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帼和麻子.05

一天三个人,都是来找卫帼的,可想而知这村子里肮脏到了什幺地步。

麻子觉得不妙,两人商议后,决定收拾一下,趁着夜色去山上避避。

田地对面有一座山,山上种满了桃树。

两人穿过金色麦田,走入深山。

山上的桃树树干粗壮,长势很好,现在已结了大颗的果实。

卫帼感觉不太对劲,这山里罕有人迹,地上到处是肆意生长的野花野草,不像有人打理,为什幺树却长得这幺好。

山势险峻,她脚下踩空,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幸好麻子扶了一把。

她感觉,踩到的东西不像是地面,脚感说不上来的奇怪。

松开麻子的手,她趴在地上,拨开浮土。

“啊!”

麻子惊呼一声,脚软跌坐在地上。

果然如她所料。

一只灰白的手露了出来,骨节纤细,显然是女人的手。

听说桃木辟邪,这漫山遍野的桃树,这长势肥沃的桃树,压了多少女人的冤魂。

卫帼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

现在正是雨水丰沛的时候,尸体腐烂了大半,越往下挖,臭味越浓,只好放弃。

但她还是把女人的脸从土里挖了出来,将尸体拍照记录,做好定位,两人继续往山上走去。

山里没有信号,她电话打不出去,没法找人求救。

在山里摸索了半天,终于在一处山洞落了脚。

一进去,卫帼就找了块山石坐着,把玩着手机。

麻子的裤子上沾了露水,湿乎乎的,粘在屁股上,有点难受。他把裤子往后扯了扯,不再管它。

卫帼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看到裤子勾勒出圆润的臀型,咽了口口水。事实上,拐卖妇女的事远比她想象中严重的多,她很烦躁,需要找个方式发泄。

“裤子脱了。”

麻子一惊,看了她一眼,少女直勾勾盯着他的屁股,像是要把他活吞了。

乖乖脱下裤子,露出圆润的臀瓣,被内裤紧紧包裹着。内裤上有一片暗色的水渍,卫帼嗓音发哑:“内裤都湿了啊……”

麻子低声应了,把内裤脱掉,手局促地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卫帼伸手,把麻子拽进怀里,坐她腿上。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温热的肌肤在微凉手指的触摸下轻轻颤抖着。继续向上,捏住那小而挺巧的乳尖。

麻子的乳尖敏感,被捏这一下,腰瞬间软了,贴在卫帼怀里,任她索求。

卫帼把衣服下摆拎起来,让麻子咬住,伸舌舔弄着小小的乳头。

她像一只得胜的狼,不紧不慢地舔舐着自己的猎物,欣赏着他在自己身下屈从的样子。

卫帼把人翻身按在地上,未经过润滑,假阳缓缓顶入巷内。

“哈啊……啊!”麻子发出短促的尖叫,纤瘦的背部拱起,艰涩地吞食着少女的一部分。

短枪入洞,卫帼不紧不慢地顶弄着,并不在意身下人的呻吟。她的目光越过青年的肉体,看着洞外漫山的桃树。

她们在对着满山的尸体做爱,哈哈!

卫帼肆意笑着,笑到喘不上气,笑到近乎力竭,心里说不上的畅快。

这座尸山里,都是女人。

会是什幺样的女人呢?

她想,也许是生不出男婴的女人,试图逃出这座大山的女人,还有…刚生下来的女婴。

她会不会成为其中一员?

她也不知道。

她的命运在自己手里吗?

看起来是在的。

她逃的出去吗?

之前是肯定的,现在……不知道了。

这山是一座巨大的墓碑,埋着数不清的尸骨,震慑着想要离开山的女人。

山谷吹来凛冽的风,嘲笑她的自大。风掀起她鬓角碎发,在她耳边低语,

敢跑出去的话,你也会成为山里的一具尸体。

会被泥土掩埋,成为桃树的养料。

蚂蚁啃噬你的躯干,蛆虫爬满你的身体。

铁链栓紧你的脖颈,桃树穿透你的魂灵。

年轻的少女,不要离开这里。

卫帼的笑容凝在嘴角,怕吗?

自然怕。但是,如果真要死在这里,她定要炸了这座山,砍死这些作恶的人,给她陪葬。

麻子察觉到了少女的不对劲,但他一直不知少女的名字,只好轻轻唤她,“老公?”

卫帼收回眼神,看着被她操软了的麻子,“叫我卫帼。”

说罢,狠狠一顶,麻子的话全都吞下,换成一声声的呻吟。

她顶弄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狠,几乎要把人捅穿。

似乎在报复这山对她们做的许多不公平。

尸体躺在山林里,视奸这场疯狂的性爱,这是女人们的狂欢。她在受尽男人欺辱的女人面前,强奸着男人。

岂止是男人,她要强奸这座傻逼的山,强奸整个男权,强奸一切,去你大爷的!

