爸求你了!让小逼高潮呜呜……啊啊受不了了爸爸鸡巴好大,操烂了呜呜……”
女孩如竹似玉的翠绿眼中,一圈迷幻的粉晕胀大缩小着,那是身体正被限制的证明,魔息流转,水逼里嫩肉交缠,子宫嗫嚅着吞着过大的鸡巴。
整个下体的性器早已做好高潮的准备,却被死死卡在无规律抽缩的释放之前,硬生生把她操到了前所未有的酸痒境地。
极度的快感堆积在每一块肉的纹理里,但就是……无法高潮。
绫花央自觉十分用力地掐着男人胸口的皮肉,“高潮、想,好想!好想高潮!!啊啊,太酸了呜呜要死了……”但也仅仅是用指尖轻轻捏住了一块鼓起的肌肉边缘罢了。
小姑娘擡着头,眼中桃花一样的粉色湿润地流转着,她吐着舌头口齿不清,“爸比、高次嗷……”
拉泽尔被她勾引到了,那指尖抚在胸口,细微的力道痒得他背上爬过一阵痒,肌肉收紧,在子宫腔里旋转着磨,“哈、好骚……完全变成脑袋里只有鸡巴的骚货了,怎幺这幺淫乱,勾引爸爸的骚女儿,活该被操傻……”
绫花央被大鸡巴的肉头插穿宫腔,肚皮上鼓起一个圆硕的肉包,子宫的淫水被磨得疯狂往外漏,“鸡、巴……操傻了?喜欢勾引爸爸……爸爸的鸡巴,喜欢咿!”
拉泽尔放开了她的限制,只不过,是尿眼的。
男人往上捅鸡巴的动作压迫了膀胱的空间,他一边把膀胱里的尿给一股股地操出来,一边温柔地说,“喷水了,骚逼宝宝喜欢吗?”
拉泽尔用力咬了咬舌尖,黑色瞳孔冷凝地盯着女孩下体、双腿之间,被他鸡巴插得肉洞口都被绷得透白,又操得发红的骚逼嘴儿,上面一处红肉之间,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往外喷尿。
根本不对啊?
小姑娘眼神涣散地感觉到下体被一股强烈的释放感掩盖了痒,只有奇异的排泄感带来的舒缓,这好像不是她想要的那个,可以飞起来的那个……
拉泽尔放缓语气引诱小姑娘,“骚逼就是想要这样泄水的,又热又急地全部淋到爸爸鸡巴上了……”
既然爸爸这幺说了,那应该就是对的……?
排泄的快慰冲散了最后的疑惑。
但拉泽尔肆意地笑了一声,猛地咳了咳,嗓音嘶哑,“……我有说,允许小母狗尿吗?给我停下。”
“啊咿!唔、诶?”绫花央的绿色眼眸中粉色的粒子扩散,像烟雾流动在一片森林清晨的空气中。
她的尿洞被无情地关闭了。
排泄到一半强行收住了尿液,整个尿道牵连到的肌肉群全都被猛烈的酸麻击溃了,但就是这样无法控制的身体,也没有漏出一滴尿来。
绫花央整个身体全都软了,只是被搂在男人胸前的一具躯壳,神智只能注意到性器官和排泄器官被牢牢限制住的酸麻,已经变成了极度的酸胀。
她既没有高潮,也没有失禁,就这样被男人抱着,直到她回过神来,清醒地迎接无法泄出的酸痛和甜蜜。
“……唔?”
在绫花央神智稍有清明时,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尖叫才发现嘴巴被塞了直抵到舌根的假阳具和口枷。
嘴里的假鸡巴有着温热的肉感,并不太大,但质感宛如真的一根肉物,些许体液的腥咸更令其逼真。
而身前是一个穿戴着仆人制服的男人严肃、刻板而粗糙的脸,就正对着她被取下了乳夹的奶尖。
绫花央眼泪都涌出来了,才感觉到下体控制不住的失禁感和高潮前的抽搐,她又惊恐又羞怒,这时又发现——根本无法高潮,也无法排泄。
原本要在陌生男人面前撒尿泄精的恐惧全部变成了无法忍受的酸胀。
那好像憋了大量尿液的感觉,让她怀疑自己的肚子是不是已经被灌得臌胀像怀孕了。
可低头一看,只是微微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根本没有感知到的这般胀到要爆掉的酸麻。
拉泽尔这时才在她身后出声,“喜欢吗?骚宝宝……”
男人抱着她坐在椅上,他只留了项圈、阴蒂环和链子,正让小姑娘双腿大开着瘫在自己身上。
男人提醒颤抖着身体就要往他怀里缩的女孩,“你的小水逼早就让几十个仆人欣赏过了,多骚一个小逼……继续让大家看看骚女儿怎幺勾引他们的领主的。”
绫花央被男人擡着手往前递给那个头发灰白的仆人,而当她的指尖触到仆人额头的皱纹时,女孩猛地颤抖起来,可是——
诶?她的绿眼睛里滚落泪水:是空间魔法……
拉泽尔闷笑着捏她的手腕,手臂内侧的软肉,“人家好好一个雕刻匠,看你这骚逼干嘛?”
这个仆人手上拿着刻刀和锤凿,正在注视着下方的位置,显然正在工作,根本看不见他们这一处。
拉泽尔重新抱回她腰上,那压迫着小腹的力度让女孩呜咽呻吟,手抓着男人的手臂,但可想而知她根本拉不开男人。
拉泽尔另一边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宝贝你看,他正在往下……”
那个另一处空间中的匠人,正缓慢往下继续着他的工作。
而他视线的聚焦处,显然,正是……
“你的小骚逼,喷、水、了。”
拉泽尔舔着女孩的耳廓用气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