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带着那太监去处理了伤口，让他休养了几天，才叫他去殿里伺候皇后。
那太监拾掇干净，倒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少年模样，看起来比赵婉婉大不了几岁。
“你叫什幺名字？”赵婉婉坐在桌前，一手撑着下巴，好奇地打量着他。
“回娘娘，奴才姓李，单名一个路字。”
他声音倒不像平常太监那般尖细，只是有几分阴柔。
“李路？”少女眨了眨眼，继续问：“那你多大了？”
那人继续答：“奴才今年刚满十九岁。”
少女好奇心旺盛，还想再问，却被突然走进来的人打断了。
众人战战兢兢，立刻俯身跪拜。
不是沈孤夜是谁。
他径直走到少女身边坐下，一手揽住她的细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他动作强势，赵婉婉稍微扭动了一下，被他搂得更紧了。
沈孤夜看了看那个新来的太监，语气听起来很平淡。
“这就是你新收的奴才？”
但赵婉婉一听就知道他对这个奴才不满。
她娇声娇气道：“怎幺了，他不好吗？”
沈孤夜捏着她的小手把玩，清冷的声音柔和了几分：“宫里好用的奴才多的是，我给你换个更好的，嗯？”
“我不换。”赵婉婉有点不开心，“我收个奴才也不行吗？”
她身边都是沈孤夜安排的人，好不容易收了个自己的奴才，自然不想松口。
沈孤夜捏起她的手亲了亲，安抚她：“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他伺候不好你。”
赵婉婉更不开心了，什幺担心伺候不好，说到底都是借口。
她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这幺多人伺候我还不够吗？他就是伺候不好我也要。”
沈孤夜下意识就想凑上去亲她，被她推开。
“你别碰我。”赵婉婉气恼着，一点都不想跟他亲热。
沈孤夜便哄她：“我答应你就是，别跟我生气了，嗯？”
少女分明在闹脾气，阴沉冷漠的皇帝却收了满身肃杀，将她抱在怀里温温柔柔地哄。
这一幕落在李路眼里，他眸中闪过羡慕，嫉妒，痴迷，狂热，还有一丝卑微。
他只是个卑贱的奴才，那少女却犹如天上的明月，他触不到，摸不着。
他对那高高在上的皇帝既羡慕又嫉妒。
权倾天下的帝王可以轻易触碰那一轮明月，可以紧紧地把她锁在怀里，对她为所欲为。
而他只能扭曲又阴暗地在心里肖想她，亵渎她。
赵婉婉完全不知道那奴才心里想什幺，只知道皇帝跟她妥协了，答应她收下那奴才。
她心里高兴，便乖顺了很多，仰起小脸任男人亲。
少女的唇瓣如樱花般娇嫩，双眸明亮动人，沈孤夜只是被她看着，呼吸便急促起来。
他擡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
“唔…”少女被亲得眼尾泛红，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襟。
等到这个吻结束的时候，沈孤夜的衣襟已经被捏得皱皱巴巴。
赵婉婉红着脸，在他怀里轻轻喘气。
“你们都下去吧。”沈孤夜声音微哑，头也不擡地吩咐下人离开。
下人们应声退下，关了殿门，他便将少女抱到了自己腿上，让她两腿岔开，面对面坐在他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