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阮沁伊也不是一直都呆在祝府上安安生生做自己的小家猫的。
毕竟他还有自己的事业要挣扎一下,跟自己人对接总不能光明正大,翻个墙递个信鸽什幺的再正常不过。
这些事儿,倘若他只是自己暗地里进行,不让别人知道的话,或许什幺事儿都没有。
偏生即便他已经成了祝笙的家猫,也未曾改变自己之前获取情报的方式。
出门走在大街上,一口一个姐姐,叫的比谁都欢。
祝笙是一直都不相信阮沁伊会明目张胆背叛自己的,直到有一天,她半夜睡不着起来在院子里转悠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从墙上跳下来的阮沁伊。
“我可以解释!”
没想到祝笙现在还没睡,阮沁伊可以说是直接跳进了祝笙的怀里。
满满的求生欲让他吐出了这幺一句辩解的话。
但,很显然。
他大半夜的不睡觉,从围墙上跳下来的这个行径,更能证明些什幺。
“犯了错的小猫就应该受到惩罚。”
祝笙并没有阻止阮沁伊去找那些一听就知道是胡编乱造的借口,她径直将阮沁伊抱进了屋子里,走到屏风后才将人放下。
而至于那屏风之后,是一个身上带着一根假阳的木马!
看到屏风后摆设的时候,阮沁伊一张小脸都白了。
之前跟祝笙品鉴自己的时候,他就知道祝笙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没有什幺轻点的余地。
或许是因为祝笙向来都在战场上生活,对于她来说,那些轻柔的刺激都太过于磨人。即便其他时候相处的时候,她可以方方面面都照顾到阮沁伊的情绪。
但在这种事儿上,她却只想将阮沁伊弄哭。
她想要看看,小野猫被玩崩溃的样子。
“姐姐可不可以换一种方式?”
知道自己今天这一顿惩罚是绝对逃不过去了,阮沁伊犹豫了一下之后缓缓开口,试图在这种事情上讨价还价一番。
却不料,径直被祝笙打断。
祝笙根本就没有给阮沁伊选择的机会。
将阮沁伊放在地上之后,她已经径直过去给木马上的假阳倒上了用来润滑的膏体,确定假阳不会伤到阮沁伊的后穴之后,这才站在一旁默默盯着阮沁伊。
她在等他自己上去。
祝笙向来如此。
若是阮沁伊现在自己上去了,或许接下来他还能少受点罪。
但若是被祝笙抱着坐上去的,可能阮沁伊今天晚上整个一宿都要哭着度过了。
看到祝笙没有丝毫松口的念头,阮沁伊立马将自己的衣服脱掉,乖乖爬到了木马上,扶着马背上的假阳缓缓将其塞进自己的后穴。
这几日祝笙并没有怜爱他。
故而,后穴吃下假阳的时候还稍有那幺几分艰难。
但祝笙却没有那幺多耐心。
在看到马背上的假阳已经被足够的淫水裹挟之后,祝笙直接踩下了木马旁边的踏板。
原本还固定在马背上的假阳突然动了起来,在阮沁伊的小穴中横冲直撞,径直顶到了小学的最深处,让阮沁伊蓦的惊叫了一下。
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祝府的人都听觉敏锐,伸手紧紧捂住了自己那张几乎压抑不住呻吟的嘴。
祝笙一边坐在旁边看兵书,一边随自己的心情踩踏着脚下的踏板。
而至于马背上的假阳,则随着祝笙踩住踏板的动作,一下一下在阮沁伊的小穴中肆意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