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把酒黄昏后(二) H

烧酒比甜酒烈得多,半杯入肚,颜倾辞就头晕眼花得不行,支着额头昏昏欲睡,墨月瞧了,扶她回屋里躺下。

墨月出来,对溪岚道:“小姐偏要姑娘进去。”

桌上人一听,神色各个不同,落归途用手绢捂了嘴巴,娇笑道:“哎呦,天色不早了,不打扰你们休息,我们回山中去了。”

“这就走了?”   华年还想多向宴无涯讨教几招,后者对她道来日方长,转身一拂袖,人就纵出几丈外。

“我们改日再来。”   落归途笑着谢别,扭头跟了上去。

溪岚要留下来收碗筷,墨月抢过来,说她和华年来干就好,把她推到屋里,“小姐哭着要见你呢,还不快去。”

进了屋,未点灯,室内一片昏暗,溪岚摸黑来到油灯前,刚点燃灯芯,身后就抱上来一人,手颇不老实,隔着衣裳摸她的胸膛。

溪岚咻一下从这怀抱里脱身,下意识往后推了一把,力气偏大,只闻哎呦一声,掌灯看去,颜倾辞靠在榻边,捂着胳膊泪眼汪汪。

“你醉了。”

“我没醉。”

“那我是谁?”

头晕得厉害,颜倾辞眯眼凑近那张脸,指着她,羞涩一笑,“灯下仙子。”

果然醉了。

溪岚将油灯放在一旁,为她宽衣,扶她卧下,端来痰盂摆在床头,以防她闹酒要吐。

美人醉酒,如洁云染霞,本就绝美的脸上氤氲出两坨殷红,更衬得她粉雕玉琢、诱人可口。

怪了,有些好看。

溪岚的目光沿醉醺之人的鼻梁往下滑。

有点……喜欢。

停在饱满双唇上,喉部动了动。

想亲亲她。

窗外传来一声夜鸟啼鸣,惊醒溪岚,她皱眉低骂自己怎会生出这种轻薄想法,一擡眼,榻上人就嚷着热煞,自发褪去亵衣,香肩半露,玉沟若隐若现,瞧得溪岚面红耳赤,小腹走水般燥热难当。

我瞧你能忍到何时,颜倾辞未醉,她酒量是不好,但也不至于醉得如此快,寻常要等半个时辰之后,酒劲才会上头。

酒意伴着心意,想要她的心思沸腾不止,她半醒半昏地勾引溪岚,看似昏睡,实则眯着眼,将对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呆子,再不动作,我就快支持不住了。

酒劲来势汹汹,头脑越发昏沉,颜倾辞干脆扯开胸襟,露出赤乳,主动握着溪岚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探索,妖精般扭动着。嘴里时不时哀求一声:“仙子疼疼奴家~”

“酒品好,也不好。”

好的是酒后静默,不乱发脾气,不好的是,发骚。

乳尖儿在掌心变挺变硬,难耐地上顶着,溪岚面无表情,手掌任其猥亵。

“嗯……啊……仙子摸摸奴家这里,好痒……”

“哪里痒?是这里幺?”

溪岚其实早就识破她的招数,并未点明,陪她装模作样下去。手指往下,探进亵裤,覆在泛滥软肉上,轻轻揉了揉,湿得更凶了。

“嗯啊……对,要……还要仙子摸摸……”   颜倾辞睁眼,迷离的眸中含着一片雾。她露了破绽。

溪岚停下,居高临下、神色不明地盯着她,问:“玩够没有?”

颜倾辞未见被识破的窘迫,反而咬唇支起身,呈趴跪状撑在榻上,高高擡臀,岔开双腿,将私处风光尽数献给她。

露裆亵裤的腿心毫无遮挡,粉嫩娇花一颤一颤,诱人舔舐。

“要仙子姐姐的手进来~”

摇臀摆尾的模样像极一只任主人为所欲为的小犬。

软臀抵上溪岚的小腹,自左向右地画着圈儿研磨。

“嗯……要嘛……仙子姐姐,啊~”

溪岚头次见识到,自顾自的发骚也能这幺让人血脉偾张。颜倾辞久久等不到慰藉,自己的手就伸进花穴之中,当着溪岚的面,进进出出地搅动,边插边喘,自得其乐。

“姐姐再快些,啊……顶我的骚心……唔啊……要死了,肉穴要被姐姐的手指给肏坏掉了,呃啊啊啊——!”

溪岚听得面红耳热,直到颜倾辞的花液喷溅在她腹部衣物上,她的阵地终于破防,一腿挤进花间,双手抱起她的上身,单腿将人架起,让她整个人背对着夹住自己右腿而坐。

膝盖时不时上顶她的花心,被磨得湿迹一片。

右手两指插入她的口中,模仿交媾般浅浅地抽弄,偶尔夹着她的软舌亵玩,出其不意地拔出来,指尖拉出一缕银丝,在三寸余长时突然断裂,空气中仿佛回荡着“啵”得一声。

手指又插进去,在嘴里动了几十下后,指腹开始挑逗她的上颚。接近牙关处的颚肉十分敏感,指尖只轻轻搔了搔,颜倾辞的身子就抖个不停。

剧烈的痒意使得她一个劲儿地把手指往外吐。

溪岚冷声命令道:“好好含着,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幺?乖乖地舔,舔干净了,我好放进你的小穴里去。”

闻此,花穴竟期待地蠕动起来,流出更多湿液。颜倾辞不再反抗,乖觉地叼着指身,讨好地伸舌舔弄。

右手舔完舔左手。颜倾辞含地忘情,下一瞬,刚放出口牢的两指便入到自己体内,带着自己的津液,在满是淫浊玉浆的穴里胡捣一通。

“啊啊啊——!”

颜倾辞放声大叫,溪岚怕被墨月她们听到,左手掰着她头,以唇封缄。

“唔唔唔……”

高亢呻吟变作低声呜咽,溪岚抽出右手,来到身前把玩她挺立的阴核。

莫大的刺激令颜倾辞骤然捏紧溪岚,将她手臂掐得青紫,喉咙中呃啼连连,似是快到,她下身摆蹭得厉害,倏地夹紧溪岚手掌,往死里绞似地挤压,过后身子瘫软,鼻间舒出一个长叹,餍足不已。

待她抽搐的身子停下,溪岚褪去自己衣裳,赤身躺在榻上,手放在腰侧,掌心向上地捧着,道:“坐上来。”

颜倾辞从潮湿中睁眼,听话地坐在她掌心,软臀被她一步一步,缓缓搁在阴埠上。右腿擡起,方便她腿心嵌进来,修长的一条,勾住颜倾辞腰身,款款抵磨。

捧臀的手落在她腰际,扶住。“手,擡我的臀。”

颜倾辞听话地用双手握住她的臀。

“自己动。”

颜倾辞歪了歪脑袋,潮红的眸子透着不解。看来是真得醉了,平日里那般聪明的一个人,竟连这再浅显不过的言外之意都没听出来。

溪岚道:“不是想舒服幺?你想舒服,就自力更生,自己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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