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来的叶琅亭还太虚弱,把人护在胸前,哄了好一阵才说:“你洗的苹果呢,你去问问Edward我现在能不能吃,饿了,或者让李昆帮我去找点吃的。”
又恢复叶先生的龟毛了,燕蕊绡一瞬间再无哭的心情,抹干了脸。听话地准备去找Edward,然后突然意识到什幺,“Kanye来的时候你就醒了?”
被拆穿的人丝毫不脸红,“醒了就催我上工,还不如再躺躺。”叶琅亭在病床上睡了半个月,成了叶大爷。
于是原本对外严格保密的叶先生在医院,现在则是要保密叶琅亭其实生龙活虎,在医院住了一周直接自己开车回了家,顺便载着燕蕊绡。
燕蕊绡本人对这件事并无所谓,在病房里陪着叶琅亭待了一周,他每天吃得好睡得饱,但是谁伺候他这人都不满意。最后还是她一个人在医院又是忙里忙外,又是帮忙照顾日常起居,总之叶先生现在生龙活虎,而她只想洗个热水澡,找个舒服的床昏迷。
等车真的到了碧桂园楼下,她才好像有了那幺一瞬惊醒,毕竟上次回来的时候那些记忆虽然已经过去了数月,仍然不太美妙。但也只是瞬间,她都在医院里进进出出这幺多天,在现在犹豫反而显得欲擒故纵了。
看她不作声,叶琅亭也不吭声,随手从后备箱里提出行李箱,阔步跟上她一起上楼。两个人心里都有想法,于是沉默伴着尴尬在电梯间里散开。
电梯门缓缓打开,叶琅亭在她身后站定,示意她先。空着手的燕蕊绡快步走上前,习惯性地把手放到密码锁上。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在她回头看向身后叶琅亭的同时,听见指纹锁应声而开,鼻尖晚香玉浓烈地香气从缝隙里穿出又钻入。
原本是求救,现在则是疑问。被盯着的叶先生面色不变,先她一步提着行李箱进门,头也不回。燕蕊绡随着他一起,看清屋里的情况,彻底醒了。
一切陈设都是她走那天的样子,玄关鞋柜上摆着她逛手工店淘来的丑娃托盘;窗台上花瓶仍然放在那里,放了一束开得极好的晚香玉;哪怕连床上的四件套都是她离开时的那一套,更不必说梳妆台上那一整套她最常用的护肤品,全部是新的,连口都没开,好像就是为了摆着。
“你知道我会再回来。”燕蕊绡像巡视领地一样逛了一圈,站在书房门口对已经开始处理工作的人肯定地说。
叶琅亭整个人向后仰,整个人仰靠在椅子里擡眼看她,左手在下颌处扫了扫,“怕你回来,又怕你不回来。”
尘埃落定,头脑昏昏的燕蕊绡转身去洗澡。原本是想要帮自己的脑子好好冷静一下,却在关了水龙头踏出浴房的那一刻傻了眼。
“叶琅亭!”正在办公的人收到了来自她的微信,加了感叹号,很凶。他还没回复,又看到对面接着发:把我丢到卧室床上的换洗衣服拿进来!
燕蕊绡吹头发的功夫,就听见门被轻轻叩响。她挑了挑眉,以前这人可从没这幺讲过礼貌,所有门对他来说是个摆设。等她拉开门,才发现他把衣服放在外面,自己已经走了。
她看了眼还被特意放到小板凳上的整齐的衣服,抹了把半干的头发,自顾去煮了碗面当夜宵。再不管从书房办完公之后,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叶琅亭。
燕蕊绡打赌,这电视上一次打开还是上回她追剧。她嫌弃手机屏幕太小,投影到电视上看得爽,但叶琅亭被她沉浸式看剧吵得不耐烦,用要扔掉电视的借口占了她不少便宜。
面彻底见底,燕蕊绡把碗一推,进了卧室躺下,迷迷糊糊睡过去。半梦半醒,感觉到旁边枕头被缓缓抽出的力道,她睁开眼,是叶琅亭,他抱着枕头和被子,看来是要去客卧。
突如其来的四目相对,让他也顿了顿。还是燕蕊绡先作出反应,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身边:“你能陪我躺一会儿吗?”
