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丝毫不见有转小的趋势,嘈杂的雨声一刻也不停歇,偶尔还伴随着闷雷,钟渡烦闷极了,站在窗边沉思着抽着雪茄。
他在想她的囡囡。
脑海中翻来覆去,一遍又一遍地排演着她被他狠狠肏出尿来的情景。
灰烬偶尔会冒出消亡前奋起一博的灵性火花,然后再他的呼吸间被吹飞,晃晃悠悠地落到地板上。钟渡很喜欢烟草带来木质和烟熏的味道,有一种镇定的力量感,雪茄发酵而来的香甜则如肉体交媾的欢愉,结合在一起,令他倍感松弛。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腰腹,在他的肚脐周围缓缓打着圈。钟渡又抽了一口雪茄,轻轻弹了弹烟灰。
“怎幺过来了?”
一股甜腻的香水味儿冲破了烟草气味,是玫瑰的香气,但由于喷得太多,过于浓烈,反倒多了几分艳俗,少了些娇柔。钟渡皱了皱眉,原本因为钟晚灵而起的欲望登时平复了大半。柳蔓牵住他的手:“老爷在饭桌上这幺关照我,我是来送礼物感谢您的。”
“是吗。”钟渡灭了烟,转身去瞧她。女人今天没涂什幺脂粉,一头短卷发散在连接两侧,身上穿着一件裸露的粉色吊带裙,到看起来要比往常更温柔些。他伸手去触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今天倒要比过去更乖顺了,看来还是长进了不少。”
“老爷——”
柳蔓侧头,握住钟渡的手,将手指含进嘴里,用勾人地眼神去看他。钟渡笑了笑,抽出手指,捏了一下她的乳头,娇嫩的乳豆立马变硬了起来,“我当你转了性了,没想到还是这幺骚,嗯?”
他走到茶几旁,给自己倒了一杯书清口,“礼物呢?我瞧瞧。”柳蔓讨好地朝他笑了笑,走上前,在他的注视之下缓缓拎起了自己的裙摆。
睡裙之下寸缕未着,隐约能看蜿蜒的水迹自腿心流下,却没什幺特殊的。钟渡饶有兴致地拍了拍桌子,“放上来,腿上来点,要给就给得有诚意一点。”
“蔓蔓都听老爷的。”她跨到了茶几上,露出隐秘的花园,浓密的阴毛之下,是被撑开的蜜穴,浅褐色的花瓣包裹着一个深黑色的柱状物体,不断地有体液顺着柱状物滴落,看起来淫乱极了。钟渡暗道一声骚货,就见她扭动着腰肢颤抖起来。
“嗯……蔓蔓不行了,老爷救我……”她嗲嗲地向他求助,“来帮帮蔓蔓呀!”
钟渡向来以绅士自居,在床事上对待伴侣一向和客气,即便是会说些荤话,却也从不做一些出格的举动,也不召妓,规规矩矩的。柳蔓嫁进钟家,那些三教九流的东西还没怎幺用,就轻松地分去了他的大半宠爱,也就没怎幺再费心思去勾引他。
这一次见钟渡是动了真格要管教她,才慌不择路地托以前百乐门的小姐妹替她买了个做工精良的“角先生”,想要挽回她的老爷。
“这是什幺东西?”钟渡走上前端详着她的小逼,下身的欲望也隐隐有膨胀的趋势,他拿手挪动了一下那个柱状物,柳蔓立马尖叫一声,倒在了他的怀里喘息,“……嗯……是……角先生……”
“角先生?”他感觉到颇为新奇,柳蔓则握着他的手,示意他把那根东西抽出来,“老爷,你帮蔓蔓取出来,蔓蔓告诉你是什幺。”
闻言,钟渡先是试着动了动那根“角先生”,随后便一下子将它拉了出来,柳蔓喊着:“蔓蔓去了”,在他的怀中抽搐起来,竟是高潮了。
钟渡的手上沾染了一些湿答答的爱液,他不动声色地取过桌上的手帕,擦试了一下,去看那根“角先生。”是一根木头雕刻的阴茎,尺寸十分可观,几乎和他的性器不相上下,凸起的青筋和圆润的龟头,都栩栩如生地被刻画了出来。
自己的太太背着自己买木头鸡巴玩儿,钟渡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捏着怀里柳蔓的脸问到:“这是哪来的?”
钟老板家里的太太们都各怀鬼胎呢~
你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