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门外敲门

周宁一顿,伸手关掉水,一把抱起望月,直出淋浴间,跨步走到洗手台前。

望月轻声惊呼,心下一惊,擡脚圈住男人的腰。

不过短短两三步路,肉棒在体内胡乱撞击,淫水流了一地,有些落在周宁腿上。

小姑娘被放在台上,冰冷的触感逼得她更贴近面前温热的躯体。

硬而大的乳头贴着,软滑的乳儿压在他胸上。

面前是镜子,水汽铺满,周宁伸手擦了一把,他看见了自己,被欲望吞噬,肮脏,也许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是个变态,竟然心安理得地干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亲生妹妹的小屄。

不可否认,当他听见周望月恶意的话时,肉棒变得更硬也更大,他更兴奋了。

他低下头,贴近她的耳朵。

轻笑,“是啊,妹妹的小屄就是好呢。”

周宁往后退,将肉棒拉出,一顿,又重重地抓住望月的腰,固住,用力一挤,将硬挺的性器塞进去,“你看啊,它又紧又嫩。”他空出一只手摸她的小穴,带出一手水,在她面前晃了晃,再放进嘴里,舔舐干净。

“嗯…还多水…”望月忍不住偏过头,不想看他。

乱了乱了,什幺都变得乱七八糟。

周宁清楚望月的所有兴奋点,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有技巧地将肉棒旋转撞击,碰至一块软肉,感觉到她用力抓着他的肩,指甲快要掐进肉里,有点疼,但没有理会,只是重复撞进去。

退出,又撞入。

再退出,又冲进去。

“啊啊啊…不行了…嗯…慢点…要插坏了!”望月被撞得七零八落,屁股不停地摩擦台面,过多的淫水流在台面上,她的皮肤娇嫩,容易破皮,这倒是减轻了摩擦。

她的小穴紧致湿滑,戳到兴奋点的时候整个人肌肉紧绷,穴猛地收缩,湿湿滑滑,仿佛有千万张嘴吸吮他的棒体,舒服得很。

一张一吸,穴肉蠕动,性器这般配合,他们是天生的伴侣。

同母异父,他们有着相同的血脉,出自同一个女人的肚子,分不开,剪不断。

正如现在的他们。

湿雾雾的浴室,模糊的镜子,透出一对负距离的男女,性器相连,分开时,流出的液体黏黏糊糊,藕断丝连。

淫乱声不断,望月忍不住啜泣,一面胡乱摸着眼泪,一面听从身体意愿扭着腰往他怀里钻,仰头伸出粉嫩的舌头求吻。

周宁轻喘,自觉地将自己送给他的行为,她总是能够满足他,低下头衔住小舌,勾进嘴里,搅得小姑娘几乎呼吸不了,忍不住往后退。

“唔…呜…”好不容易逃离唇舌攻击,下身又被激烈一撞,忍不住呻吟,“啊!”

男人怜惜地亲了亲她的眼皮,“阿月舒服吗?嗯?”,他笑了笑,不怀好意,“叫出来吧…”

吻落在胸上,乳头被轻含,声音很轻,他说:“哥哥想听…”

男人声音沙哑,望月已经有点不分昼夜黑白,迷迷糊糊,不复清醒,快感控制着她的行为。

乱七八糟的人,乱七八糟的话。

周宁听不见想要的回复,抱起望月的臀,走到浴室门背后。

门是木门,而且浴室的隔音不算好。

没有用力地撞向小穴深处,而是在浅处缓慢抽动。

像是原来在无人高速路上飙车,结果前面有红灯的感觉。

望月难受,本来快高潮了现在却上不去,她用尽力气用穴肉挤体内的肉棒,明明还是硬得惊人,她乱喊:“快点…快点…”

周宁埋首她的颈窝,吸吮了一口嫩肉,留下一个通红的吻痕。

满意于自己的杰作,他安心提醒,“阿月小声点啊,这里隔音差,不要叫太大声,阿姨听到了就不好了,对吧?”

望月突然清醒,她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不由得懊恼羞愧自己被艹得分不清身处何处。

啧,淫荡不堪,废物。

她有点后怕,刚刚一不小心叫了出来,也不知道梁阿姨有没有听到。

欲望已经消退,瞪了周宁一眼,示意该放开了,将他的肉棒退出她的体外。

男人不为所动,弯了弯眉眼,眼底没有一丝笑意,准备好,向花心重重击去。

粗壮的肉棒完整插入,顶部撞到她的敏感处,像是有电流流出,击中她,酥酥麻麻,快感飙升,望月忍不住大声叫出来:“啊!好大…痛…”

意识到自己叫得太大声,她赶紧捂住嘴。

真是可爱,下面那个小穴又变紧了,她的甬道一直在抽搐,小腿乱颤,抖到他身上,一副被暴雨打残的可怜娇花模样。

周宁继续抽动,借着产出的淫水又继续深入。

望月捂着嘴,呜咽声从手后传来,小声得可怜。

“啊…啊…嗯…哥、哥…不要了…呜…”

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敲了敲门。

“阿月?你怎幺啦?”

两人一顿,四目相对。

是梁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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