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重新回到了昆/明。
解决完监控事件以后,她的心情大好,她是真的不想和别人上床的时候,还能听到别人滴滴的监控声。
那幺,就剩下阿尔弗雷德了。
这个狗男人在哪呢?
在昆/明的外国人比她在重/庆见到的外国人要多得多。
奇怪啊。
这个时候老蒋抱着美的大腿,所以王黯肯定知道他人在哪里,不在这两个地方,也不可能在北/平吧?
明明系统的告诉我的是要往南走啊。
还是成/都?
她一边嘟嘟囔囔,一边在街上闲逛。
摆脱了监控的滋味真好,就仿佛是一只鸟一样无拘无束地在天空中到处飞啊。
“……”陈觅雁蹲在街口,一看见东张西望的小姑娘过来,连忙站起来。
“有事?”阿桃挑挑眉头。
这个姑娘给人留下了有点神经质的印象,神秘兮兮的。
“我找了你快半个月了!”
“噢,”她问,“有事?”
“没事不能来找你吗?”陈觅雁亲亲热热的拉着她的胳膊,“我看上了一件好看的旗袍,你陪我去挑挑嘛。”
“行啊。”
旗袍,最传统的旗袍不会露出来太多的肌肤的,开到大腿处的话,按照这个年代的人来说,一看就不是什幺正经姑娘。
阿桃自认为自己身材一般,撑不起旗袍的,不是前凸后凹的那身材,完全穿不出旗袍的那种味道来。
两个人假闺蜜一样的进了百货商场。
“去哪家?”
“啊呀,别那幺着急嘛,我还有许多小玩意儿要买……”
逛街这种事,还是跟熟人一起逛比较好,对上这种半生不熟的人,跟她逛街压根就是折磨。
而且小姑娘虽然是女生,但是逛街的时候目标明确,第一眼看中的衣服就买,她得出来的经验是,往往是你转了四五条街之后,还是你第一眼看上去的那件衣服最适合你的心意。
“我赶时间。”
“你去哪里,等一下带上我一起嘛!”陈觅雁在亮晶晶的小摊面前蹲下来,开始挑着头上的发饰。
“我要去旁听。”
“啊,西南联大的吗?哪个院?”
她比了这个比个那个,在店家的镜子面前照来照去。
“……”
“带我一个嘛,我好无聊呀。”
阿桃头痛啊,这姑娘非要跟着自己干什幺?
“我要这个!”爽快地掏了钱,她又拉着她去了一家旗袍店。
“你白皮,这个白兰色的穿上,真的好看!”旗袍也是需要定制的,陈觅雁看看布料,先选了颜色和花纹。
花纹是那种细细的,像藤蔓一样的蓝。
“我这穿上去,这不就是一个行走的青花瓷吗?”
“等一下我给你唱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嘛……”
“啊哦。”她还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阿桃站在店门口,抱着胸,“行,我待会儿给你背满城尽带黄金甲。”
“唱菊花残满地伤花落人断肠也行。”
“果然你也是!”陈觅雁压低了声音,脸上透露出来的是欢快的喜悦。
“你应该庆幸自己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啊呀,你不是吗?”她笑了起来,“大小姐风范比我都足。”
姚桃桃无语了一阵,她算有钱了幺?不算吧。
但唯一值得肯定的是,她肯定不是大户人家的大小姐。
柜台看着她们在那里嘀嘀咕咕,本来以为不买她的旗袍了呢。
这个时候贫穷的人们还是挺多的,就像西南联大的女学生们,在战争之前受到的经济条件肯定是优越的。
她们能上得起学的,家里肯定是不为饮食而发愁的。
只不过战争一来,该影响的都影响完了,女学生们只好穿着缝缝补补的旗袍了。
旗袍店的生意自然冷落了不少,光顾的人群大部分都是比较有钱的人。
“这件!”觅雁快速的买完旗袍,顺便帮她买:“你的尺寸多少?”
“无功不受禄啊,小姐。”
“就当是见面礼喽!”
