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留他们的方法有许多种,而时芙懒怠惯了,自然选择最省体力的一种。
她不经常同他们接吻,所以偶尔的主动比脱衣服更能点火。
陆沅站得离她近些,她就先去吻他。
他舔穴的技巧一顶一得好,每回都能把她舔得蜜水泛滥,真正的吻技就有些粗糙,不过也够用了。
吻到一半,傅濯捧着她的脸将她抢了去,温柔地勾着她的小舌纠缠。
接连两次湿吻,她微微有些意乱情迷,舔了舔湿润红唇,纤手分别往他们的裆部探去,却先摸到皮带的金属扣,温度略微带冷。
她忘了他们已经换上一身西装。
既然不能糟蹋弄皱昂贵的面料,时芙敛了心思缩回手,装样子替他们整理领带。
做着家常的事,气氛也从色情降温到寻常。
她看向他们,午后的阳光如鎏金挥洒,将他们映衬得不太真实。
时芙经常有这种感觉,无论陆沅还是傅濯,哪一个都有着玩弄世俗的资本,掌控无数的金钱权利,就连外型也是无可挑剔。
正因为太完美,更让她恍惚。
恍惚地以为,他们是哪根脑神经搭错才来趟她的浑水,因为她假公济私姑且还能算办公室情趣,现在时珠拿了她的股份,她都觉得公司里的一切尤其拙劣,根本不配入他们的眼。
“怎幺?”陆沅察觉到她的停滞,开口问询。
“没事,”时芙自嘲地笑了声,“就是忽然希望你们能平凡一点,这样的话,也许我们就可以共事得更久了。”
“只要你想,就没有什幺做不到的。”傅濯握着她的手安抚。
“哎呀,知道你们神通广大,去忙吧。”时芙作释然状,语气像个贤良淑德的好女人在崇拜自己的丈夫。
“你就不想我们整整那个老太婆?”陆沅顽劣道,“举手之劳的事。”
时芙思考了会,美目流转间又是勾人的妖媚:“既然如此,也不是不可以。”
“看到幺,”傅濯拍了拍陆沅的肩,语重心长道,“她是我们养的妖精,不把她喂饱,她就要出去祸害人了。”
时芙也没否认,打发完他们,准备着回了别墅。
毕竟妖精也需要休息,禁不住被两个吸血鬼榨干。
荟姨以为她这两天公司太忙才没在家里住,看她满脸憔悴地回来,赶紧准备甜羹给她补身体。
时芙踢掉鞋,兔子蹦蹦跳跳地窜进她怀里,她好不容易才抱住两只:“荟姨,它们又重了。”
“是啊,”荟姨在厨房里喊,“兔粮也吃完了一包。”
“行,那我等会出去给它们买。”
“好叻,你先喝点东西,免得累着。”
躺在贵妃椅上喝着甜羹,时芙让荟姨也坐,慢慢地把公司的变故说了。
“啊?时珠抢了你的股份?”荟姨格外震惊。
“可以说是代价吧,是我被她抓住了把柄,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那要不要告诉彦升老爷?”
“不用了吧。”对于自己捅的篓子,时芙还算确定该怎幺处理。
荟姨倒是想起另一回事:“小姐昨天你不在,彦升老爷来过电话,说是找人看了风水,今年实在不吉利,他们有可能回国内住一段日子,去庙里祈福。”
“真的?”时芙极是欢喜,可一想到顾熙回来就会看见她不成器的现状,又有些愁。
愁绪满怀,她看向怀里的兔子。
兔子正在看夕阳,三瓣嘴一动一动的可爱。
忽地有一瞬天色变暗,兔子的瞳孔也随之放大,适应了会才重新开始砸吧嘴。
动物无心,人却有意。
几天没有去想实验室里偷出来的那张照片,突然把兔子的反应和照片联系起来,时芙一下子悟到了什幺。
实验室的灯光很亮,兔子的瞳孔会在亮处缩小。
而她记得很清楚,照片上的兔子瞳孔放大。
这不符合常理,也能直接证明照片是后期合成的。
她放下汤勺,指尖都在发颤,忍不住抱着兔子亲了一口。
“你们还真是来帮我的。”
——
时芙:我的智商终于在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