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枝走在大平层宽敞的客厅,脸上阴云密布,罕见地没有笑容。
还有不到两个月,她就能成为这个房子、这个家族的女主人,偏偏那个死鬼未婚夫跑去海钓,船只失事,葬身鱼腹。虽然大家都说他只是下落不明,但千枝隐隐有种预感,那家伙肯定已经被鲨鱼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可这样一来,自己的努力不就全都白费了吗?辛辛苦苦经营的淑女形象,抛弃其他凯子,假装收心。她都做到了这份儿上,那个家伙却在结婚前夕死掉了。但凡是能晚死两个月,千枝一句话都不会说,还会开心得哈哈大笑。
只是现在,她可不想被死鬼的亲戚们赶出去看笑话。
收拾好脸上的阴沉,千枝摆出一个隐忍悲伤的表情,敲响了面前的门。
带着哭腔,少年纤细而颤抖的声音传来:“请进。”
千枝走进去,看着正努力擦拭眼泪的继子,叹了口气,合上了背后的门。
“晃司一定很难过吧?”千枝靠近这个十○岁的男孩,用精准的、充满爱怜的声音说道。
方擦过的哭红的大眼睛转瞬又蓄满了泪水,晃司望向继母,眼泪扑簌簌地落下。千枝适时地抱住他,将他的脑袋贴在自己的胸口:“尽管哭吧,把我当成晃司的母亲。”
晃司的泣音由小变大,他抓住千枝的胸,啜泣着唤她妈妈。
在未婚夫去世前,她们的关系也并没有这幺好,晃司是未婚夫十几岁时有的儿子,他的母亲在生下晃司后不久就对他的父亲失去了兴趣,考上国外的大学再没看过父子两个。而晃司被年长的仆人带大,性格格外柔软内敛,要不是和父亲如出一辙的外貌,真难想象他是这家的孩子。
如果不是那个家伙死了,晃司可能几年后才会叫她一声妈妈吧。千枝唏嘘地想道。
穿衬衫和背带短裤的少年在她身上哭得伤心,千枝胸口的衣服很快湿透了,塌出乳房的形状。意识到自己正抓着继母的胸,缓过神来的晃司脸变得更红了,他小声地嗫嚅道:“对、对不起。”
他恋恋不舍地拉开两人的距离,千枝勾起一个笑,捧起他可爱的脸:“没关系,不是说了晃司可以把我当成母亲吗?难道晃司不想和我变得亲近吗?”
晃司躲闪地避开她的注视,带有泪珠的睫毛颤巍巍的:“不是的……”
千枝带着晃司坐到他的床上,注意到继子那似有若无,下意识飘向自己胸口的视线,千枝一瞬间有了新主意。
“晃司喜欢胸部吗?”千枝让晃司躺倒在床上,像母亲安慰孩子一样一下下抚摸着他的手,俯视着他问道,“如果能让晃司开心一点的话……”
她的话没有说完,便掀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挺翘的双乳。因为动作突然,一边的乳头被带出了胸衣,半遮半掩地露出肉褐色。
晃司看得着迷,手被继母的手牵引着抚摸上那对白皙柔软的乳房。甚至没有脱胸衣,千枝只把一边乳房拨了出来,供继子吮吸。
十○岁的晃司像是变成了幼儿,闭着眼睛用力嘬咬舔弄继母的乳头。他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也没真正碰过女人的乳房,喝的都是昂贵的奶粉。
未经生育,千枝的胸自然不可能分泌出奶水,但晃司还是吃得十分投入,他咬着一边,抓着另一边,像个被哺乳的小婴儿,躺在千枝的腿上。
“嘶——”他用牙齿扯弄乳头的力道令千枝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晃司立刻吐出被自己舔得濡湿发亮的奶子,关切地询问千枝:“把妈妈咬痛了吗?”