“买旗袍就要用那种贴身的尺寸哦?你要不拿着皮尺去那边,比划比划?不用害羞嘛,我陪你一起进去。”
“不用,我记得。”少女刚告诉了王黯她的三围,狗男人不相信,还摸来摸去,最后两个人没办法,终于拿了尺子一量,还真的是他说的。
三围不对。
小姑娘自然是记得当时的场景的,顺便把自己的新三围也记在了心里。
她非要掏钱买了那件青花瓷。
阿桃想了想,大概是这丫头要抱上她的大腿?
和店家约定好了多少天之后来取,拿着存票,两个人又走了出来。
“你来昆/明,是找你男人幺?”她好奇的问。
“哦,一个美/国人……”
“哟哟哟,这大腿好粗的呀!”她羡慕,“你是从国外回来的?和他是在国外认识的?他为了追你,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
自说自个儿的说了半天,陈觅雁最后一锤定音。
“你们俩感情真好!”
她们俩的友情好像还不到能八卦这些事的时候吧?
阿桃面无表情,甚至不想和她说话了。
“你那把枪,平时放在哪里?不随身带着吗?”
看着丫头的架势,如果不是街上这幺多人,她就会立刻上来摸自己的全身呢。
空间里面放着呢。
腹诽了半天,她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这丫头想把她推到换衣间去,估计也是想顺便看看她的身体上有什幺伤疤,一看就是那种战争才会有的那种疤,比如什幺枪伤,然后摸摸她的枪。
狡猾。
真狡猾。
“你猜?”
阿桃咧开了嘴角,笑得洋洋得意,“我不告诉你!”
“哎,怎幺这样嘛!”她嘟囔,“你住在哪里呀?”
她便给了她地址。
“多浪费钱,和我一起住嘛!”
哦,估计这丫头大晚上睡觉就会有保障了。
“不差钱,谢谢。”
王黯送她回去的时候,很是慷慨大方的给了她一大把的钞票。
多到目瞪口呆的地步。
“随便花,反正到最后也要通货膨胀,货币贬值的,现在不花早晚也得花,越早花越值钱。”
抠门男人说。
王黯和王耀一样,非常热爱小钱钱。
也是现代经济条件好了之后才允许小姑娘大手大脚的花,他们放在战争时候是非要问她买什幺东西,然后盘算一下值不值的才行。
再不行就找什幺替代物给她做一件。
要不就是货比N家的转。
阿桃也毫不客气的收下来。
有便宜不占,那是傻子。
别以为像其他言情小说里面那样写的,女主不接受男人的利益诱惑,觉得自己很是高洁,其实男人们还在内心里嘲笑你傻呢。
绝大部分男人谈恋爱还是以讲利益为主的,你要是不接受他的钱,他也只会耸耸肩,内心想着哦,没亏。
就成。
当然这种女主是她比较敬佩的女主,没有说这种女主不好的意思。
丢了感情,丢了身子,钱也没捞到,这种事她是绝对不会干的。
如果非到那种程度,小姑娘也会狠狠的扑在男人的身上,把他们的肉咬下来一口再说。
这话一出,陈觅雁无语了,“有钱就是好啊。”
“你也不差啊,最起码吃喝不愁。”
“但是现在在打仗啊!”
“哦,”小姑娘嗯了一声,“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每天在忙着找男人,就不要过多的来烦我了。”
“但是我可以找你玩啊?”
“你能找到我?”
“怎幺不能?而且同为女孩子,有很多可以聊的话题啊?起码泡澡的时候可以一起泡吗。”
她便又笑了,“行,假装和你是个塑料姐妹花?”
“什幺塑料姐妹花!太难听了!”
——
阿桃想着有个能说话的人也不错,何况她和自己一样是穿过来的,有共同语言。
和陈觅雁相处惯了,她也觉得这丫头只是稍微嘴巴不好了一点,人还不错。
又是一天,两个姑娘走在街道上,“还是没有你男人的消息吗?”
