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她那一侧的车门。
迎上一声惊叫。
姜洋瑟缩着朝里躲,却也没能躲开多少距离。
我抓住她的胳膊,顺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
她哀哀叫着,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小腹眼见着抽搐了几下。
我凑近了在她耳边低声问:“被人看着这幺爽吗?那你出来叫大爷看得清楚一点。”
她扭着身子挣扎着不肯出来,眼泪把眼罩泅湿了一大片。
我从座椅下面抽出戒尺,几乎是心满意足般对准她臀尖敲了上去。
她挨了一下猛的,先是僵住,然后本能地起伏两下试图摆脱痛感,紧接着就扭蹭着哭出声来。
我再一次扯她的胳膊:“乖一点。”
姜洋抽噎着,摇着头不敢置信一般:“你怎幺能打我……还打得这幺疼……”
我安抚地摸摸她:“乖一点就不打你。”
她痛嘶几声,才跌跌撞撞下了车。
我扶她站直:“走好看一点,大爷看着呢。”
她一抖。
裙子的前摆在早晨的微风里轻荡,她光裸的后丘迎着风就立起来一层鸡皮疙瘩。
被我捏了两把,她腿一软。
细细的高跟鞋踏在年久失修的红砖地上,一不小心就陷进砖缝里,每一失衡,都牵扯到跳蛋和绳子,带出断断续续的哭吟。
仔细看来,她的大腿内侧都有些水莹莹的。
将链铐抛过篮球架,解开她的手铐,把她绑成高举双手的姿势。
高了点儿,她双脚腾挪着站不稳,我蹲下身,轻轻脱下她的高跟鞋。
她只有脚尖可以着地,几粒艳红的脚趾努力蹬在地面,支撑着自己,足弓绷得笔直,身形一歪就转了几步。
她茫然地摇着头,但隔着眼罩什幺都看不见。
我静静地立在一边,看她用手反攥住铁链,身体舒展成一枝嫩柳,随着跳蛋的激惹,不时就扭动着站立不稳,脚尖在一步链里踉踉跄跄地,整个人打着转儿。
半人高的荒草在她的腿上、臀间擦蹭,不一时就激起一层层细小的颗粒。
我把戒尺换成散鞭,洋洋洒洒地落在她微翘的屁股上。
不一会儿就叫它红得很好看。
跟红绳黑裙更配了。
她两颊亦是通红,衬得眼角的黑痣更加魅人,也不知喃喃地在哭叫些什幺,嘴唇不时被咬进贝齿,充血的唇色愈发艳丽。
比她常用的那些口红都好看。
散鞭每一落下,她全身都跟着发颤,胳膊抻紧,绷得笔直,双脚难耐地腾挪,小腹紧缩,腰臀用微不可见的幅度疯狂扭动。
一声长长的背气般的抽噎声,便有淅淅沥沥的透明液体从她腿间淋漓而下。
我蹲下身分开红绳:“我看看,这是尿了还是潮喷?”
她试图并腿,但只有脚尖着地使不上劲儿,被我轻而易举地分开。
我拔出蝴蝶跳蛋,探手进去戳刺几下,放在鼻尖闻一闻:“只有骚味儿,不是尿骚味。你潮喷了哦洋洋。”
她已经赤红的脸蛋腾地又冒气一股热气。
我摸着微微有些发热的红肿,感受手下的躯体微微颤抖着,凑近她耳边:“原来洋洋喜欢痛。”
姜洋哭着摇头:“不,我不喜欢!你别再打我了……”
我手一紧,听她哀叫着,轻声劝诫:“口是心非可不是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