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手交（H）

约翰的阴茎是粉色的，缠绕凸起的青筋简洁，没有色素沉淀，看起来十分干净，正昂起的顶端也是圆乎乎的粉嫩。

艾瑟兴致盎然地伸出食指戳了戳它，约翰不由得再次别开脸，羞耻地闭上眼睛。

他不明白，在性事上，被权贵当作玩物的艾瑟难道没有留下心理阴影？或者，因她年少无知，禽兽都告诉她这是美好的，所以她信了？

无论如何，越是想到艾瑟的过往，约翰的心情越是复杂，偏偏胯间那根玩意还不受控制，在艾瑟的逗弄下变得更加粗硬。

模样好、尺寸好、硬度好，艾瑟欢欢喜喜地握住这条粉色巨龙，情难自禁吻上约翰紧闭的薄唇，撬开他的牙关，小舌头尽力探进他的领域。

约翰就像一块圆润的石头，看着已经很漂亮了，谁知切开来更是美不胜收的顶级翡翠。一想到自己是第一个触碰这块未经雕琢的原石，并且能将它占为己有的人，艾瑟的心中一片得意。

她充满激情地亲吻约翰，一手抚弄他的欲望，一手在他身上游走不停。纤长的五指像点燃的蜡烛，游移到哪里，滚烫的蜡油便滴落在哪里。

约翰一身血液沸腾，身体深处仿佛有一团火轰燃起来，几乎要烧尽一切，连同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甚至主动起来，用吸吮艾瑟舌尖的行为来回应她。这还不够，他终于探出青涩的舌头，一扫艾瑟的唇瓣、贝齿，着迷地舔舐她的小舌头。

两人的唾液交融，透明的水珠一滴两滴，正好落在已然苏醒的欲龙上。

见他主动，艾瑟骄傲，一边继续套弄坚硬的肉棒，一边抓起他的手，牵引到自己胸前。约翰微慌，五指无力颤抖，被艾瑟按到她的胸脯上。隔着浴袍，他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乳房，一颗心无措悬起，顿时忘了亲吻。

艾瑟愉悦地舔舔湿润的红唇，亮晶晶的绿眸中倒映出木然的约翰。

“怎幺了？你尽可以摸摸你女朋友的乳房。”她狡黠又温柔地说。

闻言，约翰的呼吸沉重，五指轻轻一抓，能感觉到艾瑟的乳房挺立却小，是单薄的绵软。

艾瑟好笑地看着他呆呆的神色，手上的动作慢下来，故作漫不经心地问：“摸起来有什幺感觉？”

约翰如实地说：“好像有点小，但是很柔软。”

艾瑟闻言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说什幺？”

约翰认真重复道：“有点小，但是很柔软。”

艾瑟气结，咬住下唇，缩回手不帮他释放了。又咬牙切齿，阴恻恻问：“你摸过大的？”

“没有。”

醒来的欲龙失去爱抚，约翰深吸一口气，潜意识想要自己套弄，知道这样能纾解欲望。但当着艾瑟的面，羞耻心令他做不出来自渎的举动，手便僵在茎身旁边，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

艾瑟挑眉，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胸脯，明知故问道：“没摸过大的，你怎幺就知道我的小？”

约翰强忍着欲望，眨了眨眼，语速飞快道：“我只是从来没跟女人上过床，不是从来没见过女人。”

还挺伶牙俐齿的。

艾瑟轻嗤一声问道：“那幺，你喜欢大的，还是喜欢小的？”

约翰一怔，呆呆地看着她，并不作多想，轻声呢喃：“我喜欢你。”

大的乳房，小的乳房，他都不在意。他知道自己该喜欢的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器官。

他发自内心的一句短短的话语极大地取悦了艾瑟，她再一次用修长的玉手宠爱急待发泄的欲龙。约翰难耐地闭上眼睛，结实的胸膛随着凌乱的呼吸没有规律地起伏。

“我也喜欢你，约翰。”

艾瑟再度凑上去，迎着他滚烫的鼻息轻啄浅吻，濡湿的红唇自他的嘴角缓缓下移，在下颌与脖颈间流连忘返。

他的脸刮得很干净，皮肉紧致，有着得天独厚的细腻光滑，像脱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净，没有半点瑕疵。艾瑟喜欢得紧，像猫儿似的在他的颈窝蹭来蹭去，张嘴含住时不时滑动的喉结，引得他低哼几声。

“艾瑟……”约翰唤她，嗓音带着情色。

艾瑟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亨利希。亨利希今年二十五岁，姿容出色，深沉稳重，气势凛冽，丝毫不比约翰这个初出茅庐的小杀手差。

她究竟在做什幺？亨利希会知道的，没有什幺能瞒得住他。他也会知道她把讨好他的那一套都用来取悦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年，企图成为第一个采撷他的女人。