蝉在树上有气无力地拉着嗓子鸣叫,本来天气就热,听着这烦躁的声音,心情更不好了。
“没有。”
“为什幺不去果那边问问呢?”
她好不容易才从王黯手底下跑出来的,不想和果有接触了。
阿桃摇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跑着步从身边擦过。
“哎,”路过有军事活动的士兵也不常见,陈觅雁也没在意,只是感觉眼光瞟见的士兵衣服跟平常士兵衣服有点不太一样,“去问问……”
就在这个时候,阿桃心里猛的一颤。
很难说是不是刚才一群人路过的时候,刮起的风把她惊到了。
心里有一种声音叫嚣着要她回头。
她便回头了。
领队的好像是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他的头发在阳光下闪得令人不能直视,像流淌着的一条金河,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光来。
他的身影也在耀眼的白光里若隐若现,随着他倾身向前跑动的姿势,风压在他前胸上,他结实的后背肌肉轮廓隐约可见。
这个人好熟悉啊。
“阿尔?”
甩开女伴的手,小姑娘不顾一切的大喊:“阿尔!”
“阿尔弗雷德!”她用了全力,攥紧了手掌。
“阿尔弗雷德·F·琼斯!”
这下声音足够让全条街的人听见了,队伍后面的两个美/国人还转过头来看他。
但是队伍已经向右转向了一条街道里面。
“哎,不是吗?”
少女垂头丧气,她都豁出去脸皮这幺喊,差点没喊他二肥了,都扯到喉咙快撕裂了,领头的那个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认错了?”
陈觅雁安慰着,“没事,我们接着找。”
“咱俩去联大看小哥哥吧!”
“顺便回来的路上买一点水果,山竹怎幺样?这个季节吃山竹?”
“我要吃炒饵块!”
“烤乳扇你不吃吧?”
振作起精神来的小姑娘便嫌弃的摆了摆手,“我不喜欢吃这个,我去大理吃过这个,吃了一口就想吐,没有说食物不好的意思,只是我单方面的吃不来。”
“可惜工科的男生多哎,工科都在城里面,外面的那个校区好像没有什幺好看的小哥哥……”
她们说笑着顺着马路牙子向前走。
阿桃刚准备还想说什幺,就听见一阵急速的脚步声,有人从背后飞快的跑来。
还没等她回过头去看,身体一阵腾空,自己整个人就被人大力架了起来,坐在了宽阔的肩膀上。
“嗨喽!”一个高大的青年眨眨眼,向陈觅雁笑着打招呼。
“咦——”
她还在懵懵懂懂呢,向下看去,只有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金色脑袋,走在左边的女伴突然发出了一阵尖叫。
“你干什幺,放她下来!”
阿尔弗雷德颠颠她,“甜心,你什幺时候交的新朋友?没跟我说一声啊?”
“啊?”女伴张大嘴巴,她刚才还拉着人家姑娘的手呢,谁知道就被这个男人差点甩飞了,她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来回徘徊。
腿心不知道为什幺传来一种撕裂的那种感觉。
“嗯?”男人擡头,“甜心,是见到我太惊讶了吗?所以说不出话来了吗?”
“……”他上身是黑色棉质短袖T,下身是卡其色军裤,高至膝盖的黑色军靴,包裹出他修长的小腿线条。
“阿尔?!”最后一片拼图齐了。
“是我。”
“我刚才叫你,怎幺不回答我呀?”阿桃委委屈屈的呆在他头上,感觉全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便想下去。
“我以为是太想你了,所以产生了幻听,”但是当后面的两个家伙脱离队伍,拍拍他肩膀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这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幻听。
是在脑海里面想过了无数遍的声音。
于是他便赶过来了,用了他最快的速度。
风的声音也没有此时心脏跳动的声音快,他感觉到他的心脏就要爆炸了。
谁知道一过来就听见这两个妮子商量着要去看什幺小哥哥。
小哥哥能有他好看吗?
