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上的淫纹扭曲着浮出魔幻的光晕。
一把令人难以忍受的快乐,像一只虚无的手,攥住了子宫,牵动着阴蒂海绵体,在下体来回扯动着。
绫花央喉咙间溢出一串破碎的呻吟,一圈粉色的虹膜环像嵌在碧绿水潭中的桃花,彻底融合进了女孩的眼中。
像浪潮一层一层拍击起来的高潮,不停地流连在女孩的性器中。
不合理的潮液一股股地喷在两个人的龟头上,连绵不断而缠绵悱恻的高潮榨精一般按摩着男人的鸡巴。
那是真正的极乐窝、温柔乡,又热又湿还像不知疲倦一样蠕动着被操烂的红肉裹着粗大的鸡巴。
两个男人纷纷闷哼一声毫无规律地插起两口陷落快感地狱的逼穴。
咬牙切齿也无法忍耐那从下体极速窜上脊椎,麻掉整个背部肌肉群的快感。
两根鸡巴深深埋进穴里,全部被最细致无缺地吸过肉楞和鸡巴背上敏感的青筋,马眼像要咬住一块嫩肉似的紧紧贴着肉腔喷射精液。
女孩的小腹上以肉眼可见的幅度臌胀起一个圆润的弧度,被灌精时也未停止高潮的身体颤抖着。
几乎无法喘过气来的绫花央就这样被爆射的男人串在鸡巴上。
而将那龟头退出两个深处小口的过程,肉楞缓慢刮过阴道和肠道里高热且抽缩的每一寸褶皱的过程里,绫花央都在不停地漂浮在微末的高潮中。
当两个硕大的龟头把穴口拉得变形后,终于啵地拔出来后,两个穴里疯狂往外喷洒出淫靡的液体。
女孩陷入昏迷时,那种恐怖的能击溃理智的高潮都还在一下一下地瓦解着理智。
*
绫花央有两件不得不做的事。
其一。
某个下午,绫花央对着拉泽尔说,“爹咪,你奶子好大,我好喜欢。”
男人看着手上的文书,头都没转,揉捏了把她被憋尿胀大的肚子,“不想活了?这幺想被你爹操死?”
绫花央瘪嘴,“好啊,那你就操死你唯一的女儿。”
拉泽尔这才转头来看她。
男人低头吻她,“白天不许勾引爸爸,真是没有规矩的骚逼女儿。”
其二。
某个晚上,普兰特里摸着女孩的头发,“如果你真心决定,我会支持你,任何的想法。”
他柔和地问,“更喜欢爸爸的鸡巴吗?”
绫花央打了个呵欠,“我都说要退婚了,你觉得呢?”
而第二天,绫花央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线了,并且她再也没有登陆过那个游戏。
*
就这样过了两年。
她在自己的地方安静地待着,那些关于欧格玛小女儿的流言起了又平,她完全不跟这些人有任何交集。
除了一个人,她没有办法回避的,她的父亲。
竹内尧几乎是搬进来跟她同住的状态,而这个家里偶尔会来的她的兄弟,绫花央很迟钝才意识到他们再也没有来看过她。
其实她是乐得轻松的,如果,竹内尧也一样就好了。
但是,即使竹内尧很忙,他总是时不时会出现,管束她的作息,以及她的康复训练。
她的生活太平静,以至于绫花央忘记了……她有个未婚夫这件事。
当竹内尧向她宣布她的订婚宴日期时,绫花央瞬间回忆起了那个游戏里的联姻。
以及联姻的下场。
被做到昏迷,被快感刺激到挣扎着苏醒,还要被逼问更喜欢谁当她的爸爸……
绫花央捂住脸,痛苦地感觉到内裤被浅浅地打湿了。
而竹内尧正抚摸着她后背的肩胛骨,皱着眉问:“怎幺了?”
绫花央因为短期过度的性爱在身体里留下了刻印,而最近突然变得强烈,时常稍微联想到当时绚烂的快感就会淌水。
她忍着竹内尧手指摸在背上带来的一阵阵刺激,“没什幺。”
竹内尧手指卡住她的下颌骨,用虎口擡着她的下巴往上,迫使她仰起头看他,“闹什幺别扭,你有什幺不能跟爸爸说的?”
男人深紫色的眼睛有着魔性,他低首在离绫花央唇角很近的脸侧啄了一口,“还是说宝贝,又在跟爸爸撒娇?”
侧坐在男人腿上的女孩被男人摸到腰上的手激得腰肢弹起,却被竹内尧的手掌整个贴住侧腰,掌心比起女孩的软腰要粗糙得多,被直接贴住后就像束带一样牢牢攥紧了那截软腰。
露背的香槟色礼服被男人的手撑起一个奇怪的鼓包,那手指还在女孩的小腹上按压着,让女孩体内深处痒得缩紧成一团,不断分泌着黏腻的,诉说着渴望的液体。
男人垂首在女孩脸上细致地啄吻,除了那张小嘴都被他的双唇仔细地含过了,他又去舔她的耳朵,一边吐着热气一边问她,“想爸爸宠你了是不是,这样娇。”
原本擡着下巴的手摸另一边的耳朵,摩挲着,在那小巧的耳蜗里轻挠着指尖。
女孩痒得一个劲想离那边远点,脑袋就往他怀里钻,整个人都抱上来。
他先前还需要掐着她腰的手已经继续往小腹上摸,直接整个笼罩住肚挤眼附近的软肉,她也不往后躲,而是侧着身子要埋进他怀里。
竹内尧的手在小腹上揉按着,她只觉得那手掌太热太热,直接要烫到皮肉之下的脏器里,把她的子宫都捏在手里似的。
两边的耳朵都被占满,吐气声、水声、吸吮声、摩擦声都变得巨大无比,整个世界都是竹内尧的声音。
绫花央的呻吟又细又急,男人转过头来贴着她的唇角气声呢喃,“小乖宝贝,爸爸宠你,宠你的……”手掌摸上她张开的嘴,盖住,甚至强迫她合拢嘴,留一道空隙,让他唇齿的气呼进去。
女孩侧坐在男人腿上,两条细细白白的腿还没穿上裙子,裸露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
男人一手从她身后直接绕到她腹部,衣物上不正常的变形说明着那块的动作是何等亲昵的揉弄。
而女孩的脸被男人掌控在手里,他对她说,“给爸爸再撒个娇,嗯?娇一个,美美地娇一个。”
女孩突然抽搐似的颤抖起来,两个腿儿晃起来,胸乳也摇了起来,呜呜地想出声时却被全数按灭在男人的掌心。
只因她,肚子上被拍了。
是子宫被男人的手掌拍了拍。
一边让她撒个娇,一边拍着她的小腹。
女孩长长地呻吟被压成一句喘不上气似的嗯声,男人甩了她子宫上方的肚腹一巴掌。
她被挑逗到了高潮,而女孩瞪着眼想绞腿,想动哪怕一下胳膊的意图,尽数被男人的铁臂压制住。
除了腹腔中的那个子宫,别无他处淫乐之地。
于是用力地收紧再收紧,内腔什幺都没含住,仅仅摩擦着自己的腔肉,就这样高潮。
绫花央整个人都瘫在竹内尧身上,被他套上高开衩的长裙,套上腿环,固定好上衣的下摆。
那些手指毫不顾忌地直接摸在她的腿肉上。
竹内尧把鞋子上的链子扣好时,绫花央内裤已经湿透了,甚至那小高潮后更痒了,就这样被他抱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