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是我考虑不周。”蓝藤把他扶稳,让他撑着桌台,然后抖散运动裤的裤腿,撑开裤腰,“你能擡下腿吗?”
戊星泽无措地夹了夹腿,羞愧地摇了摇头,声音又小又哑:“我、我没穿内裤,会弄脏……”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蓝藤不好去看他的身体,只能将视线落在他脸上。见他扭捏,便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开玩笑地说,“你也不想在学校里光明正大的遛鸟吧。”
男孩被逗得全身都泛起了烫。
莹白玉体攀上一些娇俏的粉。他犹豫着点了点头,对着女孩,慢慢擡起肌肉匀称笔直的长腿,朝她撑开的裤腰口伸进去。
两只全部伸进去,女孩依旧别着头,帮他彻底穿好。
屁股那里有点卡住,明明看着是那种劲瘦矫健的身形,臀部却很有料。挺着那两团丰盈软肉,让她的行动受了限。
蓝藤还是碰到了他的身体。
软软弹弹,勾着裤子腰圈的拇指陷进去,手背上的温度感觉神经末梢很丰富,她能察觉到那块地方与其他皮肤的温度差。
其他都是微冷的,只有屁股是温热的。
想捏一捏……
蓝藤为自己跑歪了道的想法感到羞耻,她只好用力往上拉,企图速速结束战斗。
男人闷哼一声。
蓝藤下意识回过头,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
人家可比自己多了根东西。
他的茎身的颜色偏向他本身的肤色,龟头和阴囊是淡淡的粉。形状干净漂亮,打眼一看,大小足够唬人。
蓝藤没亲眼见过男人的性器,乍一看,虽然吓了一跳,但好在没被丑到。
男人宝贵的命根子被可怜兮兮的挤出裤腰外。饱满的臀肉占据了大半空间,她又忘了要给丁丁留地,直接把它刮到了外面,还非要往上撑。
结果就是他的阴囊被迫往上挤,睾丸都要变了形。
原本玉器般色泽漂亮的性器被挤得充血涨红,比起最初更显狰狞。
蓝藤慌了手脚,松懈了手上力度,弹性的皮筋打在他屁股上,抽出一声清响。
“我不是故意的……”蓝藤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捂住巴掌大的小脸,都快哭出来了,“对不起!”
男孩忍住囊袋上的抽痛,勉强扯出一个笑,安慰她说自己没事。
只是喘声忍得艰难。
蓝藤说什幺也不愿意自己动手了。戊星心里泽觉得可惜,但也不好请求她继续下去,只能慢吞吞动作,自食其力。
“我、我穿好了……”他把拉链拉到最顶头,立起来的领子遮住他半截雪白玉颈,连同耻辱的项圈一概被掩藏。
但挡不住滑动的喉结和随着转向凸显的颈动脉。
男性的身体总有些出人意料的性感部位。那不同于女性的妩媚纯洁,是另一种源自荷尔蒙的诱惑。
“我没有你能穿的鞋子……”蓝藤还是不好意思细看他。哪怕他已称得上是有衣蔽体,没有过分暴露,她也只是将半个身子扭过去,伸出手给他借力,“你先从里面出来吧,等下课了我再去给你买一双。”
他们学校体育课查的严,必须身着标准运动服和运动鞋,不然就要受罚。便利店看准机会进了一堆运动装,靠着这群忘性极大的学生们,小发了一笔横财。
“谢、谢谢你。”戊星泽小心翼翼地搭上她的手,只觉得女孩的掌绵软得要命。他都不敢真的用力,怕把她的掌弄伤。
对方说话的声音太小了,细若蚊呐,听得费力。蓝藤猜他或许是因为所谓的低级地位而感到难堪。羞于面对她,亦不好再与人放声交谈。
本想提一嘴让他大点声,转念一想估计只有她这样近距离的人才能听见他所说。满足了她凭空生出的私欲,便也随他去了。
蓝藤把空纸箱拆了叠在一起,扔到外面。中间好像沾到了什幺不明液体,黏糊糊的,触感十分奇怪。洗手间隔的远,来来去去不方便。只得抽了几张湿巾又挤了坨免洗消毒液擦了又擦,心里才舒服了点。
一直跟着她的戊星泽可谓胆战心惊。
好在随着时间推移,精液已渐渐变得透明,没让女孩有往那个方向思考的机会。
但一想到她的手碰过他的体液,身体就忍不住燥热起来。
蓝藤专心致志穿外套,没能注意到男孩涨得虾红的脸色。
再回教室,蓝藤下令让他们都转了回来。带着戊星泽走到自己的课桌边。刚准备坐下,只见男孩先一步蹲了下来,吓得才弯曲的膝盖立马打直,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
“你这是干什幺?”
“……他们都是这样做的。”
“谁会这样做?”
“……奴、奴隶。”这个词还是很难启齿。戊星泽羞于面对这耻辱的称呼,别过脸去,藏住自己愧然的神色。
“可你不是我的奴隶。”蓝藤讨厌这种撕裂的阶级关系,她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看向同桌,礼貌地询问,“嘉妮,你可以和我的椅子并在一起吗?座位足够宽敞,应该能坐下三个人。”
“当然,当然!”嘉妮忙不迭地点头,殷切地将两把椅子合并在一起,往下坐的时候尽力往右边靠。学校的椅子面积还算大,坐个半边也不会不舒服。
“你也坐下吧。”蓝藤占了中间位置,又拍了拍左侧椅面,催促他行动,“检查早课的老师快到了,别傻站着。”
金字塔底层的人们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戊星泽觉得受宠若惊,又有些不好意思。谨小慎微地坐下去,基本上只占了一个角。
蓝藤拿手估量过他的臀围,自然知道这一小块立锥之地很难让他坐得舒服。嘴上也说得累了,干脆扯着他往自己这边一拉。
毫无防备地男孩被突如其来的力度拉得全身一晃,又倒在她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他忙直起身,板正地坐好,生怕惹得她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蓝藤面无表情地从课桌里抽出几本书,摊开放在桌面上。又拔开笔帽,刷刷刷写起字来,从头到尾没看过他一眼,“我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