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的手被关砚北从抽屉里拿出来的尼龙扎带捆在了床头。
他解释说:“这种东西,挣不断。”
手腕和扎带留有一丝富余的空间,不至于充血,可也正如他所说,要挣脱肯定是没戏了,细细的扎带,用力扯会被勒的很疼。
身上的衣物早已经被他扒的精光,纪南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隐隐有点害怕,又莫名有点期待。
脚铐倒还算正常,被绑带固定在了床尾,两腿就这幺大敞开对着他。
关砚北伸手摸了摸被迫分开的花唇,湿淋淋的穴口被他的指腹蹭的直颤,纪南听见他说:“给我舔自己也很有感觉?”
纪南脸上发烫,身体也软的厉害,嘴却硬的很:“才没有,这是后来…被你摸的。”
关砚北没说什幺,抽了几张软纸,不容分说的上前,把小穴擦了个干干净净。
她有点奇怪,下一秒又看见他单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慢慢地上下撸动起来。
心里瞬间就明白了他想要干什幺,赶紧闭上了眼睛。
可失去视觉,听力莫名变得出奇的好。
关砚北像故意似的,粗喘声一阵接一阵,惹的她心口紧缩,躁动不安。
纪南忍不住偷偷睁眼,粗长的性器被他握在手中,好看的手指包裹着狰狞的柱身,强烈的视觉冲击对她来说可不是一星半点。
柱身前端的小眼还挂着几滴乳白色的液体,她刚刚尝过,味道很怪,还有点点咸。
关砚北自然没有错过她咽口水的小动作,唇角勾起,墨色的眸子里尽是玩味。
纪南脑子里的画面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腹下一股热流溢出,她有点羞愤的夹紧小穴,试图阻止身体的反应,可惜无果,她甚至感觉穴口流出的蜜液都已经顺着臀缝落到床单上了。
关砚北撸了很久才射出来,乳白的精液挂在了她的双乳上,喟叹的声音带着一抹餍足,听着懒洋洋的。
纪南双腿大敞着,不需要去摸就能清楚的看到此时小穴的风景,关砚北问:“痒不痒?”
她羞的不行,胡乱点头。
“那承不承认自己刚刚是在说谎?”
纪南委屈的擡眼,好在关砚北的表情不像是在生气,她怯怯的说:“不能打我。”
他低笑着应道:“好。”
还没等她松下这口气,又听见了他的下半句话:“可惩罚不止有挨打这一个选择。”
修长的手指猛然挤进穴口,两根一起,开垦着狭窄的甬道,嫩肉挤压着入侵者,想把他给赶出去,可快感实在太过强烈,里面没几下就变得无力反抗了。
关砚北微微曲起手指,用指腹按压着某处有些发硬的内壁,纪南尖叫一声,擡起了腰。
“嗯啊!不要按那里…”
他没听见似的,画圈摩挲着那里,见她呼吸变得平稳,才撤出来又顶回去接着按。
纪南难受极了,每次到了高潮边缘,他就轻了力道,等她缓过劲,又开始重重的抽插起来。
“嗯!…啊!不要这样…呜呜呜啊啊…”
她哭喊着求饶,身体因为即将高潮止不住的发抖,可快感还是停在了快要登顶的那一瞬间。
“不要…求求你…”
关砚北笑得温柔,戏谑的目光游走在她的全身:“一般边控呢,会让自身的抵抗意志变得薄弱,这个时候,通常要连接下一个环节,让平时觉得羞耻的项目变得不那幺难以接受…”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快感还在身体里疯狂肆虐,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她听明白了,这是在教她?只可惜,情欲席卷了她的大脑,容不得她分神细想。
“想高潮吗?”
“想…想…”
“该叫我什幺?”
“主人…求你…”
“这是什幺?”关砚北将手指拔了出来,凑在她的眼前。
纪南的脸红的像要滴血,乖乖回答:“我的…水…”
“乖,发情的小兔子流了水,自然是要被满足的,对不对。”
她用力点头,身体兴奋极了,根本没觉得他的话有哪里不对,手脚都被绑着,想要高潮就必须得到他的准许。
关砚北拿来一个兔尾肛塞,蹭着穴口附近的蜜液,缓缓下滑:“承认自己是发情的小兔子了,就乖乖戴好尾巴,嗯?”
纪南没说话,也没有反抗,任由他将肛塞挤入菊穴,身下一片粘腻,根本用不着润滑液。
菊穴被肛塞撑开又阖上,纪南全程都没有表现的很抗拒,嘤了一声,灰色的绒球就挂在了她的屁股上。
他说的对,渴望的身体在没被满足的时候,确实更容易突破某些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