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夜此话一出,罗放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谢沉渊。
在罗放看来,以谢沉渊的为人,必然是不会答应如此出格的提议。然而出乎她的意料,那张清俊的面孔上并无怒意,甚至连惊愕也没有多少,只略微恍了一下神,就恢复了素日的平静。
迎着罗放的眼神,他甚至还笑了笑,俯身在她耳边小声道:“别怕。”
紧接着就是轻轻印在她唇上的一个吻。
亲眼见证了这堪称纯情的一幕,曲夜却是半点没被感动到,只觉谢沉渊在装模作样,心道有本事等会你接着做圣人。不过除了冷哼一声表示不满外,他倒也没再去争抢,只将罗放胸前的被子扯过来团成一团,扔到不远处的小沙发上,之后便轻车熟路地去褪她的长裤。
意乱情迷中感到腰间一凉,罗放下意识就想挣扎,却没料到谢沉渊的动作也陡然变了个调,原本在唇缝间游弋的舌头趁着她张嘴的功夫长驱直入,在上颚最为敏感的那一小块黏膜上重重一顶,顷刻间便叫她再度软了身子。
曲夜趁此时机,快速将她下身的衣物剥了个干干净净,随即伸出两根手指去揉弄那颗肿胀的花珠。感受着指尖下的滑腻柔软,他的语气颇为不善:“被亲舒服了?水流这幺多。”
罗放正闭着眼承受着谢沉渊的亲吻,听了他这话简直要欲哭无泪,明明是你自己提的三人行,怎幺还在吃醋啊!
她于是想去观察曲夜的动作,好为接下来发生的事做个心理准备,可眼皮才刚刚掀开一条缝,就被谢沉渊察觉到了分心,扣在她脑后的大手又往前压了压,随后吻得更凶了。
房间内的情欲气息愈发浓重,三个人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似乎起了奇妙的催情反应,连平素最稳重的谢沉渊都有些眼角泛红,更别提此刻上下两张嘴都被挑逗着的罗放。
那口半年多无人造访的小嫩逼里已然发了大水,曲夜用手帮她弄了一会,看着水淋淋的穴口仿佛欲求不满般翕张,是愈发的眼热,索性直接将唇贴了上去。
这刺激未免太过,罗放登时忍不住攥紧手指,可她双手如今正被曲夜和谢沉渊各自握着,突然来这幺一下的结果就是,曲夜知道她被自己弄爽了,谢沉渊也知道她被曲夜弄爽了。
一者得意,一者妒忌,两样情绪交织下,又给这场情事的激烈程度再升了个级。
谢沉渊终于舍得结束了这个吻,眸色暗沉地盯着罗放,慢慢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胯间勃发的性器上,动作和表情明明都含着欲望,说的话却像是在撒娇:
“有点痛。”
短短三个字,语气毫无疑问是陈述的,可被略哑的嗓音说出来,总让人无端觉得他暗含着委屈,堪称勾人典范。
沏茶是吧?茶不死你!你们两个当初算下来也断断续续睡了一年,现在跟这装什幺无知处男?曲夜正埋首在罗放腿间,闻言几乎被膈应到牙酸。
“那我——”
“啊!”
罗放原本心荡神摇,“那我帮你”这句话马上就要说出口,未承想曲夜含住她的阴蒂重重吮了一口,没说完的许诺立马化成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谢沉渊没说话,甚至没看坏了自己好事的曲夜一眼,仍旧只盯着罗放,哑声道:
“想说什幺?”
罗放也被曲夜这一通操作给勾起了叛逆劲——说要一起的是你,现在小心眼的也是你,哪有这幺反复无常的?故而即便被舔得身子一阵阵地发软,她还是轻喘着对谢沉渊道:“我帮你。”
曲夜擡眼旁观了全程,脸色越来越黑,什幺玩意儿啊?这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现在可好,倒显得自己多余了,但细细想来,他又觉得眼下的情况实在熟悉——这不就是自己当初为了找乐子给罗放下药的翻版?
甭管出于什幺目的,要一起做这话的确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那如今在罗放眼里,自己现在拈酸吃醋耍性子就是反复无常不懂事。
久违的憋屈感再度浮现,曲夜一口老血生生堵在了嗓子眼,却又不得不强压着咽下,人总是要成长的,他忍。
冷眼看着罗放在引导下握上了谢沉渊的那根东西,曲夜纵然憋气,却也没再做多余的动作,而是起身躺回罗放身边,将她摆成了个侧躺的姿势,随后解开腰带释放出性器,从后方缓缓楔进她两腿之间,用已经被前液打湿的龟头去戳弄泥泞湿滑的秘处。
罗放本是打定主意要晾一晾曲夜的,可被这幺一弄,那所谓的“定”也就成了无根浮萍,手上为谢沉渊套弄的动作不由一顿,细碎的呻吟仿佛不受控制似的,一股脑地就从嘴里溢了出来。
“舒不舒服?”曲夜哑着嗓子,刻意收敛了阴阳怪气,存心要在她跟前卖个好:“喜欢被磨这里?”
龟头抵住阴蒂,力道合适地小幅度磨蹭,直磨得罗放骨酥心荡,小腹一热,又吐出一包淫水来。
“还是这里?”
性器于是缓缓后移,在穴口周围那一小块来回地戳刺,甚至不时插进去一小截。
体内欲火得不到排解甚至愈烧愈旺,罗放仅剩的那点理智几乎是立刻就蒸发了,哪里还顾得上羞涩?勉强维持手上的动作,她朦胧着双眼说出了真心话:“唔……都想要……”
“好贪心呀……放放……”曲夜眸光暗涌,轻笑着如此感叹道。
再一次把性器埋进穴口,这次他终于没有抽出,而是一寸一寸慢慢破开合拢的媚肉顶入。趁着罗放意识不清,他将唇凑到她耳边诱哄:
“那这样好不好?”
“两根鸡巴一前一后,一起操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