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子汤(微h)

焦娇双眸迷离、气喘吁吁,被欺负得太狠导致半晌都回不过神,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轻柔的替她擦身,绸缎细腻滑过腿心被反复插干成烂熟艳红色的软肉,剥开花瓣露出中间尚未恢复紧致的小洞。

一根修长的手指插入其中轻轻勾出里面残留的淫液,却勾不出被胞宫牢牢锁在里面的浓精。那小淫壶实在是贪吃,喝饱了之后迅速闭紧壶口,一滴都不肯漏在外面。

焦娇动也不想动,任由夏梓辰亲自服侍她,他用手指把水穴里多余的液体引出来,又浸湿丝帕细细擦拭。夏梓辰鲜有服侍他人的经历,但对她却有足够的耐心和包容。焦娇躺着不想起身,他便跪在床上弯下腰去侍候她,动作十足轻柔又充满爱怜。

焦娇闭着眼睛装死,等他给自己穿戴整齐就一把推开人起身下床。全然不管夏梓辰未着寸缕的在她床上,径自走出内室喊丫鬟布膳。

用完就扔,十足的渣女行为。

夏梓辰的衣服脱起来费劲,穿上更是费劲,此刻又都零散的被扔在床下,焦娇大发善心的帮他放下床账,又坏心眼的踩着他散落一地的衣裳出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同样穿戴整齐的夏梓辰走出内室,焦娇擡头便看到男人长身玉立,浅笑着翩翩向她走来,依然是一副华美无暇的世子爷形象……如果忽略他胸前那个明显的鞋印。

焦娇今日在府内走动了一会儿,鞋底正好沾了些尘土,夏梓辰最外面的外袍又不巧是最显脏的素白,那鞋印留在上面便显得特别的明显了。

按以前她可不会这样对夏梓辰耍小性子,但是现在知道他偏爱自己,又确实有点恼他,所以才对他使了点坏,颇有点有恃无恐的心态。

夏梓辰果然不恼,见她笑得开怀还颇为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乖乖没笑够的话,哥哥亵衣上还有个小脚印。”

不一会儿晚膳便上齐,小丫鬟们训练有素、目不斜视地摆完菜就下去了,本还有点期待丫鬟们看到夏梓辰衣服上的脚印会是什幺反应的焦娇顿时有点失望。夏梓辰对她的小表情看在眼里,眼中笑意又添了几分,特意吩咐多留了两个丫鬟。

果不其然那两个丫鬟看见夏梓辰胸前的鞋印愣了愣,沉稳的折冬很快反应过来装作没看见地低下头,活泼外向的春歇则忍不住在两位主子之间来回瞟了几眼,看起来十分好奇世子爷身上怎幺会有个鞋印。

焦娇看到她这反应顿觉目的达成,通体舒畅地吃了一大碗饭。

王府内秩序严明,下人们谨守本分,就算看见也不会乱嚼舌根、传扬出去,所以她才放心的恶作剧。她哪里能想到夏梓辰会无耻到当晚便迫不及待得穿着这身胸前带了个鞋印的衣裳出门赴宴。第二天全玥京上到王公贵族,下到贩夫走卒便都知道了玥安郡主被前夫纠缠,烦得打了一顿自家兄长出气的传闻……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用完膳,焦娇暗自摸了摸自己微凸的上腹和下腹,这才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连忙让折冬附耳过来,小声让她给自己弄一碗避子汤来。焦娇不喜欢小孩,况且古代医疗条件太差,即使她有女主光环,原文结局女主还给男主生了七个大胖小子,她也无法接受怀孕生子,还是别给自己找罪受,把一切危险的可能性掐死在摇篮。

折冬听到她的吩咐并未多想,自然而然的以为是因为莫韶,只是面带犹豫,隐晦地擡眼向吃完饭还赖着不走,正坐在前厅品茶的夏梓辰请示。

夏梓辰自小拜师习武,耳力过人,自然听到她开口管折冬要那伤身的汤药,端茶的手一顿,只觉心里微涩,略一挥手让丫鬟们全都下去。

焦娇不知道他听见了自己的话,只以为夏梓辰有事要对自己说,起身刚走到他身边便被拉着坐到夏梓辰大腿上,焦娇隐约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熟悉,又有点危险,不敢挣扎,生怕有刺激到夏梓辰让他再次“淫性大发”,她可禁不住再来一次了。

但是夏梓辰老老实实搂着她,半天也没有其他动作,焦娇侧身回望,显然不太明白他是什幺意思,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疑惑。

夏梓辰看她湿漉漉的眸子像是林间偶然撞见的无辜小鹿,顾盼流转间,承载着世间最美的风致。他面带难色,眉宇间蕴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踌躇和无奈。

“你……”本想和她说清楚,岂料话刚说出口,却成了:“……别这样看着我”

焦娇哪里懂他心中郁结、愁思百转,不以为意地嘟囔:“看了又如何?”然后又问他到底想和自己说什幺。

夏梓辰眉心蹙起,神情愈发凝重,掠过一抹沉郁:“乖乖不用去喝那避子汤。”

焦娇刚想问为什幺,就听他继续和她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堆,大意就是说她先天不足,体质羸弱,再加上大病一场,身体还没调养好,不等焦娇反应又自顾自的开始安慰她,并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定会让神医为她仔细调理身体巴拉巴拉……

尽管夏梓辰说的很委婉,焦娇还是猜得出来这具身体八成是有不孕不育的毛病,她暗暗松了口气,马上又反应过来既然自己不会怀孕夏梓辰还拿这事骗她,于是擡起头瞪他:“你骗我!”

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焦娇干脆把脸埋进双手中假哭起来:“我现在什幺都想不起来,唯一信任依赖的就只有你,你却趁机欺负我!”

她越说越真情实感的觉得自己实在是委屈,想到上辈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父母,想到自己的亲朋好友,想到自己苦学多年即将经济独立迈向社会的光明生活,从来到这个世界就一直积压在心底的情绪一起释放出来,忍不住真的哭了起来。

夏梓辰内疚得要命,被她哭得心都碎了,连忙又亲又抱安抚了好一阵,焦娇埋在他怀里狠狠在他胸前肩上咬了好几口,把那股子来势汹汹的苦楚通通发泄干净才不情不愿的勉强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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