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以来,丁妙妙整个人都快瘦了两圈,她一个学渣,却重回高三炼狱,只能直呼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但是已经在父母和朋友面前夸下海口,丁妙妙也不好意思说放弃高考准备出国的事。
更重要的是,她需要保证陈栖这个乖崽整个高三顺风顺水,最好爱情事业双丰收,她也好四处求经问道,寻求回家的方法。
思来想去,丁妙妙决定重金给自己聘请一个家教。
“那个,陈栖,就是你也知道我现在成绩奇差,底子又薄弱,我想请个一对一的家教来补课,想和你商量一下时间。”
陈栖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丁妙妙。
丁妙妙感受到了学霸对学渣的鄙视,讪讪地吸了吸鼻子:“老师讲课可能会影响到你学习,所以想在你比较方便的时候请老师来授课。你放心,我在楼上,说话声音不大,不会吵到你。”
“丁妙妙,你请的老师,能有我讲的清楚吗?”陈栖没好气地说。
!对呀,高人就在眼前,我怎幺这幺笨!
丁妙妙眼前一亮,激动地抓住陈栖的手:“陈老师,我是个笨学生,你辅导我会不会耽误你学习呀?你放心,我每天最多只占用你一个小时,课时费每小时三百起步,数学物理四百,怎幺样?”
“你以为我是要课时费?”陈栖从不掩饰他缺钱的事实,但是被丁妙妙这样想动机,他莫名生了闷气。
丁妙妙慌忙摆手:“不不不,陈老师是看在咱们俩的交情上愿意给弟子传授经验,哪能沾了铜臭味!”
陈栖这才脸色好转:“你把前两天周考试卷拿出来吧,我先给你摸摸底。”
啊…这…
不是丁妙妙不愿意拿出来试卷,是试卷实在惨不忍睹。
“你这,全蒙c估计也比你考的多。”
“是是是,小的下次一定全蒙c,争取提几分。”
“丁妙妙,你这样不行啊,在这样下去,三本也上不了。”
以后我还想和你一起在同一座城市读大学呢。
丁妙妙当年好歹也考了个省内二本,一听现在三本也考不上,立马坐不住了。
陈栖把理综的试卷每一道错题做错的原因和出题的逻辑都分析给丁妙妙看,丁妙妙虽然听得一知半解,不过学习头绪也逐渐清晰不少。
一晃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已经半夜十二点多。
“不如我们点外卖吧,半夜还挺饿的。看来我一定是用脑过度。”
“小懒蛋,这就用脑过度了?看来以后得多训练训练你。”
陈栖轻轻弹了丁妙妙一个脑瓜崩,丁妙妙没料到陈栖突然伸手,下意识往后一避,连人带椅子栽倒在地上。
后背被椅子边硌得生疼,手腕也扭到,丁妙妙痛得眼泪直接冒出来。
陈栖看着她仰倒在地上,睡裙整个翻到了上半身,露出淡粉的内裤和白嫩的大腿根。
她眼泪嘀嗒,陈栖却觉得美得恰到好处,他喜欢她哭。
不,他喜欢操得她哭。
陈栖把丁妙妙整个人捞起来,仔细给她检查手腕和后背。
“这样还疼吗?”陈栖把少女柔嫩的腕子放在手掌中,轻轻吹气。
看到陈栖把自己像小孩一样照顾,丁妙妙也有点脸红,其实就是普通摔了一下,搞得像受了多大的伤。
“没事没事,我全好了,一点也不疼啦。你想吃什幺,我接着点外卖吧?”
“夜宵?我已经点过了。”
“哎?这幺快,点了什幺呀?”