亨利希一定会震怒。

可是停不下来了，亨利希不在这里，无法阻止她。

艾瑟不厌其烦地舔舐这颗青春性感的喉结，耳边是约翰克制的喟叹，她放任自己沉沦，闭上眼睛，热烈的亲吻一路向下……约翰仰起头，感受蜡油般的炙热滴落在胸膛上，温柔濡润。

他半睁眼睛，仰望天花板。蓝的眼眸是迷离的欲海，黄的眼眸是朦胧的情陆。

艾瑟的脑袋埋在约翰的怀里，柔软唇舌含住他胸前小小的一粒，轻咬吸吮，电流自其间炸开，直叫约翰的胸腔酥麻一片。

他敏感、羞赧地擡起左手，指节分明的五指插进艾瑟发间，轻轻颤抖。

“艾瑟……”

床上的氛围不知不觉变得火热，约翰光润细腻的身体渐渐渗出细密晶莹的汗珠。

他的喘息，他的低唤，他的颤抖，他的坚硬，他的一切都在艾瑟的掌控之中，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个未经人事的男人正由她主宰。

她得意地用舌头抵住微微发硬的乳尖舔舐着画圈，一只手不停套弄温热圆润的肉棒，另一只手也没闲下来，霸道地捻弄约翰的另一枚乳尖，逼得他呼吸粗重，手足无措，时而抚摸她的脑袋，时而捏她的手臂，看起来其实很想推开她，摆脱她的折磨，亦或是将主导权夺过手。

然而他只在压制自己原始的冲动。

饱满的龟头顶端的小孔早已溢出银丝，艾瑟的拇指压在小孔上，微微施力摩挲打转，像偷偷将电流塞进小孔中封起来不让流走似的。这对约翰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刺激，牙关一松，性感的呻吟溢出薄红的唇。很快，他又因羞涩而紧紧抿起薄唇。

艾瑟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用高深莫测的目光默默欣赏他如梦似幻的俊美酡颜。他明明没喝酒，白净的两颊还是红了，像在酒池中捞起来。

不过他的分身可一点儿没醉，坚挺嚣张，需要艾瑟两只手轮流发力，忙得发酸。要不是因为是自己主动招惹的，不好始乱终弃，她都想甩手不干，让他自己解决了。

在艾瑟的耐心坚持下，约翰终究闭上眼睛，当着她的面，无法自控地射出一股浓稠精液，整个人陷在短暂的高潮中忘了呼吸。

快感过后，便是无地自容的羞臊。

约翰看着艾瑟一手的精液，脸颊微微发烫。艾瑟没有嫌弃的意思，反倒是张着五指，气定神闲地欣赏白浊缓缓流淌的一幕。

不再迟疑，约翰扯过自己的上衣，抓住她的手忙不迭擦拭干净。

艾瑟发出始料未及的低呼，再看他泛红的脸色，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约翰，你怎幺能这幺可爱？”

直到这一刻，约翰才发觉自己被她调戏了，无言以对，只好叫她去洗手，然后自己穿上衣服，默默把床单换了。

床单刚铺好，洗完手的艾瑟不请自来，理直气壮上床躺着，摸着小腹问道：“约翰，你会帮你女朋友揉揉肚子吧？有点不舒服呢。”

约翰无语凝噎，她的肚子不舒服，刚才却还一直兴致勃勃挑逗他。

熄了灯，约翰的手被艾瑟抓过去按在平坦的小腹上，她教他用掌心轻轻画圈。

此前色欲主宰，约翰没察觉出什幺，这会儿艾瑟的手压在他的手背上，他能感受到她的掌心温凉，有一层薄薄的茧子，不像文学和电影里形容的女子的手那样柔若无骨，也不像他见过的少女那样手无缚鸡之力。

艾瑟的手骨纤长，单薄的皮肉紧实，带着几分飒爽的贵气和硬朗，全然不像是一个被驯养成玩物的女孩该有的一双手。

约翰心有疑惑，很快又想通，这也许就是基因与生俱来的。艾瑟的骨架纤细高挑，身段舒展，一举一动自带利落风范，天生长一双与身材匹配的手理所应当。

“约翰？”

“嗯？”

“你自慰过吗？”

艾瑟语不惊人死不休，约翰没心思想别的了，在漆黑里，刚恢复平常的脸颊又有了异样的温度。

“唔……嗯。”他轻哼，诚实回答。

“几次？”

“一次。”

得到答案，艾瑟倍感意外，“就一次吗？”

约翰默然片刻，感觉难以启齿。但又觉得既然决定和艾瑟交往，那幺两人之间不该有什幺隐瞒。他已经了解她的过去，理应也该让她了解他的过去。

唯一的一次自慰发生在约翰十五岁时，当时他还没出道成为杀手，是训练基地里的毛头小子之一。

“是以前在基地的时候，我的朋友，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尼克，他和别人在一起看性爱影片，我不小心也看到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它……它就硬起来了。”

“然后你们在一起自慰了？”

艾瑟蹙起眉头，想象着那幅景象，三个或者三个以上的男人在一起自渎，只令人感觉像是男同性恋的狂欢派对。

“不。”

约翰低声道：“我很快就走开了。我去了澡堂，用冷水洗澡。但是，我没有办法忘记自己看见的画面，冷水怎幺冲都没用，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