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女帝心情不大好【走一章剧情】

情事过后的女帝愈发妩媚勾人,萧景胯下的阳具又不受控制的擡头了。

如果自己留在她体内的东西,能让她怀孕就好了,他想。

听闻女子有孕时欲望会越发高涨,萧景想象着女帝小腹隆起,双乳肿胀着泌出乳汁,满面潮红的缠着他求欢的模样,认为若真能尝到这样的滋味,自己就算因此被处死都值得。

不过以他对萧晨欢的了解,她若是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孩子的父亲还可能摆不上台面,她非得下狠心直接堕掉不可。

得不到那样让人欲生欲死的欢爱,又要她承受伤痛,还会怒火中烧的将自己凌迟,似乎就不那幺值得了。

他指尖摆弄着萧晨欢湿漉漉的鬓发,心想,陛下可要多多的安抚他才好,这样他才能始终理智,不至于冲动,犯下伤害她,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刻骨铭心的罪。

萧晨欢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荒唐危险的念头,她小睡了一会儿,直到进了宫门,萧景下车独自往他母妃生前住处去之后,才勉力坐起来。

往车下走的脚步都有些虚浮,有眼力价的小太监立刻凑上来搀扶着。

一切落在骆寒戈眼睛里,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都说帝王凉薄,果不其然,哪怕是个女人,也不会多出半点温柔来。前两日还在他身下娇喘,今日就跟别的男人厮混之后,将情欲过后的绵软毫不掩饰的展露在他面前。

真当他不会恼羞成怒似的。

结果萧晨欢没事人一般,不仅把骆寒戈带进宫里,还让他跟自己共用晚膳。

末了,给他安排了个新差事:审讯萧执。

萧执罗网之事本就没多少人知道,骆寒戈正是审问官的最好的人选。

骆寒戈忍不住问:“秋猎的差事之后,眼都没合一下,就又安排了个更棘手的给臣,便是磨坊里的驴,也不能这幺用吧?”

萧晨欢唇角向上扬了扬:“所以,爱卿想要什幺赏赐?加官进爵倒是没问题,但你本就是侯府世子,再大的官职也大不过你现在的身份……对了,你爱不爱好古玩字画,朕给你挑几幅好的?”

骆寒戈气的牙痒痒。

他恨不得现在就撕了女帝这副假正经的皮,让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干到哭,但最终也只眯着眼睛道:“陛下只要别始乱终弃,记得雨露均沾就好。”

萧晨欢一口茶水差点没吐出去,她反唇相讥:“朕当然心里有数,但你,若是想有下次,可就得服药了,那药也不知道伤不伤身子,你自己斟酌去。”

骆寒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女帝说的是什幺药。

身为皇帝,她自然是不可能成日去喝避子汤的,自然就得跟从前的后宫里反过来,让男人喝。

倘若是几个月前,他还没碰过萧晨欢的时候,他断然会觉着耻辱,拂袖而去。

但如今,他却已经食髓知味,着了魔似的,为了这女人命都可以不顾,光是喝点药又算什幺。

“臣当然会让陛下没有后顾之忧……”的在床上欲生欲死。

晚膳之后,骆寒戈去昭狱连夜审讯。

萧执这个反贼,虽然人是不大聪明,但手下还是很忠诚的,当时在猎场的那些,见势头不对无力抗衡,都自尽了。

能审的就只有萧执一个。

萧执被关在牢房最深处,身上的伤口简单止了血,但没有救治,但他似乎不想让皮肉外翻的可怖伤口露出来,仍旧披着衣服。

但他想要挽留颜面的举动只是徒劳,看起来落魄极了。

骆寒戈看着他,就想起先前在山洞外,为了不打草惊蛇,用西洋贩来的望远镜往内看,正好看到他攥着女帝的腰肢,疯狂冲刺的画面。

当时那一箭没将他脑袋射穿就是便宜他了。

但萧执却露出一个嚣张到欠揍的笑容来:“看来陛下身边是没别人了,不管什幺事都只能让个小白脸来干。”

见骆寒戈不说话,他挑眉:“不过你这个小白脸是不是个太监啊,我是败了,但死前还能给皇帝开苞,倒也不算亏。啧,那处女小穴肏起来是真的带劲。”

骆寒戈冷笑,果然这活就只能他来干,不然任由被人审,不但问不出他究竟是否还在别处藏有伏兵,反而只能听他污言秽语的抹黑陛下声誉。

他反唇相讥:“也不知你是在山里憋了几个月把脑子憋傻了,还是压根就没长过脑子?你说那是陛下初夜?你可见到落红了?”

这话让萧执的脸色瞬间变成了死灰色,当时二人身下不过是一捆干草,火光昏黄,他确实没注意……

不,他没法骗自己,就是没有血迹的。

他狡辩几句,骂萧晨欢果然是个荡妇,又骂骆寒戈。

骆寒戈还想用更露骨的话来羞辱他,却突然听到了一点响声,转头出去没看到任何人,立即上了台阶走出牢房,问了外头脸色慌张的看守,才知道是陛下来过了。

萧晨欢原本是想来看看,有没有审出结果来,却听到了一箩筐的污言秽语。

她固然知道自己的女子身份,就是会承担非议,可亲耳听到,仍旧有些难受。

她会让萧执付出代价,但不是现在。

走着走着,萧晨欢突然听到了诵经之声。

她一擡头发现自己竟然是气昏了头,不知怎地走到了佛堂里来。

这佛堂是她祖母还在世时修的,经常会请得道高僧过来讲经,可祖母过世很多年了,这里就算没有荒废,也不该有人再念佛才对。

一擡头就看到了如豆的灯光,一个和尚背对着她在诵经,和尚转过头来,露出一张俊俏的无法和四大皆空联系起来的俊美脸庞。

萧晨欢想起来了,这和尚名叫无尘,是国师的徒弟。从前太后最喜欢招国师来讲经。

“你是代替你师父来给祖母诵经的吗?”

无尘点头:“正如陛下所言,自太后仙去之后,便是由小僧来为她老人家祈福了。”

他有国师传下来的入宫令牌,能随时出入宫禁,但始终跟个透明人一样,低调到到如今萧晨欢才知道有这幺一回事。

她不信神佛,只因着祖母的缘故,对出家人还有几分流于表面的尊重,但今日心情不好,便冷哼一声:“祈什幺福,来世托生男身的福幺?”

无尘笑了,他低声念佛,擡起头来,一双澄明的确实不染尘埃的眸子里,倒映着女帝艳丽中蕴着薄怒的脸:“神佛眼中,男女并无区别,陛下英明睿智,自也知道那些劝解妇人的话,不过是在俗讲时,纾解她们尘世苦闷的甜药罢了。寄望来世,可比今生走上旁人不敢走的荆棘路要轻松的多。”

萧晨欢一挑眉。

这和尚,倒是很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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