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理出院之前, 昨天的龙马血少年被送到我的床边。
“你叫方信?”
“恩”
“听说你是刚从美国留学回来的高材生?”
“是。”
“你成年了吗?”我笑着看着眼前的美少年,不由开口问道。
“我下周就十九岁了!”不满意我把他当成小孩子,撇撇嘴,怕不够说服力,又急急的加上一句,“而且我已经硕士毕业,可以参加工作了!”
“哦?那你想来丰荣集团工作吗?”
“呃...”方信转了转眼睛,其实他是已经准备答应父亲,进入家里的公司工作了,可是丰荣集团貌似是个大集团,或许他可以先不在自家公司工作,免得被人说自己没本事,只能当二世祖。“好啊。”想到这里,方信欣然的接收了我的建议。
我满意的点点头。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有着‘龙马血’的人,而且还长得这幺漂亮,当然要放在身边养着才放心。又能当贴身血库,又能养眼,简直是居家出行必备啊。
低调的办了出院手续。还是被外面日夜蹲守的狗仔拍到了照片。
“宝贝,不喜欢被拍到吗?”唐逸怕我不悦,低声询问。他作为传媒业的大佬,希望哪个记者或者杂志彻底消失,并不是难事。
我无所谓的摇头。
庞颜,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侧,扶着我的腰,小心的向前走。
昨天早晨用过早餐,我就让康施文回去继续工作了,他虽然心中不舍,可也知道我是好意,他的公司正当重要的恢复期,容不得半点马虎。
之后,便给庞颜打了电话,让他晚上过来陪我。因为身子还未大好,没有跟他做剧烈运动,只是让他在被子里给我做做口舌服务,算是对他还未失宠的表态。
庞颜服侍的异常殷切。舌头在我腿间的幽静花园处,卖力的挑逗。
在将我推上高峰两次之后,依然意犹未尽的将泉水吸吮干净,一点也不想浪费的咽下去。我在被子里摸到他讨好的头顶,毛茸茸的短发有些像只讨喜的小狗,不免心中又有丝怜爱。
掀开被子,保持着双腿夹着他的脑袋的姿势,低头笑着看他。“你舔的不错。”
“韵雪。。不要丢开我。。”他擡眸眼中的深情令我动容,声音沙哑低沉。我无声的笑着点点头。只是心里却掐算着他的保质期快到了呢。
昨晚受过我的雨露的庞颜,一改之前的颓废,整个人全身都散发着幸福的味道。
“姐,直接回老宅?”坐在驾驶位上的范侯,转头问我。我和庞颜一起坐在后座。其他三人每人开一辆车,准备跟在我们后面走。
再过几个小时,沈姚就回来了,大家要一起给他接风洗尘。
老宅是我们司马家的祖宅,从姥爷的爷爷辈就传了下来。在老京城的中心地界。我每个月几乎都要回老宅住上几天,安宁与喧嚣的结合,充满魅力的地方。
四辆豪华车队缓缓驶入老宅的大门,赵管家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
“小姐,您回来了!”像我鞠了一躬,连忙跑到车边,范侯已经先他一步打开车门,扶着我下车。见从车里又下来一位,知道这就是小姐的那位新欢,也很有礼貌的向庞颜微微行礼。
“你好。”庞颜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用过午饭。几人支了桌麻将。我和猴子一把牌,另外三位大少一人占一方。
唐逸淡淡的朝庞颜漂过一句话,“公司给你新接了一部戏,剧本不错,你当男主角,有空多准备准备,一周后开拍。”
庞颜眼里闪过一丝阴霾,不过很快恢复平静。他答道:“好的,唐总。”我边摸牌边开口道:“你就回去看剧本吧,我再打电话给你。”
庞颜还想要说什幺,见我根本没有擡眼看他,于是握了握拳,说“那好,韵雪。那我就先回去了。记得打电话给我。我等你。”
我朝他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张管家,派个司机送庞颜回去吧。”倒是坐在我身旁的范侯,向管家交代了一句,为他做了妥善安排。毕竟是个当红明星,如果独自走在胡同里,还是会惹来不少麻烦的。
打了两圈,我就有些累了。换范侯上场,我则坐在一旁观战。
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沈姚。
“喂?”
“宝贝~~~我已经到机场了!你在哪呢?我这就过去找你!”
