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泳池里三人行

我愉快的呵呵笑了几声,然后道:“好喝还不快换你哥也来尝尝,怎幺都不管兄友弟恭了?”

听到我的话,正抱着我的上身,拿着浴巾刚刚给我擦干身体,现在正努力的想为我擦干头发的云容,擡头朝我一笑,硬朗的脸上映出一个既温柔又性感的笑容。

见他与还站在水里的云锦迅速交换个眼神,然后我的上身就已经被抱在了云锦的怀中。

“嗯。。宝贝的味道加上池水一起,果然好喝。”云容也把脑袋沉入水里,在那里吻了半响之后,擡起头对我说。

两人的曲意讨好,很容易的取悦了我。

一时忘情,不顾依然有些凉意的天气,在露天泳池边的躺椅上,三个人做起了限制级运动。

云容跪在我身前,头埋在我的腿间,伸出舌头忘情的在我那幽潭私处细细舔允。我舒服的整个身体仰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

“嗯。。就是那里。。慢一点。。”我享受的闭眼指挥。

云容卖力的动着舌头,鼻子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的阴.毛处,有些痒痒的。

他上下的扫动舌头,逐渐从对花蕊的单点挑逗,变成舌头画着圈的大面积扫过。不断涌出的爱液,弄得他满脸。他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愿,深情的舔允着我的秘密花园。

不时的把舌头打着卷伸进去刺探。心中沉溺了七年的热情,终于得到了释放。他几乎是怀着一颗虔诚的心,用舌头和嘴唇小心翼翼的膜拜着我的蜜.穴。

云锦也不甘寂寞。他以一个有些怪异的姿势跪在云容身侧,几乎整个人都跪趴在地上,漂亮的脸蛋拼命的挤向我身下,我的臀部由于被云容卖力的舔吸着花.穴,而被微微托起。

云锦就努力的把脑袋挤到我臀下,卖力的仰起头,伸出舌头去舔吸、扫弄我臀瓣间的蜜.菊。

“啊。。”肛门被云锦的巧舌突如其来的探入,我舒爽的呻吟出声。

舒服的声音给了云锦莫大的动力,他更是完全跪趴在地上,脑袋卖力的向前凑。舌头像厕纸一样,把我的肛门舔允的干干净净。

黑夜里,泳池内水波粼粼,借着柔和的月光,两张相似的漂亮的年轻男人的脸,一齐挤在我的身下,口舌伺候。

一时之间,只有低低的呻吟声和口水的吞咽声。

“够了。。”在一阵战栗过后,我沙哑的开口。眼神示意他们换个姿势再继续。

两人同时擡起头,深情的眼眸里蕴藏着如星辰般深远的爱意。“云容。。”我张开双臂,眼神示意扔跪在我腿间的云容起来。

他温柔一笑,迅速的迎合着我的邀请。“嗯。。”“嗯。。”“嗯。。”当他真正进入的瞬间,我们三人同时舒爽的呻吟出声。云容开始有节奏的抽插。

云锦虽未能真正插.入,却也神情享受的开始呻吟。

我擡眼去寻云锦,见他面色红润,嘴角还流着从我身下舔出来的液体。眸中含情,赤裸的下体涨得老高,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我好心的把正勾在云容腰身上的双腿,擡起一条,脚尖朝着云锦的方向轻轻的摇了摇。

他迅速明白了我的恩赐,捧起我的小脚,放在他那处肿胀,有节奏的摩擦起来。

又伴随着两声相近的呻吟,“哈。。”“哈。。”云锦发射到了我的脚上,云容虽还未发射,却也表情隐忍的粗声喘息。

我故意把沾满云锦精.液的小脚,从云锦舌边摆了摆,眼神略带戏谑的看看正在继续卖力抽.动下体的云容。。

他温柔中带着隐忍的表情,抓起我的小脚凑近嘴边,伸出灵舌仔细的舔弄每根脚趾,自然也把粘在上面的精.液舔弄的干干净净。

云锦被抢走了口中的小脚,不甘示弱的起身换到我的另一侧。把我正搭在云容肩上的另一只小脚勾到唇边。舌头时而细细的扫过脚趾缝的间隙,时而含住一根脚趾头在嘴中品味。

终于,在两兄弟的卖力服侍下,我一个战栗达到了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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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看见左右两张极为相似的脸孔,正满脸焦虑的盯着我瞧。

“怎幺了?”我问道,却听到自己的声音极为沙哑。

“宝贝,你发烧了。刚才大夫已经来看过,知道你不喜欢扎针,就抓了两副中药给你,现在正在厨房熬着呢。”云容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对我说道。

我不由得叹息,这个身体还真是没用,昨晚不过是在我的强烈坚持下,露天跟他们两人做了成人运动。没想到,今天就真的感冒了。

很快,方信端着药碗,推门进来。走到云锦身边的时候,居然还趁我不注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才满脸腼腆的坐到我床边。

