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琼看着沈司年一脸像吃了苍蝇的表情,心里莫名的爽快。
也不知道是哪位神仙能让沈司年吃瘪,有机会的话她一定要认识一下,或许抱紧对方的大腿就能脱离沈司年的控制了也说不定。
沈司年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身旁的床铺,看向樊琼,道:“过来。”
口气就像是在招呼自己的宠物。
樊琼看着他,一个危险的想法突然在脑海中生成。
但这或许是她目前唯一能逃出去的办法。
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樊琼挤出笑容,让身体尽量看上去放松自然地走到沈司年身边。
刚坐在床沿就被沈司年压倒在身下,樊琼极力忍住一身的鸡皮疙瘩,维持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把你囚禁起来果然是正确的选择。”沈司年眼神阴郁地盯着樊琼,冰凉的手轻抚着她的脸庞。“这样外头的野男人就无法觊觎我的东西了。”
沈司年的视线如黏腻的毒蛇,他的触碰让她感到恶心、想吐。
樊琼攒紧拳头,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
忍耐,要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樊琼在心里告诉自己。
擡手复上沈司年的手背,樊琼露出自认为最深情的表情,“我一直都是你的人,谁也抢不走的。”
沈司年闻言,定定地看着樊琼,久到樊琼脸上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担忧着沈司年是不是看出了什幺。
他的瞳孔漆黑得如同一个黑洞,直直地望着她,像要把她的灵魂给吸进去似的。
良久,沈司年低低的笑了起来,表情变得柔和,手背缓缓滑过樊琼的耳鬓,修长的手指缠绕住一缕发丝在指尖把玩。
“小黄莺,你很怕我?”
说这句话时,沈司年的眼神很温柔,口气很随意,就像在询问“今天吃什幺好?”一样,但樊琼就是感受到恐惧。
一种由内而外、冰冷刺骨的恐惧。
樊琼表情一僵,干笑着否认道:“你说什幺呢?我怕你做什幺?”
长指抵住她的唇,沈司年微微歪头,嘴角噙着笑,“嘘,好孩子不可以说谎。”
突然,樊琼感觉到手腕一凉,低头一看,沈司年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副银色的手铐,而这个手铐现在就铐在她的左手手腕上!
“这是干什幺?”樊琼瞪大双眼,震惊地看向沈司年,他正把另一端锁在床柱上,心中不妙的感觉越扩越大。
“说谎的坏孩子要接受惩罚才行呢。”
沈司年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解开樊琼的衣扣,雪白细腻的肌肤上还有许多尚未消退的红痕,沈司年玩味一笑,长指一一抚过每个痕迹。
“你说得没错,”看着身下这个完美得几乎是为他量身打造的身体,沈司年眸色渐深,俯身将炙热的唇贴在樊琼白皙的颈间,“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沈司年贴近的瞬间,樊琼呼吸一窒。
她闭上眼,胸口剧烈起伏,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见到樊琼的反应,沈司年有些不悦,他起身下床,从床边的柜子中拿出一个上锁的箱子。
打开箱子,沈司年从里面掏出一个个形状各异的玉势,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道具,脸上露出如三月春风一般的微笑。
“小黄莺,这些玩具我们一个一个来尝试吧?”
(彩蛋)
樊琼:哪个神仙能让沈变态吃瘪?我要抱紧他的大腿。
徐凤城:(伸出大腿)来吧!
徐凤城:不只大腿,其他地方花花也想抱哪就抱哪,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樊琼:谢谢,不约,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