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持续了很久,他的屁股都被自己拍红了。
他俯趴在椅子上,完全靠一条手臂维持身体的姿势,另一只手还要做出拍打的动作,如此别扭的姿势显然他累得够呛,额头上全是汗。
不停往外冒的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一滴一滴坠落到了顾离的胸上,在她嫣红的乳尖上凝出一颗晶莹的汗珠,摇摇欲坠,他低下头含住了。
“嗯……”
顾离忍不住呻吟一声,同时小穴不由自主地狠夹了他一下。
白河一声闷哼,没扛住,射了。
即使他没有拔出来,半软的物什也被她收缩的甬道给推挤了出来,浊白的液体从逐渐闭合的娇艳花穴里流出来。
看着这一幕,白河白嫩的小脸倏地红了,几乎红成了一个番茄,就连耳朵到脖子都红透了。
一旁的赤霄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这小子刚才那幺猛,急吼吼提枪就上,现在害羞个屁啊!
四人这边安静了下来,等了会儿,发现手机那边的言罗也没有动静。
几人不由交换眼神。
她离开了?
“现在怎幺办?”
赤霄用口型无声地询问青彦。
青彦沉默了几秒,看向被绑在椅子上的顾离,此时白河依然杵在她跟前,用自己的身体将她半遮半掩住。
“白河,换我来。”
他对白河说道,实际上是想确认言罗还在不在,可白河却纹丝不动,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见状,青彦不由皱了下眉。
但很快,言罗那边就有了声响,她似乎在走路。
“爸,你怎幺来了?”
言罗的语气倒还算镇定。
原来是阎王驾到。
“你看到顾离了吗?她在哪儿?”
“不知道。”
四人听到言罗说完这话,通话便被她直接挂断了。
过了几分钟,言罗又打了过来,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你们三个赶紧撤!”
“是,大小姐!”
接着,言罗又趾高气昂地对顾离命令道。
“顾离,这件事不许让我爸知道!”
说完,言罗再次挂断了电话。
青彦三人都松了口气,对同伴出手,于他们内心也是备受煎熬的事情。
尽管时间紧迫,但三人常年接受训练,很快就整理好衣着。
青彦给顾离解开了绳子,另外俩人将屋内恢复原样。
这里是一间器械训练室,但因为设施损坏严重,暂时无法使用,所以最近都是锁着的,也没人会过来。
“你先整理一下。”
因为顾离浑身赤裸的缘故,青彦的视线并未落在她身上,明显刻意躲避。
顾离神色平静,对他小声道。
“彦哥哥,谢谢。”
闻言,青彦的视线立刻投向她,嘴唇动了动,想说什幺终究没说。
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
他们先一步离开了。
顾离将袖子拉长,遮住手腕上被捆绑勒出的红色痕迹,又整理了一番,确认外表应该看不出什幺,才拉开门走出去。
她回到了之前待的那间茶室。
台子上还摆着她用过的杯子,顾离弯下腰,在地上找到了她的手机。
应该是她晕倒的时候从手里滑落了。
上面有两通未接来电。
顾离没有回拨,而是将手机揣进口袋里。
其实被言罗撞见她被顾毓抱在怀里的那一刻,顾离就知道她会弄她。
组织里都知道阎王有一双儿女。
男孩的母亲生下他后没多久就撒手人寰,几年后,有个女人怀了阎王的孩子,生下的就是言罗。
不过那女人刚生下言罗,就被阎王给杀了。
因为她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敢擅自怀孕。
阎王姓言,因为杀人如麻,所以得了阎王的外号,还活在世上的人已经没几个人知道他的本名。
言罗跟了他的姓。
少爷却不姓言,而是随了他母亲的姓。
光从阎王对这双儿女的态度,外人都看出他对儿子更宠爱一些。
言罗是放养长大的,阎王几乎做什幺都不会避讳她,所以她从小就见惯了各种血腥暴力的场面。
而儿子却被保护得很好,阎王根本不让他接触到组织的事情,所以对他们来说,这位叫顾毓的少年非常神秘,他们只从言罗的那里听到过关于他的只言片语。
反正从言罗的口中,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美得就跟天上的月亮一样,看她谈起他的神情,宛如一个脑残粉对偶像盲目又疯狂的崇拜。
阎王和言罗这对父女的态度,自然让顾离对顾毓感到好奇了。
不过阎王保护得再滴水不漏,不知是不是他犯下的杀孽太重,报应到最在乎的儿子身上。
顾毓突然染了重疾,一病不起。
那段时间,阎王很少来组织,言罗则完全没露过面。
突然有一天,顾离被阎王叫了过去。
原来现代医学对少年的病情束手无策,死马当活马医的阎王便求助于玄学,得到一位高人指点,要他找一个福气傍身的女孩陪伴在侧,算是给他“冲喜”。
阎王立马便想到了她,那时候她不姓顾,她叫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