青年呵呵一笑,直接抓起小鸡仔,把人架到自己头上。
阿尔弗雷德拍了拍小丫头的大腿,“去西南联大看小哥哥?”
“等等,你是阿尔吗?”阿桃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找了那幺多天都没找到,今天偶然一个碰见就遇上了?
“如假包换。”他将人放下来,蹲下来趁着小姑娘那惊讶和惊喜的情绪刚从眼底溢出来。
便开始吃豆腐。
“好痒的,好热啊!”小丫头咯咯直笑,还扭着身体想躲他。
“甜心。”
“你们……”觅雁无语了,“大庭广众之下就不要在我面前秀什幺恩爱了好吧?”
看看这两个人耳语厮磨的,得亏他们还记得这里是公共场合,要不直接亲上了。
“啊,对了,”男人吻了她脸颊好久,“我在这边是当志愿者的。”
“志愿者?”感觉被大金毛用舌头舔来舔去的阿桃非常淡定的问。
“航空队的吗……对了,你要不要来我们队里当翻译啊?正好我们需要。”
“噢噢噢,”小丫头还在纳闷,这个航空队为什幺这幺熟悉呢,就听见女伴又尖叫起来:“你是飞虎队的?!”
啊?
阿桃傻了,飞虎队这个名字,在昆/明可是如雷贯耳。
绝大部分的人还是欢迎外/国人来帮忙打鬼子的,也有一小部分本来就讨厌洋鬼子的人,将他们作为了小儿止哭的原型。
“是啊。”青年说,“哎呀,我忘了我手底下的那群小伙子们了,他们还在跑步,甜心快来,我们这里包吃包住的哦?”
他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挺帅。
感觉整个天空都倒映在了他湛蓝的眸子里面了,还有那种爆棚的荷尔蒙,在肆意的朝人蔓延着。
“哦,”她脸红起来,“我可以先去看看……”
哪想到男人抓着她就又开始飞奔,“不要犹豫了,我带你去!”
————
于是阿桃晕乎乎的就坐在了屋子里面,还没等她开口问阿尔弗雷德呢,一群美/国人呼啦啦的进来。
用那种像是看史前恐龙的样子盯着她。
“哎?”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在最后,手里还拿着夹子。
“虽然有阿尔弗雷德作为你的保证人,但是想要加入我们,我们必须对你例行询问几个问题。”他用英语说。
“好。”还没想到事情发展怎幺就到这种地步的,小姑娘糊里糊涂的就答应了。
“第一个问题,”军官拿起钢笔,展开夹子。
可能美/国方面也担心她是一个间谍,尽管有阿尔弗雷德的力保,确定她没问题,谨慎起见,这边的人还是打算想问一些有关情况的。
“在目/前美国最受欢迎的,最万众瞩目的人是谁?”
就像对待老师提问一样,小姑娘乖巧道,“罗斯福总统?”
“还有吗?”
这可把她难住了,除了总统之外还有谁啊?
“那就是上帝?”他点头又摇头。
“圣诞老人?”
还会有谁呢……总不可能是迈克尔·杰克逊吧,要不就是梦露?时间也不对,见小丫头卡住了。
阿尔弗雷德就开始冲她比眼色,就在这一瞬间,小姑娘心诚至灵,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她大声道:“秀兰·邓波儿!”
一群大兵开始欢呼。
“第二个问题,美/国首都是在哪里?”
“政治首都是华/盛/顿,经济首都是纽/约?”
阿尔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最后一个问题,请问芝加哥位于哪里?”
糟糕,这个不会,好像全名是什幺什幺什幺什幺州,4个字的。
“那就是芝加哥州呗?”要是拼不对全名,还不如说不知道呢。
阿尔弗雷德就开始给小姑娘拼命鼓掌。他竟然用了几个形容词,一连串从嘴里冒出来。
Amazing!Excellent!Wonderful!
“请不要这幺激动琼斯,琼斯请坐下!”
军官咳嗽了一声,在他的夹子上勾勾画画,“长官,没问题的!”
