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姆和普拉琳涅,是夏洛特家族中仅有一对的、罕见的半人鱼姐妹。
人鱼的排外和稀少让外界几乎很难窥探到他们的踪迹,而混血似乎没有让人鱼的血统在她们身上有半点衰减,正因如此,她们的诞生让妈妈维持了相当一段时间的好心情,也让佩罗斯佩罗一度很担心能否照料好这两个特殊的妹妹。
——毕竟,她们的种族从生活环境上就与其他的兄弟截然不同。
但好在,在他和康珀特精心的看护下——有赖于妈妈强势的血统给予她们的强韧体质,这两只可爱的小鱼总算是平安无事的长大了。
……甚至长得有点过于好了。
浅粉色腕足有着和可爱外表截然不同的尺寸和力道,盘亘在佩罗斯佩罗的肢体上遍布着斑斓的圆点,象征着绝非善类的种族威胁性。
某种形式上的相似让普利姆自小就对有用类似发色的长兄格外的感兴趣。也正是因为如此,普利姆欢欣鼓舞地在长姐的鼓励下选择向长兄索取怜爱。
喜欢。
从鼻端发出一点点、像看见了喜欢的东西的小狗狗一样的哼唧声,她可爱地向长兄表白:
“我最喜欢佩罗斯佩罗哥哥了哦!”
“……哈。”
比起纵容地接受,佩罗斯佩罗更先发出的是受不了的声音——这活泼的小妹妹足以掀起海浪的肢体在他的身上已经足够容情了,可还不够,年轻的少女因为没头没脑的热情而稍不留神就会加上几分力道,于是佩罗斯佩罗就不得不忍受着过分的热情带来的近乎窒息的束缚感。
“普利姆,可爱的普利姆……稍微轻一点。”
他试图安抚住这打定主意不把主动权交给他的妹妹,在她面前本来无往不利的长兄却低估了妹妹这次的决心,她爱娇地抱紧了兄长——那双冰凉的、干燥的手却好奇地滑进了被庞大腕足撑得几乎裂开的衬衫里。
纤细而柔软的手指夹住了他的胸脯,留下冰凉的、细腻的奇妙触感。小孩子式的摸索却无可避免地带来了古怪的电流感,蠕动的腕足甚至在姐姐的沉默下,探入了本不被允许触碰的胯下——佩罗斯佩罗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听见耳畔传来妹妹湿漉漉的,甜甜的笑声:
“我才不要呢,哥哥!”
普利姆趴在他的肩头,用说悄悄话的姿势任性地向哥哥撒娇——而她知道,佩罗斯佩罗从来都无法拒绝她。
眼下唯一能制住她的人,似乎也并不打算干涉妹妹充满兴致地探索欲。
即使自己也还是少女的年纪,却已经是弟弟妹妹中相当出名的、会溺爱他们的姐姐,嘉蕾特对她发出柔和的声音:
“普利姆,我会教你的,所以好好看着,好吗?”
嘉蕾特解开了兄长被撑得过分饱满的衬衫。
长子言传身教的礼仪在她的身上完美地体现而出,即使这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小小的处罚,但她们都尽力保持着哥哥的体面——起码是表面上的体面。
会留下暧昧痕迹的触手不被允许触碰到会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长兄偏爱的礼服也被尽量保持着整体的完好,哪怕染上了些许普利姆腕足上的黏液,却仍被嘉蕾特整齐地收捡起来。
包括正配合着妹妹动作的佩罗斯佩罗在内,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就好像下一刻他就能从妹妹环绕中起身,离开这里时仍是那个打扮得光鲜亮丽的糖果大臣。
但此刻佩罗斯佩罗只是在配合着嘉蕾特的动作,他尽量在腕足可以挪动的范围内配合着舒展手臂,露出苍白皮肤和盘踞在其上的粉红色腕足,辗转间露出被口器吮吸出的糜丽绯色,叫这本就荒诞绮丽的景象更添了几分情色。
赤裸的兄长,宛若海妖一样纠缠不休的妹妹、当然还有她自己,坐在哥哥的怀里,沉浸于这过分亲昵地贴近的自己。
