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
支撑床铺的木头不合时宜的发出松动的声响,让沉溺在床笫之欢的二人勉强拉回了丝理智。
“它…好像要塌了……”
行至一半的敦伦之礼被迫停了下来,两人终于回过神,红着脸对视着,她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去你房里……”远致喘着粗气说。
“啊呜…等等……”
没有任何犹豫,他将她拦腰抱起,面对面贴着,先前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陡地拔出,引得她哀哀地哭叫。
她敏感的身子经不住这般粗暴,双眸湿答答地瞪大了,娇躯肉眼可见地抖了抖,欢好许久,有些红肿的小穴收缩起来,喷涌出一阵蜜汁,淅淅沥沥的,在空中挥洒出一道暧昧的水光。
“你以后不可…不可如方才般鲁莽,知不知道!”
好不容易缓过来,软软攀附在他身上的知堇眼泪汪汪地嗔怒道。
“好的,知堇。”男人乖巧地答。
她得了回应却愣了神,心想着…哪还有以后?
双手双脚都圈着他,此刻的知堇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腿间那个根本合不拢的嫣红小穴,正颤颤巍巍的往下滴落着乳白色的蜜汁,落在男人抵着她的,在她看来滚烫万分的阳具上。
见抱得稳当,他便迈腿向院里走,怀里的人儿却每走一步都轻哼一声,尾音微翘,惹人侵犯。
“怎幺了?”他本就磁性诱人的嗓音,此刻听闻更添情欲的绮念。
“…难受……”她埋首在他肩上,憋了好久,闷闷的蹦出两个字,随后便是低哑的哽咽。
看不到她的脸,只觉得依偎着自己的小女人,身子烫得厉害,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可仍直立着的阳具一刻不停的经受她温热的蜜液,再傻也知道怎幺回事。
粗长的性器像一个量身定制的支撑架,向上高翘着,正好抵住她微张的穴口,走动之间偶尔蹭一点进去,便是浑身发软。
若是偏上些,龟头压着了她发硬的肉粒,稍稍摩擦,便会让湿滑不堪的那儿颤抖着再吐出水来,毫无阻隔的落到地上,在两人走过的路留下断断续续的水渍。
被她浇得湿透的阳具,上面大股的蜜汁都顺着腿根向下滑,润湿了细软的体毛,汇聚到脚掌下,变成水做的脚印。
雨后的夜风微凉,气候倒是宜人,吹拂在两人赤条条的身上,也不觉得寒冷,事实上,大汗淋漓的他们都恨不得风吹得猛些,去掉身上升腾的热气。
“忍着点,好吗…快到了……”
“…呜……”
远致快步往她住的主屋走去,精舍不大,院落两侧不过十数步,此刻却感觉是最漫长的距离。
随着颠簸,她挺立的乳尖在身上乱碰,时常擦过他同样敏感的蓓蕾,惹出她娇软的嘤咛,鼻间也全是她好闻的气味。
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体香,方才也有,只是,时间过的越久就似乎越浓郁,是一种柔柔的,略带奶香气的味道。
闻着它,竟无名的产生对她的占有欲,明明已经疯狂了许久,却还是压不住对她逞凶的欲望。
胯间胀热的阳具难耐地抖动着,顶端的小孔不住流出带着麝味的体液,他轻啃着女人如玉的肩颈,强忍着埋入她体内的欲望,煎熬之下,终于进了房间。
“忽——”
她一招手,床头蜡烛应声而亮,似乎本就是女儿家住的闺房,屋内铺设干净整洁,连被褥上都自绣着几朵好看的花。
不过,他已经没心思想这个了。
俯下身,一下掀翻被子,露出海棠图的床单,动作还算轻柔地把她放到床上,刚一爬上床榻,知堇就喘息着将自己推倒,他擡头看她,却发现,原本微棕的瞳色转成了石榴一样的绮红。
失控的,完全受欲望操控的狐妖,会有维持不住人形的危险,她是半人,特征较少,除去瞳色以外就是……
他轻轻抱住她的腰,摩挲着尾椎处,那儿果然多出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尾巴。
“呜嗯……”她发出如小兽不满时的哀鸣,双手紧抓着她支撑的腰腹,又是无意识的使他蒙上一道血痕。
狐狸的尾巴十分敏感,一般不允许旁人触碰,此刻被圈在手里把玩,也怪不得她意识不清下反应激烈。
现形后,周遭那股催情似的体香更甚,他发泄似的揉着女人的翘臀,想着若自己也是个妖的话,此刻也该现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