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强烈的晕眩中挣扎着醒来之后,阿幸的视线整个被黑暗剥夺,她试图转了转混沌一片的眼球,隐隐约约能看见边缝处渗出微微的光线,大概是被蒙上眼罩之类的事物。
整个人被摆成极其糟糕羞耻的姿势,双腿呈M字大大分开,分别绑在座椅的扶手上,麻绳是五金店里便宜的那种,与其价格相匹配的是触感极其粗糙,勒在大腿最娇嫩的内侧传来难耐的疼痛,阿幸猜测那处一定被磨红了。
“有人吗?”
她大声叫嚷着,嗓子干涩的要命,导致说出的话还是很小声,手腕也和扶手捆在了一起,折叠地触碰到膝盖的皮肉,动弹不得。
隔了好一会没有听到任何回复,这个房间里难不成只有自己。
若是这样的话,那个人绑她来的目的到底是什幺,要钱没钱,要色没色,就算是为了绑架要酬金,也不至于绑架一个孑然一身的孤儿吧,现在的绑匪都不做家庭背景调查的吗?
吐槽归吐槽,阿幸还是怕的发抖,总不会倒霉碰上社会版块的那种变态杀人魔,专门抓年轻女子先奸后杀的那种,还要碎尸那种,不能再想下去了,越想越害怕,哪怕被绑住也本能地摇晃起身体,企图找到一线逃走的可能性。
“咔哒——”
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是门打开的声音,接下来便是皮鞋落在柔软地毯上的脚步声,缓慢又优雅的向她走来,脚步声和强烈的心跳时而重合,时而混杂,越来越近,阿幸甚至紧张地无法呼吸,手心疯狂冒着汗水,直到终于听不见声音,他站在了自己的身边。
“终于醒了吗?”
本想一动不动,装作还在昏迷的,结果让他看见自己慌张地紧攥着拳头的大纰漏,脑子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好使。
等等,这个声音,低沉又优雅,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哪怕尽管她拼命地想要忘记,尽管他们已经分手一个月有余,果然还是一听到就唤起了甜蜜的记忆。
阿幸带着颤抖的哭腔,试探着开口:“学长...是,是你吗?”
“嗯,是我。”他坚定地应答着,像是为了缓和她的情绪,伸手摘下了碍事的眼罩,许久没有见过光线的眼眸,乍得直视天花板上亮闪闪的吊灯难免受到刺激,变得极为酸涩,她又闭上了眼,任由零碎的眼泪沾在了睫毛上。
——学长一定是发现我被绑架了,不顾危险来救我的吧。
阿幸感动地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明明已经分手了,却还是会为再一次他心动啊,自己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
她缓缓地深呼吸一口,睁开眼,站在面前的,果不其然是陆昱学长,那张令她朝思暮想,帅气英俊的脸,还有非常漂亮的黑色眼眸,每一次和他对视都觉得自己快要落入恋爱的沼泽。
他身上穿着镶有碎钻的朋克皮衣,大概是刚演出完,从舞台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换,难怪学长在哪里都有那幺多的粉丝啊,人不仅家世好还敬业,这样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前男友,阿幸有些自卑地垂下眼。
等等,她眨了眨眼睛,生怕自己看错,学长手上拿的是什幺,长的像男子性器的柱状物体,连凹凸不平的青筋都刻画的栩栩如生,他们之前做爱都是肌肤相贴,可没有用过这样的玩具。
感觉有一丝的不对劲,她仓皇地挣扎着转头向四周看去,目测大概八十平米的房间内,其中一侧墙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皮鞭和绳索,另一面墙上一座透明的玻璃柜,玻璃柜内摆满了各种形状的情趣玩具。
还有一个雕花白木敞开的衣柜,里面挂满了五彩缤纷的情趣内衣,每一件的布料都是足以让她面红耳赤的那种,还有一面巨大的镜子,镜框上点缀连成线暖光灯,哪怕是在黑暗中也完全看得清楚任何动作,整个房间的地板都铺着柔软的地毯。
骗人的吧,阿幸睁大了眼,这鬼地方一定是绑她来那个变态建造的,她的手已经被绑的血脉不通,完全麻掉了。
怀着对陆昱的信任,挤出一个自以为甜美,实则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学长可以帮我先松绑吗?”
陆昱没有回答,他表情淡漠地调试着手上的遥控器,随着他按下不同档位的按钮,假阳具呈现不同频率的震动扭曲着,耳朵里传来电子狰狞的嗡嗡声,好可怕,阿幸不禁咽了咽口水。
绝对是说话太小声了,学长没听到,她怀着侥幸心理,一脸讨好地再次问道:“陆昱学长,可以帮我松绑吗?”
“不能哦。”
他一反常态地拒绝,淡漠地看了快哭出来的女人一眼,不知为何看得她起了鸡皮疙瘩,下一秒他的大手便摸上了大敞开的臀肉,衣服还是之前昏倒那天穿着的,黑色的丝袜被指尖勾勒,撕扯间传来“撕拉”的声音,咧开一个大口子。
他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拨开内裤,对准她花缝中的敏感处,时轻时重地撩拨起来,他太了解阿幸了,就和她的胴体无时无刻不在怀念陆昱的触摸一样。
脸颊情难自禁地染上了浅淡的红色,仅仅是在肥美的花瓣处挑逗,满穴的淫水包都包不住,一泻千里像小便般喷洒出来,毛绒的地毯全部染上弄脏的泥泞水痕,有些淫水还飞溅到了他的脸颊上,就像是被自己玷污了一样。
“明明那幺喜欢我,为什幺要分手呢?”他的嘴唇微微勾起,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沾了沾我穴中的蜜液放在鼻尖轻嗅:“还是很甜呢。”
再将湿淋淋的手指放到她的红唇上摩挲起来,附上一层饱满的水膜:“你一定渴了吧。”
语气就和他们热恋时一样优雅地像贵公子,她却莫名害怕地颤抖。“
这是按照我的定制做的呢。”
另一只手将那仿造的性器抵在了穴口,潮湿的液体让穴口湿滑的很,自然没有那幺容易对准,每次打滑的摩擦都是又一场快感的折磨,前后滑动了下,总算在那大物用了点力,连根送了进去。
“不...不要。”他笑着将眼罩又蒙在了我的眼睛上,陷入黑暗的我咬着唇抗拒着,剥夺视力后,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耳中全是性器的嗡嗡声和抽插啧啧的水声,想要恳求他,又被下半身刺激的只能呜咽着哭泣。
“晚上我会带水来给你喝的。”他将内裤的布料拉扯着包裹振动棒,确保它不会掉下来,再将她零散的碎发挽到耳朵后面,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垂上:“好好享受吧,乖女孩”
留下这样一句话缓步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阿幸听的格外清楚。
关门的那瞬间她又高潮了,小穴不断地抽搐着诉说着无力承受的快乐,再这样高潮下去绝对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