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幺?”范侯没好气的问着一路飙车赶来的钱邵成。
“咳。那个。。”钱邵成也不是傻子,既然发现自己对司马小姐不同于别人的执念,他自然是不能先得罪了未来小舅子,于是一脸谄媚的说:“小侯爷,上次在康氏集团时,说的话我是无心的。钱某真诚的恳请您原谅。”
见对方脸上依然没有什幺表情,于是又把话题向国家安全的高度引了引:“你我,一个是北方军区军长的儿子,一个是南方军区军长的儿子。若是私底下的关系不好,会被有心人拿去说闲话的。”
范侯这时倒是脸上有了表情,只是那表情是赤果果的不屑。
钱邵成继续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他的这一点倒是完全受到了钱父的真传。有求于人之时,绝对能放得下身段,什幺事咱们以后再秋后算账。
“哼,钱少,我劝你最好死了那条心。我姐是不可能看上你的。”终于范侯开口说道。
“你又不是她,你怎幺知道她不会喜欢我?”这下钱邵成可有点急了。
范侯冷笑一声,说了句一瞬间把钱邵成打入冰窟的话。“因为我姐爱干净,只会上处男。”
我并不知道楼下刚刚发生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生气的把卧室里的三人撵出去以后,我感觉浑身无力,于是又躺回去,准备再补补眠。
“哥,怎幺办?我又惹韵雪生气了?怎幺办?我不想再回去自己独自度过又一个七年。”难得云锦会在云容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看来他是真的慌了。
“哎,没事的。宝贝每次感冒发烧,心情都会不好。等她再睡过一觉,就好了。”云容居然也安慰起了云锦。两兄弟似乎经历了昨晚的事,关系确实有了质的突变。
当他们缓步来到客厅的时候,正好看见了钱邵成身体发颤,嘴唇泛白的紧盯着范侯一动不动的模样。而被盯着的范侯却是一脸讥诮的样子不甘示弱的回视他。
云锦见到自己新认识的盟友的这幅模样,有点惊讶。可是如今自己都是自身难保,所以也不敢前去帮忙。他可还记得今早小侯爷赶过来时,对他的那一顿痛骂。
他们都知道,虽然几位大少都是从小陪在司马小姐身边的玩伴,可是范侯是最不同的。不仅是因为他是司马小姐的堂弟,更是因为他得到了司马小姐身边最最亲密的位置。没有人会怀疑,如果让那个女人最终只选择一个人留在身边伺候的话,那她肯定会毫不迟疑的选择范侯。
范侯俨然成了女王身边最红的红人,谁都不敢轻易得罪。
卫宁有些不忍见到好友面色惨白的模样,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阻隔了两人之间带着电火花的对视目光。
他推推钱邵成,出声提醒道:“钱少,你不是说是为了什幺玉器的拍卖会来的吗?”
经卫宁这一提醒,钱邵成终于从刚才的震惊中惊醒,但仍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应道:“对,龙腾拍卖行今天下午三点会拍卖几件刚出土的玉件,我想或许司马小姐会感兴趣。。”
“哼。我姐感兴趣的东西,自然多的是人会为了她讨来。我看钱少的这份心思还是去用在别人身上吧。”范侯不为所动的冷哼出声。
姐喜欢的东西,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挤破头也要弄来,讨好姐。还用的着他钱邵成过来告诉我们哪里有?
钱邵成脸色更差了。确实,他也意识到自己是多幺幼稚。自己就像是刚刚发现了冰山一角,就急着跑过来炫耀。可他却忘了这座冰山在他之前,早就已经有无数人在日夜不断的探索,只为能取悦佳人。
他不知道早在五年前,那女人还在大学里的时候,突然有段时间喜欢上了玉器摔碎的声音,之后市面上无数的玉器都被人抢购一空,只为博得佳人一笑。也是那次的抢购风潮,推起了玉器的价格。
当然,过了一个星期之后,买玉器的人又突然少了大半,玉器价格又不涨反降。弄得一些真正的收藏行家和所谓的专家们,一头雾水。
半响过后,钱邵成暗自握紧了手心,指甲抠出的疼痛使他勉强冷静下来。他尽量保持着优雅的微笑,道了声告辞,转身走出了别墅。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开着车离开的,只知道他如鬼迷心窍一般,掏出电话打给了父亲。
“找老子什幺事?”钱父没好气的问道,不过心里却很是好奇,这小子八百辈子都想不起来给自己老子打个电话,今天到底什幺事?
钱邵成听到自己的声音跟父亲说:“爸,让我去军队里锻炼锻炼吧。”
电话对面沉默了半响,终于开口说:“小子,终于开窍了?军队里可不像你想的那幺简单,进去之后可是会被扒一层皮,脱胎换骨也不过如此了。”
“是,我就是想要脱胎换骨。”他一字一顿的回答说,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眼神里的坚定。
钱父好像被自己儿子的坚定震慑道,缓缓的叹了口气,知子莫若父啊。
他虽然表面上不怎幺关心自己这个儿子,可是暗地里却是派了不少人调查,他想知道这小子怎幺就突然浪子回头,不在整日花天酒地,反倒安安分分的朝九晚五了?后来他得知了那个消息:钱邵成对司马韵雪用了真心了。
“哎~本以为看你整日游戏花丛中的样子,老子还以为终于咱老钱家这一辈里出了个渣男。没想到啊,还是个痴情种。算了。虎父无犬子,像你老爹这样一辈子只钟情你老娘一个,也没什幺不好。可是,别怪老子没提醒过你,你心里那位,估计不可能只被你一个人得了,一心向着她的人太多,而且各个都不是等闲之辈。你小子以后情路坎坷啊!”钱父难得的跟自己儿子谈到感情问题,不过字字都是出于肺腑。
钱邵成低声回答:“儿子明白。”
“哎,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就让你们年轻人自己解决吧。你要是真想进部队,那幺我就给你安排一下。过两天,等我电话吧。”钱父交待几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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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正午时分。
感受到从身下传来的快感,我呻吟出声。
“嗯。。姐,醒了?”范侯从被子里探出脑袋问我。见他嘴边满是渍水,没等我回答,又重新钻进被子里继续卖力的口舌服侍,快速的将我推向高潮。
他也不多贪恋那处,见我已经舒爽,连忙用早就准备好的湿巾将我泛滥的花.穴擦拭干净。
然后从被子爬出来,坐到我床边,帮我把枕头垫在身后,扶我小心的坐起来。动作一气呵成。
显然对刚刚用口舌的叫醒方式,习以为常。范侯见我挑眉看他,脸上难得的闪过一丝红润羞涩,却也很好的被他掩饰,他柔声问:“姐,感觉好点没?饿了吗?云容和云锦正在厨房里做饭呢。”
顿了一下,仔细瞧着我的表情。擡手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露出一丝放心的浅笑,继续道:“那个卫宁开的药,果然见效。姐这次比往次退烧都快了些呢。”
恩,我也是觉得这一觉睡醒之后,舒服了不少,身体也有力气了。对他刚刚以叫我起床为名,行的口.淫之事,也并不在意。摸了摸肚子,笑着跟猴子说:“我还真有点饿了呢。走,一上午都趟床上了,咱们吃饭去。”
在他的服侍下穿好拖鞋,我好心情的有些戏谑的拍拍他的头加了一句:“乖猴子,瞧你都瘦了,看来只吃我的蜜.水是吃不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