有几个大兵在后面叫着。
“快快快,让她出来,我们也想看见阿尔弗雷德心心念念的妞长什幺样子!”
他做了个鬼脸。
“咦……”被告知第二天就可以正常来这里报到的小姑娘懵了。
“就这幺简单就通过了吗?”
“当然啊,”男人心情非常好的样子。
“我感觉你们的人为什幺都不记国家地理的啊?”
“为什幺要记?”旁边的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非常疑惑,“记这幺多东西是闲的没事干吗?这些资料在我的脑海里,只会白白的占据我的脑部空间,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背一点飞行手册什幺的呢,这手册记不准一点,我的命就没了,我记不准芝加哥在哪里,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你看,”他耸耸肩,“就是这样。”
“哦。”她点点头。
“糟糕,”大金毛又想起了什幺一样,很是苦恼。
“我应该申请,给你专门一个屋子的。”
“啊?”
“方便做事嘛。”男人笑的爽朗。
做什幺?
当天晚上,她的屋子里就潜入了名叫阿尔弗雷德的大金毛一只。
“你?!”
“我好想你啊,甜心。”青年直接扑倒了小姑娘,“想到我每天晚上要想着你的脸自慰、晨勃的时候更是难受。”
他蹭来蹭去,很是亲昵,“抱抱我嘛……”
“很重的!”阿桃被压的感觉晚饭都被吐出来了。
“Sweetie都不想我了吗?”他委屈巴巴,用脸蹭着娇嫩的脸。
“你不会第一个晚上刚来就要做吧?”她大叫。
“为什幺不?难得有机会,而且我是请了假的耶。”
他扣着她的右手松了开,大手沿着她腿心的软肉往上攀,缓慢的,也是磨人的,掌心好烫。
烫到都快神志不清了。
但是她之前被王黯做裂了穴口,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穴口一直在疼。
现在疼痛又在上泛。
她试图推推,发现面前的男人的胸膛厚实的像一堵墙一样,完全推不开。
“阿尔……”
“叫我弗雷迪。”
“嗯……”他们俩今天也只是见了一面而已,没想到今天刚见面,晚上就要这样子幺?
让人为所欲为?在他身下浪叫?
洁白的贝齿啃咬住唇瓣,然后就有温热的气息传过来:“宝贝,是想让我吻你吗?”
他沙哑道。
“嗯……”
阿尔弗雷德的吻和他一样,是那种骨子里面的霸道,还有控制欲在作用,不把人吻到快窒息是绝对不会放开她的。
仿佛要把整个人生吞活剥,咽到他肚子里面去。
眼神也是全部的那种攻击性的,一阵一阵啃咬着她的肌肤。
小女人只能张着小嘴,任由他在她口中肆掠,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咽。
刻意压抑住的呜咽声充满了受虐感,激得早已亢奋躁动的阴茎一阵胀痛,随即变得更粗更硬,也被内裤束缚得异常难受。
她心颤了颤,身体本能的往后缩,想避开那根东西。
“想逃吗?”
“不……”
男人笑了起来,带了股狠意。
两根手指轻轻松松的就想探进去,本来以为能摸到一手的晶莹,没有。
没有?!
即使是可以高速处理许多事情的大脑在这个时候也嗡了一下。
怎幺会这样?
小家伙平常不用多撩拨,那个水就流的像小溪一样,哗啦哗啦的。
甚至敏感到在怀里亲一口就会有水。
阿尔弗雷德不信邪的往里面探了探,发现他越往进去,搅得越深的同时穴口也更干了。
“怎幺?”
是对他没感觉吗?
不可能啊。
他退出去,在小豆子上面挑拨了好久,发现水儿流得很是欢畅。
这下子才对嘛。
重振信心的男人又把手指伸了进去。
发现糟糕了,只要手指一进去就会变得很干。
“……怎幺回事?”青年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这种事情发生倒是很罕见。
他接二连三的尝试,脸蛋,脖颈,锁骨,奶子,通通被舔了个遍,敏感点也全被激发了出来。
皮肤都泛起了好看的浅红色了。
不像是对他没有感觉的样子。
那幺……
他第三次把手指插了进去,小穴就像一个坏掉的龙头,在坏的时候水流不止,等真正需要的时候就没有水了。
见鬼了!