“哦?都到机场了呀,飞机飞得还挺快,居然早了两小时。。。唉唉,猴子,快碰!”我边接着沈姚的电话,边煞有其事的指挥着一旁的范侯打牌。
电话那边又传来沈姚委屈的声音,“宝贝,不是早了两小时,是飞机晚点了。我希望早点见到你,明明提前四个小时就搭了飞机,本想去接你出院的。”
“谁叫你当了太子爷之后,就选择低调做事,家里的私人飞机都不敢用。”我没好气的训他。想想如今我已经成了前朝公主,而沈姚则变为了地地道道的当朝太子。不免口气有点酸酸的。
“宝贝,我是太子,你就当太子妃呗!你永远管着我,我永远伺候你!”
“滚!!!!”四个声音从话筒里传过去,吓的沈姚一哆嗦,手机差点摔掉。
当沈姚急匆匆的从机场赶到老宅的时候,麻将局已经散了。
我正半躺半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范侯和叶苏分别坐在我两旁,一个切水果,一个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给我。
唐逸和尤阳两人,毕竟是大公司的掌舵人,连续三天没有去公司,正躲在外面接听手下打来的请示电话。
“宝贝!我回来了!~~”人还没到,就先听到了沈姚的高嗓门。我擡眼看向门口,果然沈姚一派风尘仆仆的模样,向我冲过来。后面还紧跟着两位刚刚接完电话的男神。
沈姚旁若无人的直接冲到我面前,跪在我腿间,脑袋钻到我的裙底,动作一气呵成。
看见裙子里突然鼓起的脑袋,我有些无奈。“喂,你干嘛?”
“宝贝的味道好香!”沈姚深深的吸了口气,在那里意犹未尽的拱了拱。
我翻了个白眼,隔着裙子,在他头上暴打了一下。“香个屁!姐刚去尿完回来。骚气还差不多。”
沈姚没有理会,还是轻哼着:好香好香。半响才从我的裙底,钻出脑袋。
他擡起微微泛红的眼睛,看着我,吸吸鼻子说:“宝贝,我好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如果我家沈老头再不让我回来,我就快疯了。真的,我都快疯了。”
沈姚已经被正式安排到国资委的办公厅工作。虽然年纪轻轻,但也算身处要职,负责对国有资产监督管理的部门,权利非同小可。毕竟是当朝元首唯一的儿子,重点培养是一定的。
不过沈姚本人确实也争气,在S省从基层工作开始做起,如今虽然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可已经经历了不下十个岗位的锤炼,履历表丰满的很。
晨星,是这家夜店的名字。想要进来的人必须要是VIP,没有闲杂人等,很是受到那些生活在社会顶层人士的青睐。
舞池里,群魔乱舞。我一身性感的火红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画着浓妆,一改往日优雅的贵族小姐形象,变成夜里专门摄人心魄的妖精。我扭着纤细的腰肢,摇着电臀,与身边同样舞步欢快的沈姚,很快成为了舞池里的焦点。
正在舞池中,舞步互相配合的天衣无缝的沈姚和我,被不远处的几个目光捕捉到了。
“唉,钱少,那个红衣美女不就是司马韵雪?她出院了?”前两天网上还把司马韵雪车祸住院的事吵得沸沸扬扬,而坐在一旁的始作俑者却只顾着低头一杯杯的喝酒,显然是有心事的模样。
陪他出来玩的几个兄弟,还以为这哥们是因为撞了人的事而发愁,可是居然在舞池里见到了本应该在医院‘昏迷不醒,失血过多’的真身?
听到有人提到司马韵雪的名字,钱邵成瞬间酒醒了一半。“啊?你说谁?”
钱邵成顺着旁边人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眼睛一缩,心脏也跟着一跳,果然是她。自己这两天心里不知怎的,总是浮现出她的模样,有她昏迷不醒时的样子,也有她坐在病床上温柔的说话的样子。他真是疯了。
为了缓解自己的压抑,他才打电话,叫出几个铁子,来陪他喝酒。本来还找了几个美女的,可是那些个美人往他身上乱蹭,刺鼻的香水味就令他作呕。
又使他想起来前天,他抱起身着白色衣裙昏迷不醒的司马韵雪的模样。
她当时一动不动,柔软的身体靠着他的胸膛,他在上了医疗车之后,还一路抱着她,没有松手,直到把她放在等在医院门口的病床上的时候。
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体香,和任何一种香水味都不同,甚至为了验证,这两天他疯狂的购买了各种牌子的香水,都没有找到跟她一样的香味。
那果然是体香,他最后下了结论。而做出结论的时候,突然令他惊醒,看着满屋子的香水,他这是在干什幺?是为了更加了解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