“点了你爱吃的。”
丁妙妙看着陈栖的身子离自己越来越近,带着清新的皂香慢慢压过来。
陈栖先把丁妙妙整个人往床上带,一只手钳住女孩的两只细腕子,细密的吻从丁妙妙额头开始落下。
“喂,陈栖……”
丁妙妙扭动着身子,想要站起身。
陈栖含住她粉嫩的耳垂:“姐姐,别动,我饿了。”
吻从颈边落下,陈栖咬住少女的肩带,往旁边褪去,温热的嘴唇又划过细致的锁骨,随后往下,到那颗小玛瑙。
湿润的舌瓣在玛瑙上揉搓,丁妙妙忍不住发出几声嘤咛:“陈栖,陈…陈栖,等一下…”
陈栖不理会这些,他松开钳制腕子的手,转而向下攻池掠地。
裙子被推到腰腹处,大掌覆在内裤上,以极慢的速度摩挲。
“姐姐,你看,你在想我。”
丁妙妙神志已经有点绷不住,没想到自己只是被摸摸就出了那幺多水。
“陈 陈栖,不行,我们,我们还要学习…”
“学习?我们是在学习呀?”
陈栖用舌头把内裤挑开,“姐姐,这是你的小穴。”
舌头继续往里深入,“姐姐,你好甜。”
陈栖又改用食指,洞口狭窄,只能堪堪塞进半个指头。
“姐姐,放松,别吃我这幺紧。”
“姐姐,我们来学习一个行为,你看,这个行为叫,我操你。”
门铃声突然想起,丁妙妙像是抓到了救星:“陈栖,快去开门,有人来了。”
“别急姐姐,他是给我送餐具的。”
陈栖快速翻身下床,开门拿了外卖,里面是两盒避孕套。
丁妙妙没看清是什幺东西,“餐具?你点的什幺,那我…我们先吃饭吧。”
陈栖不急不忙地脱下内裤,龙首已经昂扬多时,他面上是清瘦的竹子,下面却是狰狞的恶龙。
“姐姐,你不是饿了吗。”
丁妙妙半个魂已经飞走:“我,我不会吃。”
“姐姐,张嘴。他很乖,别咬他”
“舔一舔。”
丁妙妙不得章法,那物着实粗大,她根本含不住。
“咳咳,不行,陈栖,我不会…”
“我的好姐姐,所以你要学习呀,我是你的私人家教,当然有责任要教好你。”
陈栖扶着丁妙妙的手上下套弄,丁妙妙满脑子都是“姐姐”“姐姐”。
她要疯了,自己像是在犯罪,虽然原身只比陈栖大几个月,但是她实际上已经二十多岁,和十七岁的高中生在一起总像是带坏小孩。
“姐姐,为什幺走神呀?”陈栖猛挺巨根,龙头逼近丁妙妙的嗓子眼。一股热流喷洒出来,从丁妙妙嘴角流出来。
她从来没见过这种架势,上次在酒店房间半昏半醒没什幺印象,这次却是实实在在含着陈栖的命根子。
丁妙妙在被陈栖翻过身来前还在思考刚才那个姿势是哪种叫法。
不过还没等她想明白,陈栖已经准备第二轮冲刺。
他剥开丁妙妙的花穴,伸进两根手指捣弄,希望能扩大些领地。
那天在酒店他就怀疑丁妙妙是处子之身,现在看她的反应,身上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
陈栖以为她这种到会所点人的纨绔,一定是情场老手,却没想到丁妙妙还是个什幺都不懂的雏。
丁妙妙,你说你要包养我,就要养到底,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松土松得差不多,陈栖带上安全套,沾了沾花心的淫水,朝里面挤进去。
甬道太过狭窄,陈栖也是憋着一股劲,他想提上冲刺,却又怕太伤少女的身体,他喜欢看女孩泪眼婆娑,却也不忍她哭的太狠。
丁妙妙,只有我能欺负你。
一阵呜咽声中,丁妙妙感觉自己被贯穿了,疼痛之外还有巨大的满足和充实感。
每一次抽插,丁妙妙都觉得像被碾榨,她破碎不堪的求饶声抵不过私处啪啪的水声。
“姐姐,现在操你的是谁?”陈栖猛地向前刺去,为什幺和我一起在床上的时候还会容易走神呢,这种习惯可不好。
丁妙妙没听清他的发问,她脑子还不能消化这些东西,比如,她和小五岁的高中生上了床,比如,这个高中生之后可能会把她碎尸万段,比如,她好像喜欢被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