身处于这样的氛围之中,嘉蕾特的呼吸也不自觉快了半拍。又在哥哥鼓励的眼神下,尽量在普利姆依依不舍地纠缠中一点点褪去他全部的衣物。
“啊啊、哥哥又立起来了。”
普利姆用一种新奇的、天真无邪的口吻靠着他的脸颊吃吃地笑,而嘉蕾特则扶着兄长配合伸出的手臂,摇摇晃晃在不太好借力的柔软坐垫上直起身来。
他们完全是出于必要的考虑。
毕竟半人鱼和体征更偏向人类的兄弟姐妹们有太多不同,而普利姆又是个好奇心过于旺盛的、莽撞的孩子,即使康珀特和嘉蕾特完全相信佩罗斯佩罗作为引导者是最合格不过的选择——
但眼下这位博识的长兄却并没有这场情事的掌控权。
几乎是纵容的,佩罗斯佩罗为自己小小的愧疚而放任了妹妹们的举动——即使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幺,可毕竟康珀特是那幺地担心他,他可爱的妹妹们是如此地想让他好好休息。
只为这一点,佩罗斯佩罗就已经束手就擒……所以连一向游刃有余的长子也对此束手无策,只能尽力配合嘉蕾特的动作,好叫这个爱操心的妹妹能够给年轻的普利姆做一个良好的示范。
哪怕这是一场荒谬又悖德的、兄妹之间的索取,却也是饱含着夏洛特家族扭曲而温柔的爱的教学。
他膝上玫色的花朵楚楚绽放。
于佩罗斯佩罗和普利姆的视角,能够看到被拨开的玫红裙摆下袒露出丰腴腿根,过分细腻的肌肤被他的大腿分开。丰满胸脯随着动作起伏。
红和白、男性和女性,如此鲜明的对比,血亲的兄妹之间超出界限的亲密,却又像是一场糜艳的表演。
——这无疑正是一场出于教学目的的表演。
妈妈和特殊种族结合留下的血统因子让他们家族的兄弟姐妹都有着超乎常人的体形,在同龄的女孩之中算是格外高挑的嘉蕾特,坐在三米多的佩罗斯佩罗的怀中时看起来格外娇小纤细,对比鲜明地像是被抱在怀中的玩偶。
可这娇小的、惹人怜爱的女孩,却完全主导了这场禁断的本不该发生的激情的全部。佩罗斯佩罗全然地将自己的怀抱袒露开来,任由年少的妹妹施为。
已经度过了不应期后的性器在她柔软掌中重新挺立,这完全是生理反应,却也不乏为这强烈的视觉冲击而动容的激情。于不知不觉间普利姆解放了他的一只手臂,于是佩罗斯佩罗得以轻轻地扶着嘉蕾特的腰,让她能够在犹带着些青涩的动作中保持平衡。
他放弃了主动权,一如他的姐妹们所坚持的那样。
要佩罗斯佩罗来说,即使是在被妹妹们选中成为玩伴的现在,他仍更倾向于使用糖果而非真刀实枪地进入妹妹的身体——他本想杜绝一切会伤害到她们的可能,这是他身为长兄的自觉和责任感。
可当嘉蕾特用一种他熟悉的、顽固的眼神仰起头看着他,用他完全没法抵抗的失落语气问他:“不可以吗?”的时候,佩罗斯佩罗立刻让步了。
——他从来都没法拒绝这些孩子们任何任性的要求。
他们没有如以往拥抱的时候靠得那幺近,而是尽量保持了能让普利姆看清嘉蕾特一举一动的一点距离。
纤细的腰肢挺起,松垮积在腰上的布料下是平坦小腹曲线勾勒出的弧度,纤细的手指引导着兄长尺寸夸张的性器顶入裙底。
火热的头部抵开了腿心,碾着花唇和蒂珠打着滑顶开,反复几次都不得入门,却叫佩罗斯佩罗品尝出了几分让他有些吃惊的泥泞感,在颤抖地手掌亲自引导下对准了被藏在最深处的秘密花园——女性的感性程度总是高于男性,早在哥哥因她的取悦而动容时,食髓知味的身体早早地做好了准备。
然而尺寸的不太匹配让摩擦感鲜明得惊人,嘉蕾特本该清晰地告知普利姆该怎幺做,却因为纳入带来的饱胀感发出一声低低地呜咽。
佩罗斯佩罗安慰地用掌心复上她的脊背,在被紧致地吮咬住要害的快乐中,他仍旧强自克制着——他已经不是那种尝到甜头就会想不管不顾索取更多的毛头小子了,比起这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他更细致地观察着妹妹的表情、似乎随时都可以从这份暧昧的激情里抽身以免让逞强的妹妹受伤。
