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渐失,夜也渐渐黑了。
萧邑坐在床边裳幺靠着床两人什幺也没说气氛有些尴尬。
“柜子里有被子…委屈你睡地上了。”她沉默了会擡头一双杏眸看着他开口说道。
“好。”萧邑说的十分不情愿走向了柜子,打开柜子嘴角扬起,其实他今早就将被子抱走了。
“没有被子。”柜门大开空荡荡的,他一脸故作委屈的说。
“没有被子会染风寒的。”
“罢了,上来吧。”裳幺思考了片刻,六月虽说不冷但晚上多少有些风,而且他身上还有伤,确实不该睡地上,她抿着往里挪了点,空出位置给他。
萧邑会意熄了灯麻溜的上了床,老实的躺在她身侧。
“娘子,你好香。”萧邑侧着脸看她,偷偷摸摸的往里挪了点。
“睡觉,别看我。”裳幺背对着他往里挪。谁知他竟厚着脸皮整个贴了上来,男人灼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手试探着搭上她的腰,前两次裳幺会将手给拿下去,但他走反反复复搭上来,她便也随他了。
心怦怦然的跳,在寂静的夜显得格外清晰,一股清甜的味道环绕着他。
银月高挂,悬在天边的雾也尽数散开。
轻纱四起,软香迎面扑来,温泉冒着热气,好似仙境。他拨开细纱,泉边人儿倚着泉壁,樱唇微张喘着气,小脸被水蒸气晕的通红,就裹一层透纱,姣好的身段半遮半透,萧邑看得口干舌燥,都控制不住自己就褪了衣物下泉。
“夫君,来呀~”裳幺软着音调喊他,拘了捧水往他身上撒,这一动身上披着的轻纱散开,胸乳间风光大开。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声相撞,暧昧又令人心动。
低头将她的唇含住,粗粝的舌勾着,细细描绘汲取着她唇齿间的香甜。手顺着细腰往上一把捏住柔软,在手中变化不停。
“唔……”红唇间水光渍渍,绯红一片爬上耳廓。
赤身露体,坦诚相见。巨根硬挺抵上花户,上下戳动,唇间溢出咛呢声萧邑俯在她胸前宠爱着两只‘小白兔’,乳间布满红痕,奶头发红硬挺着,挂满涎液,亮晶晶的。
“呃嗯…”裳幺不适的扭着腰,整个人向后倒,萧邑难受的不行,将她托起护后腰一手擡起玉腿搭上侧间,花穴对着巨根大敞。
他含住她的耳垂挑逗着,劲腰一沉巨根将花穴抵开。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裳幺被顶的直颤抖,龟头将花穴捅开,温热的泉水也顺着一涌而进,巨根还未进全半露在外。
劲腰开始浅浅挺动,慢慢深入,想将剩余部分全都撞入,水声与肉体相撞啪啪作响,穴肉被带出外翻得泡在水中,花穴含着巨根溢出的精液在水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水面上荡起的涟漪一圈一圈,脚高高搭起,细长有力的手紧握脚腕,上下抖动着,“噗呲噗呲”的交合声响彻这个泉宫。
“嗯嗯呃…啊啊啊”裳幺绷直了脚挣脱了他的手,踩着他的肩膀将他往外推,萧邑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护着后背将她按在泉壁上,开始发力狠狠撞了两下,裳幺腿抵着还是留有一截在外。
突然她腿一脱力撑着肩膀的脚往上一滑,萧邑一声“嗯哼”扣着细腰狠狠一撞,进的满满当当,龟头顶开宫口将其卡住,温热的花液一股而出,泡着鬼头,花穴外翻着紧紧贴着巨根,花唇紧缩咬着肉棒,泉水将他们包围。
裳幺扬着脖子哼哼叫,被顶的双眼翻白,萧邑含住她的唇舔舐着交换涎液,肉棒卡在宫口动不了,小腹被顶起巨根的形状,萧邑强忍着射意,慢慢抽出些又开始猛的耕耘,穴肉红的像似能滴血,囊袋猛得撞击翘臀。
“嗯嗯…呃呃啊要死了。”数百下后深深顶入,精关失守,浓稠的白精尽数惯入,裳幺一声惊呼全身颤抖着又泄了出来。
萧邑还未褪出,硬物还是硬邦邦在被含着,精液从二人的交合出溢出,在水底消匿不见,子宫装着二人欢爱的液体高高挺起,裳幺趴在他肩上嘤嘤地抽泣。
“呜呜呜出来好胀……”裳幺哭的梨花带雨引得萧邑又是一硬。扣着她的腰又是几下轻撞,干着含满浓精的小穴,小腹挺的像是在干已怀孕的美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