千枝摇摇头,挺胸把乳房贴近晃司的脸颊:“晃司喜欢的话就不痛。”晃司羞红了脸,俊秀的脸上还带着哭过的脆弱。他小心翼翼地亲吻、舔弄继母的乳头,简直像只会呜呜吃奶的小狗幼崽。
渐渐地,似乎是发觉继母真的不会因此苛责自己,晃司变得任性起来,他将继母推倒在床上,一会儿舔舔她左边的乳房,一会儿咬咬她右边的乳头。继母越是呻吟,他越是用力,只是时不时用湿漉漉的眼睛征求千枝的进一步同意。
隔着裤子,他平时用来尿尿的器官兴奋了起来,顶着继母的肚子。
真是个小变态。千枝在心里吐槽自己的继子,但手上却是解开了继子的裤口,掏出了他尚且稚嫩的阴茎。
“哈、哈——”光是被摸了两下,晃司就夸张地喘息起来,他无师自通地顶胯,将性器更多地送进继母的手里。“妈妈,感觉好奇怪……”晃司睁着朦胧的眼睛,同千枝撒娇道。
千枝解开他的衬衫,挑逗掐弄他粉红色的乳头,晃司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又把自己的阴茎往千枝柔软的乳肉上蹭。
透明的预液和口水一样沾湿了千枝的乳房,千枝褪下裤子,对着继子张开自己的双腿。
“妈妈这里,和我的不一样。”作为贵族大少爷的晃司性知识匮乏,他拿自己漂亮的手抚摸千枝的下体,摸到毛茸茸的阴毛和湿漉漉的穴口,有些失落地撒娇,“我没有毛……”
他的阴茎干净漂亮,一丝阴毛也无。千枝扶着他的性器,对准了自己的阴道。
十○岁的晃司虽然比同龄人发育得更好,身材瘦长四肢纤细,连阴茎也有了少年人的模样,但光是被潮湿温热的小穴包裹,晃司就激动得射了出来。
“太、太舒服了。”晃司的眼角泌出泪水,他趴在继母身上,对那一瞬间过电般的快感心有余悸。
会死在继母的身体里。晃司隐约有了这种恐惧,慌张地撤出自己还挺立着的阴茎。
千枝抚摸两人的交合处,手指扯出混杂着淫液和精液,撑开手时,能看到不同的液体拉丝的淫靡景象。
“那要就此为止吗?”千枝以退为进,微笑着虚合自己的双腿。
晃司咽了口口水,继母并未完全脱光,可这半遮半掩的裸体已经叫他无法抗拒。他凑过去,亲吻继母的嘴巴,两条湿软的舌头互相纠缠着。
“还、还要”晃司默默糊糊地说道。凭着身体的记忆,他将自己稚嫩的性器再次插进继母的身体里。
学着街上交媾的流浪狗,晃司迟疑地开始挺动腰胯,水分充足的肉穴发出淫靡的交合音,噗呲噗呲地钻进晃司的耳朵。
比光放着不动还要舒服。晃司迷醉地想着,嘴巴再次寻找到继母暄软的乳房。一边用口腔容纳继母的一部分,一边让继母容纳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晃司逐渐觉得自己和继母的边界消失了,两个人融成了一体,从交配的地方开始,他的身体融化进继母体内。
他不再是独自一人。
尽管他刚刚失去了父亲。
几个月后,当家族内的旁系以千枝和未婚夫还没结婚为由,想要将她驱逐出去时,千枝却拿出了自己的孕检报告。
“不可能!你这上面的孕期,不是在你丈夫死了之后吗?”亲属激动地辩驳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谁知道你的肚子里到底是谁的野种?!”
千枝并不激动,她坦然地承认肚子里的孩子并非是未婚夫的种:“但是,”她狡黠地笑着,使得想要责骂她的其他人都不自觉地闭上了嘴巴,“这确实是他的后代。”
穿着私立国中制服的晃司脸颊绯红,一向羞涩胆小的他鼓起勇气,站到千枝身边,揽住她的肩膀,好保护自己珍贵的女人:
“没错,妈妈肚子里的,是我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