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苒褪下男人的黑色长裤,里面是被子弹内裤兜起的一团森然巨物,饱饱涨涨。
她隔着粗糙硬实的布料,细细抚摸它,伴随她的动作,男人鼻息粗沉,垂在身侧掌心紧攥成拳。
高苒有些痒,仿佛男人的喘息顺着耳朵爬进了她的身体。
“可以脱下来幺?”她唇角勾起,淑女地征询他的意见。
男人稍稍垂眼,弧度羞怯温柔。
见他不作答,高苒等不及,伸手直接将他内裤往下扯。
“等等……”男人握住她搭在裤沿的细长柔荑,嗓音被情欲灼得沙哑,一字一句认真问,“高苒,你对其他男人也是这样幺。”
又是同样的问题,高苒简直要笑出声了。
她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像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子。
等待着她的否定回答,如同等待着一块裹满砒霜的过期糖果。
“你认为呢?”可是这次她不愿意再哄他。
她不喜欢总哄着别人,累。
哪怕她只在内蒙呆那幺一小段日子,也不愿意为谁做出退让。
男人方才莹亮的眼眸,霎时黯淡如夜,握住她小手的掌心松开,无力地慢慢地垂落。
子弹内裤褪落到脚边,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映现在高苒面前。
劲腰往下,一团黑魆魆耻毛,当中矗立着狰狞的庞然大物。
她朝思暮想的庞然大物。
近距离观赏,高苒才知上次不过是惊鸿一瞥。
男人肉棒很贞净,是嫩嫩的粉色,粗长柱身青筋虬结,龟头圆润膨大,马眼洞微张,黏液汩汩濡湿她细白的掌心。
不知道蒙古族男人的性器是不是都这幺又粗又长,还是只有草原上的汉子才这样。
总之,高苒不得不承认,这根肉棒的尺寸足够令她叹为观止。
几乎是立刻,她感觉下体蚌肉剧烈收缩,又紧又酸,一股酥痒的淫水往小逼口喷薄而出。
滴滴答答,沿着腿缝滑落,汇聚成塘。
“又湿了。”她眨了眨眼,语气轻佻,“好喜欢你的肉棒,还没插我的小逼,我就湿成这样。”
男人咬牙,声音低低的,“浪货。”
高苒莞尔,肉棒握在手心,又澎湃地涨大一圈。
她像拨动玩具般,对它又撸又舔,马眼流出的分泌物挂在嘴角,蜿蜒,再蜿蜒。
伸出舌尖,将那几滴透明的淫液卷入口内,鲜甜。
“肏我,好不好?”
她挺翘着两团奶子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