天色在这无休止的性爱中黑了下来,卫帼把阳具从麻子体内抽出,看着他倒在自己射出的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中。

卫帼冷眼睨着他狼狈的样子,并不打算伸手去扶。

“麻子,我要下山。”

麻子挣扎着起身,“路滑,俺陪你。”

“不用了。”

卫帼拍了拍身上的土,起身要走,突然想起一件事,

“麻子。”

“嗯。”

“我明晚就走。”

不给麻子任何回应的机会,卫帼下山了。

下山后,她直奔村里去,把手机递给那个被养在圈里的女人,她还算清醒,在备忘录里写下自己全部的经历,卫帼用一片碎玻璃完整保留下她的指纹,为她拍好照,去了下一户。

等到事情全部办完,天色蒙蒙亮,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回麻子那里。

麻子像是猜到她会回来一样,留了灯。

进屋后,桌上摆了做好的清粥小菜,麻子局促地起身,问她要不要吃点饭再休息。

翻乱的衣服被收拾整齐,房间像回到他们还没去山上的样子。卫帼心里清楚,这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麻子不见得是个值得完全信任的人,要知道,两人的立场本身就是对立的。

“我不饿。”说完这话,她便窝在床上不动了。

麻子默默地掉着眼泪,他不想哭出声打扰卫帼休息。

他离开房间,去厢房翻找着,从角落里抽出一根麻绳。

把麻绳往上抛,挂在横梁上,比划了一下绳子末端到脖子的距离,长度合适,又把它放到角落藏好。

麻子计划自杀,就在卫帼走后。

麻子清楚,自己病态般迷恋着她,他需要有人陪伴走出伤痛,即便有时她看起来像在伤害自己,可他…他仍甘之如饴。

如果没有她,他本可以麻木着过一辈子,被人排斥讨厌,但幸福就像毒瘾,一旦没了,人也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他想象不出自己未来的人生会有什幺其他的可能,他的视野被局限在这样一个小小的村落。

既然是我的私欲带给你痛苦,不如让我死在幸福结尾时刻,愿你回去后仍有光明磊落的大好前程。

他翻找出纸笔,凭记忆画出村落周边的地图,他画得格外认真,每一处都用图案标好,等卫帼醒来后就拿给她看。

天色渐渐黑了,卫帼在夜色将沉的时候睁开了眼。

见她醒来,麻子将捂热了的纸放在卫帼手里,“这是地图,俺画的,兴许能帮你。”

卫帼接过纸,皱眉看了一会儿,把纸塞回去,“麻子,我不识路……”

“……和我一起走吧。”

麻子愣在原地,琢磨这话的意思。她不识路,让我带路,那……和她一起走是?

他看着卫帼在房间里收拾着,直到被人拽出门,也还没反应过来。

被人牵着手熟练地在山林里穿行,她不像是需要人带路的样子。麻子盯着自己被牵住的手,感受着掌心的温热。她的手心有老茧,摸起来有些粗糙。

直到天色微亮,两人走出山林,在站台下等来了清早的第一辆公交。

两人坐在后面,卫帼轻声喘着气,语气有些兴奋,“麻子,我们出来了。”

麻子被这一声唤活了思绪,他看着少女的脸,她也在看着自己,没有厌恶和冷漠。

原来   ,他没被抛弃。

麻子捂着脸,低低哭出声,他流着泪,但嘴角带笑,这是这幺久以来,他头一次因喜悦而流泪。

卫帼握住他的手,在他流泪的眼角轻轻啄吻着,吻迹向下,衔住了他的嘴唇。

这是个咸涩的吻,也是他们第一个吻。

后来的事情变得很简单,他们去了市级警察厅   ,将大量的证据摆在警官面前,由麻子做人证叙述了事情经过。

法不责众,全村作案的事情让警察很难办,甚至打算不了了之。卫帼也不吵闹,给他们一人发了一个桃子。等他们把桃子吃完后,她告诉他们,这桃子是用女人肉养出来的,并把照片拿给他们看。

那边绿着脸受理此案。

自此,人口买卖上的法律刑罚加重。黑狗也因为涉及了多起人口买卖案件,杀鸡儆猴,头一个被枪毙。他没想到,导致他走向死亡的,是他曾看不起的人,是话都说不利索的麻子,和被他送进山里女人们。

本篇完

雹子们,感谢喜爱,磨磨唧唧终于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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