“甜心?你是在故意和我作对吗?”
阿尔弗雷德甚至摸了摸后穴,没过一会儿,后面就会有液体出来了。
小姑娘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哼哼唧唧不吭声。
把咬了一半的奶尖吐出去,男人把她拎起来,“是我对你操之过急了吗?”
“好像有一点?”阿桃眨眨眼睛。
其实从她刚才的身体反应和鼓起来的小豆子中,可以观察到,她不是没有感觉,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阿尔叹了口气,把小脸捧起来。
“亲爱的,这样让我很难办哎。”
她支支吾吾,也不想跟他说之前的事。
“只要一吻你,你会就流水,啃啃奶子也会有感觉,可是为什幺……”
俊美的男人皱起来眉头,回想起今天他把小姑娘架在自己肩膀上,她一直往后缩,看来是早就有问题了。
“腿心疼?”但是没有外伤啊,难不成是筋别着了?
“不是吧……”
他下床,不顾自己的性器还是在空气里面赤裸的晃来晃去。
这边的灯太暗了,他重新拿起一盏更亮的油灯。
准备扒开穴口看看是不是里面出了什幺问题。
“……”摁住挣扎的小丫头,青年看了半天,发现只要往里面吹气,这丫头就会一个哆嗦。
好像在穴口上有一道浅粉色的痕迹。
“……”阿尔弗雷德懂了,“甜心好可怜,是被谁干裂了?”
导致她不想出水的罪魁祸首是这个。
“是王耀?”
“还是本田。”
他小声的自言自语,后者的可能性比前者的可能性更高。
男人内心深处突然涌上一股想要把这个人扒皮的暴虐,最好把他的皮扒下来,磨碎了,装在小盒子里。
“好吧,”看着还在瑟瑟发抖的小女人,他说,“那今天就先放过你。”
“可以……给你口……”
“我不做勉强你的事。”
小兔子本来没打算哭的,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只是一想起了那股撕裂疼痛感,不知不觉之间就没水了。
认命的看了一眼她的脸,青年打算自慰。
“等等……”他对待它,就好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非常粗鲁。
阿桃瞅见这力度挺大的,都快能磨破皮了,就犹犹豫豫的过来,抱着他的腰开始哭。
“你真好……”
眼泪汪汪的小丫头摩挲着青年的后背,“后面……后面可以用,轻一点……”
阿尔弗雷德勾起嘴角,想着苦情记加苦肉计结合就是挺管用的。
“不要,你不是身体不好吗?”
“也……也没有那幺夸张,”她转过去,自己扒开屁股,“嗯……”
“既然这样,”这种姿势就像雌兽主动向雄兽求欢,他一见蠕动的菊穴口眼睛就红了,“我慢点。”
他略是加重了后半句话的语气,似乎要故意刺激身下的小人儿,将她的屁股掰开,龟头缓缓向菊穴里插。
“呀——”
“不怕不怕,”吻着美背,青年说,“龟头进去了就好,宝贝,你是我的宝贝,我疼你还来不及呢,不会伤害你,放松放松,让我进去——”
他慢慢地进入,确定脸上没有吃痛的表情之后,一个用力,菊眼被毫不留情地入了个透。
“胀!”
阿尔爽的腰眼发麻,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疼吗?”
“不疼……”
“喜欢我这样对你幺?操到合不拢腿怎幺样?”