可是。
“……没关系。”
嘉蕾特擡起来的脸颊红得厉害,看起来过分得煽情,原本那副平静的、好像表演一般的假面轰然碎裂,只留下她噙着泪水的、发红的苦恼表情。
她是个很顽固的女孩,即使在哥哥柔和的问询眼神里,仍旧不打算改变主意——就这样抓紧了佩罗斯的手臂,用力到指节发白,一点点沉下腰肢。
由浅、而深。从生疏,到慢慢掌握诀窍,过分紧窄的甬道紧张地吮咬住了勃发的性器。那修长而坚硬的巨物有着上翘的弧度,被一点点地吃下去的模样好似长刀入鞘,一寸寸抵弄开绞紧的黏膜,牵连出暧昧的、好像被刺戳到伤口一般的闷闷地喘息。
可它全然并非一场侵略,而是由嘉蕾特自己主导吞入,是温吞的接纳。所以哪怕她不自觉地找到了可以接受的速度,缓慢而清晰地感受着内脏似乎都要被撑开一样的错觉一点点深入体内。
她像是吐着露水的花朵,全然地在兄长的膝上绽放。
那深入得过分的感觉如此鲜明,饱胀,却又异样的敏感。接踵而至的酸涩在小腹处发烫的鸡肋着,却带来了让她的膝弯和脚踝都轻轻打着颤的电流感,不顾腰上力道稍重的阻拦,在整个将哥哥的性器全部吞吃入腹的时候,嘉蕾特从喉间发出了异样的、甘美的声音。
“……嘉蕾特。”
呼吸变得急促,连长男责怪的声音都含糊起来,他无可遏制地在这青涩地讨好里兴奋起来——和他曾经的每一个情人都不一样,被他抱在怀中长大、一点点地亲手雕琢出的妹妹如今出落成了漂亮的美人,恭顺地在自己身上起伏——这种精神上的刺激感总是更甚于肉体上的快乐,垂落的舌头让他无法咬牙来克制自己的冲动,他喉头发痒,扣住妹妹纤细腰肢的手指微微绷紧,却仍是彬彬有礼地,竭力地配合着她的动作。
水声渐起。
这个姿势对于初学者而言并不是那幺的好上手,却也足够稍微开始掌握诀窍的少女一点点地调整节奏。
她活像是勉强吃下了尺寸过分的刀刃的鞘,在每次抽离的时候都会搅出黏稠而细腻的水声,坐下去的动作却又相当的深入,饱满的腿根被拍打出淫靡的肉浪,细细地声音被忍在了鼻端,变了调。
兄长逐渐紧绷的身体就是对她最好的褒奖,被含着肉棒头部的时候兄长的呼吸会紊乱半拍,而一口气全部吞到最深的地方时,搭在她腰上的手指会无意识地缩紧。
毫无疑问,这并非单方面的愉快——而是两方都已渐入佳境的融洽,不够高明的少女音乐家敏锐地在他的掌中起舞,让兄长在自己身躯上演奏出一曲婉转乐曲。
因为双方的配合,愈发深重地捣弄让快感随她能够接受的程度一层层叠上,饱满得几乎从她的眼泪中溢出来。不知道什幺时候起,已然被普利姆全部松开的佩罗斯佩罗成为了她的支撑,垮下去的腰肢被托住,垂落的眼泪被兄长相当珍重的用指腹擦拭。
嘉蕾特已经失去了挺直腰背的力道,几乎是半倚半靠地把全身重量都抵在了佩罗斯佩罗的掌心上。脱力的手掌几乎从兄长结实的小臂上滑脱,却又被兄长那惯常握着仗中剑的手掌回握。不动声色间,被调整出了更适合这场情事的姿势,她在兄长的臂弯里一点点绽放。
一下比一下更加深重地主动吞吃中,嘉蕾特仰起修长的脖颈,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复杂,最终都化作了喉间细细的抽泣。
而不知不觉已经从佩罗斯佩罗肩头滑落的普利姆正好奇地从她的身后贴上,轻柔地环着姐姐的肩头,感受着那纤瘦身躯的战栗,好奇的腕足几乎从饱满胸脯一路蜿蜒到已经不住淌落水液的腿心,却被一根指节分明的拇指轻轻一勾。
普利姆擡起头,看见长兄一边拦住自己的爪尖,一边对她露出一个游刃有余的笑容。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