“总裁,药熬好了。宁哥特意让人加了甘草在里面,所以一点都不苦。”方信本身就还是个大孩子,居然像用哄小孩的样子,哄我吃药。让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怎幺来了?是范侯让你来的?”我疑惑的问他。

“今天是星期一,是工作时间。我本来就应该陪在总裁身边的。”方信理直气壮的说,貌似无意的绕过了我的问题。

我不想追问,沉默半响,我接过药碗,一口饮尽。还行,温度适中,味道也不会很苦。

“现在是几点了?”我问。

“十点半了。”方信抢先回答。

“居然睡了这幺久。。”我自言自语道。擡眼看向正满脸温柔的看着我的云容,和有着些许不安的云锦。想起昨晚颇有些疯狂的三人行,我不由得又翘起了嘴角。

“你过来。”擡手招呼着云锦,见他疑惑又不安的走到我床边。

我难得温柔的问他:“他们怪你了?”他们自然是指范侯那些人,云容这二十年来都是我的九个玩伴之一,他们一是相信他不会做伤害到我的身体的事,二是知道云容在我心中是有一定地位的。结果他们自然会把导致我发烧感冒的责任怪罪到云锦头上,在云锦身上发泄出自己的怒火。

“确实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我在泳池里就对。对你做那种事。。你也不会在外面就动情。。我们也不会露天就。。就。。你就不会感冒发烧了。”云锦断断续续的勉强红着脸把话说完,眼眶居然都湿润了。

“行了行了,不就是个发烧嘛。我从小到大发烧感冒的就没断过。没必要弄得那幺紧张。你们一个个的还真把我当做瓷娃娃了?”我有些见不得云锦那种像是犯了天大的错误似的表情。再怎幺说坚决在露天推倒他们的也是我自己。

想着想着,我有些生气,气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居然在温水里来次野战,都会感冒。我负气的用力拍了一下被子。哼了一声。

云锦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眼见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哭什幺哭?我还没死呢!滚!都给我滚出去!”看他这样,心里更是烦躁,顿时摆手让他们三个全都给我出去。

别墅的一楼客厅里,范侯正在跟钱邵成对峙。一旁的卫宁满脸无奈的想要劝解些什幺。

今早五点钟不到,卫宁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大概意思就是司马小姐突然发高烧,卫父现在国外参加医学交流研讨会,不放心别人去给司马小姐看病,只得打电话给自己的儿子,让儿子替父前往。

卫宁接到电话后,心里一跳,赶紧起床穿衣。开着车迅速的来到那处别墅。进门后就见到满脸惊慌失措的云锦和一脸担忧之色的云容。

卫宁二话不说,直接来到司马小姐的卧室,见那女人正面色微微泛红的躺在床上熟睡。他用手覆盖在她的头上,试了试体温,果然有些发烫。又小心的看看舌苔,摸摸脉搏。确认只是着凉感冒,于是写了药方,让管家赶紧派人去抓来。之后就自己亲自在厨房熬药。

常言道:药补不如睡补。司马小姐既然还在睡觉,自然不易把她叫醒。于是,药被卫宁凉了热,热了凉。直到从楼上的卧室里传来司马小姐已经睡醒了的消息,他才让方信把药端上去。

这时候,他接到了钱邵成的电话。

今天,钱邵成正常九点之前来到卫生部的办公室,继续坚持他‘浪子回头’后的美好形象。只是脑子里总是环绕着那个女人的身影,他几乎都要夜夜失眠,神经衰弱了。

这时候,办公室里另外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哥们,问他:“钱少,听说今天下午龙腾拍卖行有几件刚出土的玉器拍卖,怎幺样?有没有兴趣去瞧瞧?”

这个年龄能进得了他们国家卫生部的人,自然都不是等闲之辈。

这小哥们家里往上数几代都是卖珠宝的富商,他从小就养在各种珍珠美玉里面,自然对各家拍卖行关于玉器的信息了如指掌。

“玉器。。”钱邵成嘴里默念了几次。想起昨天那个叫庞颜的,小心拿出来的那对女人家的小玩意。

不过既然那女人喜欢这些,他也不妨去选两件,讨她欢心。

于是,他掏出电话,打给了卫宁。

钱邵成打电话给卫宁,是因为如今他身边真正了解他对司马韵雪的心思的人,只有两个,一个刚刚认识的云锦,人家目前正在享受温柔乡;另一个就是卫宁。他想约卫宁一起去,帮他在拍卖会上挑块能让那女人喜欢的小玩意。

卫宁接到钱邵成的电话,听对方西里呱啦讲了一堆什幺拍卖会什幺玉器什幺该死的女人之类的话。他等对方说完,只回了几个字:“那女人病了,我在她的别墅。”

挂断电话以后,卫宁看了看表。果然,还不到二十分钟,钱邵成就出现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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