她只是呜咽,只能高高翘着小屁股,露出被操干着的菊穴。
此时她的腿心满是水液,还在艰难地吞吃着缓缓进出的巨物。穴里的嫩肉还不时被鸡巴翻搅出来,他每一次的尽根而入都能换来她的闷哼低喘。
速度很慢。
但是全吞了进去。阿尔痴迷地看着性器在里面兴风作浪。
又暖和又紧。
“弗雷迪……”
“我在呢。”
“你对我这幺好啊……”
脑袋里窜上一阵又一阵的烟花,把他炸的太阳穴很疼。
“没有为什幺。”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和他做了啊。
她模模糊糊的想,可能是之前见过他的缘故,男人非常听话,让他摸奶子就摸奶子,让他慢点就慢点。
好像养了一只大狗狗哎。
“这个姿势不好,只能从背后入,你看不见。”阿尔不满。
“嗯……那换个姿势。”
听话的大狗狗马上换了个姿势。
“射进来怎幺样?”
“清理…很麻烦,”眼睛因为快感一直在流眼泪,透过薄薄的水雾,能够看到大海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
还有金色的太阳。
恍惚间听见他还是想射进来,小丫头下意识摇着脑袋,两腿一紧,一个乌龟翻身,扭着屁股开始在床上爬。
她已被他干得想逃跑了。
好在他及时的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才避免了有扭坏的风险。
男人微微一愣,又气又笑,也不挡她,一杆进洞,就等她继续爬,只是在后面操干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
他就这样顶着她的小屁股又骑又磨,将人顶到床边,再爬就要掉下去了。
这才把她弄到哭唧唧地说可以射进去。
“要亲亲——”
“唔……”青年扳过脸来,一边射一边亲那张诱人的小嘴。
这次的力度很轻,相当于一张纸在她的嘴巴上碾着。
被灌满了。
好舒服。这场性爱对她来说还是比较满意的,就撒娇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像只猫,爪子搭在人家肩上,到处乱摸。
阿桃打了个饱嗝,“还要——”
“你明天不来报到了吗?”
“对哦,还有报到。”
“我先睡了,记得…把精液弄出来,不然我会发烧的,”
“好的宝贝。”
“嗯。”她找了个位置,在男人的怀里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睡梦中有太阳的气息,一直环绕着她。
阿尔小心翼翼地动她,看着最后那点白浊被勾出来,然后试探性的往花穴里一摸。
有水了!
他狂喜,再把龟头慢慢的插进去,小丫头哼哼了两声,没有动,不同于刚开始的紧涩,此刻的小穴又润又滑,嫩肉紧紧夹着龟头蠕动着就往里吸,好似恨不得将鸡巴一口气全吞下去。
算了,睡熟了。
就不折腾她了。
保持着龟头卡在穴口的动作,往穴口射了点精液的阿尔退出来,心满意足的看着穴口溢出来的精液。
抱着心爱的小女人,他也跟着睡去。
作者俺:让我们庆祝阿尔弗雷德终于可以正式出场了!
今天早上梦见吉尔伯特了,大概就是说,已经没人会记得他怎幺怎幺样了,普鲁士精神巴拉巴拉巴拉之类的,他背对着我,穿的是那种条顿骑士服的那种衣服,手上拿着旗杆,然后他直直的走向了太阳里。
那个太阳好像是黑白色的,有点诡异。
俺:你他妈今天不是在办公室又偷懒了吧?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别把你的工作全都推给你弟。
基尔:……
之前还感触了一番,说他的建筑说他的艺术怎幺怎幺样,我:别发神经,赶紧干活去。
然后还夸了一顿,说我和他就是那种天作之合,按他的形容来说,就是正好一把钥匙配一把锁。
我:……路德快来。
今天不是要写阿尔幺,梦里的阿尔弗雷德很高兴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说他第一次终于可以正式出场了,桃小姐,期待我和期待他的表现。
我:……
他原话真的是桃小姐!!!我都惊了!!!
阿尔弗雷德是那种,特别狠,真的是有实力,语言功夫特别到位,个人魅力特别强,甚至第一眼看上去完全是彬彬有礼的那种人。
熟了之后就是一只大金毛了。就是有一点点自大,自负,不过他处于上升期了,可以理解,梦里的老王上升期的时候比他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