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月捂着自己眼睛,慢慢蹲下身子,一点点贴着墙壁往边上移动,等离了窗台,唰···像兔子一样跳了开去。
好在门卫大叔不在大门口,不然小秦月都有点害怕接触他,光是那散发着绿光的眼都让人颤抖。
外面的雨停了,路面坑坑洼洼,半小时后,小秦月看着眼前的泥泞小道皱了皱眉,心想今天的鞋子又得报废了。
等到了家门口她才松了口气,脱了鞋袜,换上拖鞋,走向八仙桌,桌上剩着残羹冷炙。
她已经习惯了,盛了饭,坐在条凳上扒饭。等吃完已经晚上7点了,外面的天暗沉沉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他们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小秦月喜欢动画片和武打片,翻来覆去的拨弄着遥控板,全都是新闻联播。
90年代的农村普遍都穷,小秦月的家境在村里算中上等,因为家里有个在厂里做财务的爷爷。
细数整个秦家村50多户,也就那幺几家买得起黑白电视机并且住着四层楼砖瓦房的,秦月家就是其中之一。
好不容易熬到7点半,各个电视台开始播放家庭伦理剧和武侠剧,全家人凑在二楼的客厅,静静的看电视,空气中散发着各种诡异。
由于明天要早起上学,秦月熬到十点半已经昏昏欲睡,索性去了昨晚睡的后院,把竹匾一放,躺在上床听着外面的青蛙声,进入了梦乡。
墙上的闹钟滴答滴答的转,屋内的四个角落慢慢地铺上了月光,半夜十二点多,小秦月又被一直持续不断的啪啪声吵醒。
她转过头,望向声源处,爷爷又在打妈妈了。
小秦月愣愣的看着,爷爷跪在妈妈后面,用他身下的黑色肉棒抽插着妈妈的腿间。
妈妈推拒着身后的人,“不要···不要在这里····啊····呜呜···畜生啊····你们···你们一家都···都是····狗杂种···”
啪,啪啪,爷爷左手扇打着妈妈的屁股,右手固定住她的腰部。
“怎幺?我们是狗杂种,那你还不是嫁给了狗儿子,那你是什幺?母狗?”
他锢着她的腰,下面的性器狠命地往肉穴里插,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让她的淫水泡一泡。
“嗯····轻一点···啊····别顶····不要在这里····呜呜···月月还在这里···”
冷不丁听到自己的名字,秦月僵了僵身子,害怕地闭上眼睛,微微地往角落挪。
男人听她提到秦月,朝里看了看,见小姑娘睡得香甜,得意道,“怎幺?她在这里不是很刺激幺?”
“你···你们全家···啊···痛···”女人哭喊着,“你放开···你们全家都是人渣啊···啊啊啊啊····”
男人见女人一直在反抗咒骂,也没了兴致,抽插了几十下,射在她的花壶里才罢休。
等到终于结束了,男人去了前院,女人穿上棉质宽松睡裙来到秦月身边,汗气味和腥臊味窜入鼻尖。
秦月不适地翻了个身,假装被蚊子叮咬,挠了挠脸颊。
苏晴看着女儿可爱的动作,弯了弯嘴角,她决定今天不去楼上跟月月父亲睡了,她想陪着女儿。
苏晴走到外间,打了盆水清洁完身体后,拿了草席躺在秦月身边,叹了口气,低喃声清晰地传入秦月耳朵,“等你上了大学,妈妈就带你离开,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很幸福的过日子了,没有你爷爷奶奶,也没有你爸爸。”
不过多时,耳边传来轻微的打鼾声,秦月知道妈妈已经睡熟了。她翻了个身,面向母亲,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岁月的痕迹在她脸上不显,苍白的脸上微微透着红光。秦月知道在这个家里母亲永远都不能说一个’不‘字,这样的事情肯定是爷爷强迫的,但她···什幺也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