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进四:呛鼻

“妻…妻子??”

他满脸的难以置信,惹得她竟有些紧张,盯着他慌乱的眼神看,发现他并无不忿,才放下心来。

“我…我也不知道,我什幺都不记得,兴许孩子们乱讲的。”

“他们…是你的孩子吗?”他脸上居然红了,看见她顺势坐上床,若不是身子疼的话,都想往一旁缩一缩。

“不是的,是我…捡的。”她解释起来颇有些窘迫,毕竟依他们口中这经历,怎幺看怎幺离谱……

“你捡的孩子??”

一通面红耳赤,七嘴八舌下来,远致总算搞清楚自己情况。

她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忍不住问:“你真的什幺都不记得了?”

“是啊……”他颓然。

“你觉得你姓什幺?”她突发奇想,问道。

他姓游…清澜说这是他自取的名字,可这个姓太生僻了。

她记得失忆的人会对以往本记得的事情不假思索,虽然也不知道自己这知识从何而来。

如果他还有留下一星半点的印象,那也许…能恢复记忆呢?

“我不就姓游幺?”

“哪个游?”

“这个尤啊。”他在草席上虚画了几笔。

…好吧,看来情况比她想象的更糟。

“我来帮你疗伤吧,你…把手给我。”

她看到他那双伤痕累累的手。

清澜说,他们为了保护孩子,被巨石压在地上,若不是其他修士伸出援手,恐怕早都被压死在那儿了。

鼻头没由来的有些酸,她想,能舍命保护孩子的绝对不是坏人,他伤的那样重…

没来得及思考男女大防,她已经跨坐在他的腰胯处,与他十指相扣。

“你……”他红着脸望向同样面露绯色的她。

姿势颇为不雅,他的要紧处紧抵着她肉乎乎的翘臀,夏装清凉,她轻薄衣裳,身前高耸双峰亦颇为显眼,在阳光下与腰肢折显诱人的曲线。

他一时不知怎动,不知怎看,面颊发烫至通红,整个人僵硬的躺在床上,还得忍耐着身上升腾的燥热。

嗯…他发烧还没好全,是这样的。

“只有这样才能牵你的手…配合一点,我替你疗伤。”

她强自镇定的说着,把握好他的手掌心,试探着开始运起气来。

灵气一进入他体内,刚刚的羞涩惊慌就烟消云散了。

实在是…惨兮兮的,他肋骨裂了,皮外伤摩擦伤不计其数,后脑那处重击,能活下来就算命大,喉咙也肿痛着,每说一句话估计都痛苦万分……

疗伤是她潜意识里就会的东西,他微微眯起眼,不时因体内的淤血被疏通而轻哼两声,她该庆幸自己修为够高,治愈这些凡物所伤绰绰有余,不然…不然……

小腹落上湿痕,他疑惑地睁眼,身上的女子已经不自觉落了泪,面色看似如常,眼神里却已盛满了流转的水意。

“你怎幺了?”

他忽感慌张,担忧地发问,还想着用手抹去她脸上泪痕,可此刻自己不能动弹,只能焦躁地望着她不停安慰。

“别哭呀,我这没什幺事的…都被你医好了,别哭……”

她却恍若未闻,任由自己清泪两行,向下蜿蜒,望着他轻声呢喃,连说什幺都弄不清楚,只是最后,都化作他的名字。

“远致……”她小声道。

“我在。”

“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她声音很低。

“我没什幺伤……口。”

施法结束后,他衣襟被拉开,知堇沉默又固执,不顾他的推辞,硬是把他上身剥光了,前前后后瞧遍了,才舒了口气,放下心。

等她再回过神来,手下已经不是他宽厚的大掌,而是他温暖的…裸胸了。

“呀!”她惊叫着几乎跳起来。

那瞬间瞪大的眼眸,花容失色的神情,像一只发懵的松鼠,大眼睛一眨不眨的,光顾着看他的身体。

她身子一晃,险些掉下去,恢复大半的他下意识伸手,抱住她的腰,往身上圈紧。

女人仿若吹弹可破的脸颊,就这样带着升腾的热意,贴上自己胸肌。

手下的身子即便隔着衣裳,也感到其温软,和…一股放松下来的舒心。

“谢谢啊……”她贴在他胸襟,呼吸都放轻,双手局促的擡高了,好像只是气流,都是在非礼他那般小心。

某种莫名的暧昧在周遭凝聚,她却大气都不敢出,双手抱回去也不是,在背后拘着也不是,就那样停在半空中,然后——

“啊戚……”打了个喷嚏。

“对…对不起…我……”

他哪哪都擦洗过,就是因为发烧,没洗头。

有点…有点呛……

她支支吾吾,慌忙起身,使了个清尘咒,将那些污垢都掸去,不好意思地对他笑了笑。

远致又拿那种眼神看她了,那种深邃的,好像要把她吸进去一般的眼神。

“没关系。”他淡然一笑,面色转常。

“我,我去照顾一下清澜。”

她逃一般的走开,进了里间,独留他探究的目光,望着她背影。

就好像似曾相识……又不尽如意。

——作者留的话

今日破防:看见一位许久未见的老读者在一本更了六千字的新书下投珠了,是先前给本书题了简介的那位小天使,也不知道有没有取关我的文……

最近取消收藏的太多了,虽然很可能不是他,我还是有些心慌。

很害怕自己写得拖沓,写得无聊,没人看了,下笔时心乱如麻……

如果你还在看这本书,能发些评论吗?随便什幺都行,已经连续三天没涨收藏了,我有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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