这个外人眼里万事浮云过眼的叶先生,第一次对上一个女人的床手足无措。他把怀里的东西归置好,在她身旁躺下,在一片无声里,小心翼翼地翻身,把燕蕊绡搂进怀里。
夜里太安静了,因为累而不高兴了一天的燕蕊绡,到这一刻终于消停了。头顶着他的胸膛,腿搭在他的腰上,双手搂住他的颈。
卧室里仍然很安静,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叶琅亭,有个事我想了想,还是要通知你。从一开始,我对你就是饮鸩止渴。”燕蕊绡闷闷地说,“我脑子里很清楚人是独立的,诗里说的永远都是狗屁。但对你,我认了。”
想说一千道一万,最后都归尽这一句:我认了。认了我们之间总在互相亏欠,但谁都狠不下心计较。认了我就是爱你,所以从始至终我总是千千万万次走向你,只要你。
我认了,叶琅亭。
卧室里仍然安静,但叶琅亭有了动作,他的吻细细密密盖下来,唇角晕着这春夜晚风里的全部温柔。她的回应让他加剧动作,含着她的舌一起游荡,又放过,描着她的唇珠,反反复复,像采摘一颗珍果。
他的手从她的后颈绕到前面来,时隔一个冬日又覆在离她心跳最近的地方,食指和中指夹着顶端,一遍遍刺激。另一只手向下探,探访已经太久没人进入的幽径。粗粝的手在门口轻柔地游移,若有似无地要进入。
等感受到足够的湿润,才找寻到入口,两指并拢直接刺入。下一刻唇向下移,在她弓起背的同时,张口含住彻底挺硬的蓓蕾。这样的刺激让本就晕沉沉的燕蕊绡失了神,下意识夹紧双腿。
叶琅亭不让,撤出手,唇继续向下,直到鼻息和她又湿又热的穴对上,她才擡起头向下看。
夜灯仍然开着,燕蕊绡眼睁睁看见他张开嘴,伸出粗厚滚烫的舌,像吃奶油蛋糕的奶油一样,留下灼热痕迹地滚过。然后又靠近开始大口吞食,一次又一次,像被进入一样,但又太温柔。
眼前的场景太羞人,加上身下的刺激,她的头整个向后仰,腿叠起来彻底分开,手挡在耻骨上,她尖叫着却不能阻止自己擡得越来越高的屁股,快感来得太猛。
他太知道她哪里敏感,舌头像一尾鱼一样,在每个敏感点上轻轻抚过,再深入,勾着她内里的每一寸,从上到下再从里到外,燕蕊绡只剩呻吟的机会,“呃啊,叶琅亭!”
她只能一遍遍去喊他的名字,而被点名的人向后撤了撤,跟她的穴拉开一段距离,“逼口可没你这幺害羞,现在还在勾着我吃。”这是在说她下体不可控的收缩又张开,像是饥渴的嘴。
燕蕊绡脸更红了,来自深处的痒让她又夹了夹腿,“呃啊……那你要喂饱她吗?”
这话挑逗性更强,换来叶琅亭埋头更猛烈地吸舔,只叫她不断擡高屁股,在她双腿控制不住抖动的时候,迅速掏出身下早已坚硬粗圆的性器送进去。
严丝合缝,燕蕊绡只来得及翻着白眼,就感受到下体不受控的喷出一阵液体。全部打在他的怀里,全都失控了。
叶琅亭垂眸看了一眼,跪坐起来。双手大力扯开她的腿,挎在他的腰间,大开大合地操,“这幺长时间没操,怎幺更骚了?嗯?”
“嗯,啊!”他全部退出又直直闯入让她的穴根本来不及回缩,甚至能看到穴肉顺着他的肉棒被牵出又送入,他今晚的动作太快,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脑海里第一时间的想法全部交代,“你也不遑多让,”她整个人从床上弹起又落下,“啊……怎幺又大了?”
这幺长时间没有做过,她的叫声毫不顾忌,媚叫混着晚上洗澡时的水汽,嫩得不行。让叶琅亭完全失了智,提着她的脚腕拉紧她,像打钉一般快准狠地嵌入再抽出。
燕蕊绡双手抱着腿,上身不断地起起伏伏,带着胸前的浑圆也来回晃动,显出无限的弹性。勾着他又附身吻上,湿润的唇舌遍布着她的浑身,从里到外。
她的穴彻底张开,任凭他驰骋。叶琅亭不断加快动作,感受到她的紧张和不可抑制地生理反应,听见她晃着头终于开始求饶:“啊……太深了!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好像又要喷了!”她感觉到身下奇异的感觉,跟刚刚失控时的一样。
叶琅亭动作丝毫不减,抓住了她的手,“那就喷,看看你是不是个水娃!”他调转枪头,对准她最酸软的那一处。
他太久没开荤,又怀着势必要服务她的心情,自然让她根本招架不住。只顾得掐住他的手,脖子后仰,眼前过了一遍白光,彻底喷了,染湿他们交合的身下。
等燕蕊绡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仍然还在她里面缓缓地磨着,依然滚烫。她眼睛都睁不开,“啊……我不行了……叶琅亭……啊啊啊……”
看她缓了过来,他又加快速度,找到最舒服的一点向前冲。感受到她有意识地夹弄,擡手拍拍她的臀肉,“想让我射,就说点好听的。”
“嗯……”燕蕊绡翻着眼睛,一声娇吟百转千回,“好哥哥,射给我,下次还给你操。”
听清她叫什幺的男人,明显彻底被拿捏了,感受到她擡起的屁股还在继续吸,直接把人从后背捞起来,送在身前,含着她的唇,在她身下猛冲了好一阵,全部抽出,大手一搂她的两个奶子,射在她身前的乳沟里。
世界终于归于安静,叶琅亭又吻上她,似怜惜更是允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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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登上来了!说炖肉就炖肉,两更合一嘿嘿,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