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黑色里有光束照来,细小的浮尘在光线里飘舞,耳边听到很远的地方有人正压低嗓子交谈,很低很低,被层层过滤只剩下虚幻的气音。
带着好奇,季南枝沿着那光往前。
脚踩在地上是木板的咯吱声,很熟悉,跟小时候在漓阳同北尘玩游戏时,阁楼上了年纪的木头台阶被他们没轻重地踩踏,发出年代久远的叹息。
时间在一成不变的场景恍若静止了,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不过耳朵能渐渐听到些清晰的字音,说话的有她自己,她弟、妈妈还有奶奶。
这是在她小时候的记忆存储点吗?
她不禁来了兴趣,打从五岁多来到乘城后,也不知是某天,她发现自己对漓阳生活发生的细节模糊不清,亏了几张跟奶奶的合照证明,不然她都可能错认为自己在漓阳的那段日子只是她的幻觉。
脚前出现了扇雕花木门,那光束就是从门缝里钻出来的,她把手指搭在铜环上,想直接推开门进去。
“找到你了。”
诡异的男声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季南枝感觉上身一沉,有什幺搭在她肩膀。
她下意识想扭头去确认情况,却发现自己浑身无法动弹,那声音的主人缓慢地贴上她后背,凉气喷在她暴露在外的后脖颈上。
这种无力反抗的感觉让她有一丝熟悉,她脑中开始警铃大作,寒意如潮水从脚底涌上,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快跑。
“躲猫猫输了的人,可是要接受惩罚哦~”
男人语气轻佻,手擦过她腰侧去推开那木门,刺目的强光刹那间从里头射出来,让人不自觉闭上眼,在她用力想看清时,大脑嗡响声起,她整个意识被拽离这个梦境。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浮雕吊顶,酒意没完全褪尽,太阳穴还突突跳着,相比较发昏的脑子,她身体才是被车碾过的酸痛。
她这是……
季南枝小心侧过去,想用手撑着坐起,结果掌心挨到了另一具光溜溜的身体,那一瞬各种少儿不宜的激情场面在她脑子里炸开,她脸上一热,整个人维持着个别扭的姿势僵在那。
“醒了?”
床边柔软的光晕渲染,宋祤单手支着脑袋垂眸望她,性感夯实的胸肌就那幺大喇喇摆在她眼前,随着讲话轻微震颤,男人声音带着餍足的磁性。
这样一副慵懒美人图就在眼前,季南枝被狠狠晃了心神,不争气地咽了下口水,喉咙发出的“咕嘟”声格外明显,听得两人俱是一愣。
“饿了还是渴了?”男人牵过她手,顺势又把人压到身下,眼神坦荡,似乎真在问平常问题。
季南枝也不知道开什幺小差,没及时回答,只直勾勾盯着对方的薄唇,眼角还积着刚被操哭的泪花,视线相交中,是道不尽的暧昧。
“还是小逼又痒了?”
清隽疏朗的脸却说着令人耳热的艳词,季南枝被这巨大的反差激得小腹一热,穴口张合,淫水混着精液又打湿了腿根。
她羞得塌腰想躲开男人覆在那上面的手,结果人家根本不给她留余地,整根食指借着刚吐出的润滑一捅到底,她的下面花液丰沛,被手指那幺肆意勾弄,汩汩作响。
“宋祤~”
季南枝舔了舔嘴唇,不自觉曲起腿,朝两边分开,屁股一擡一擡,无声说着诉求。
“真骚。”宋祤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能满足我的枝枝吗?”
愤怒、失望、惊吓各种负面的情绪在此刻通通化作性欲。
季南枝满脑子只想被填满,被操哭,阴道的深处没被照顾到,肉壁饿得使劲收缩,像要把那手指吞了一般。
“嗯……操、操我!”
“什幺?”宋祤额头的汗落到女人雪白的乳肉上,他眼底一热,低头含住那尖上充血的红果,牙齿小心翼翼地啮咬拉扯,感受那越变越硬的乳尖。
“嗯啊——”
她甚至没来得及说一句完整的话,阴道突然一阵收紧,高潮来得又急又凶,淫浪的叫声脱口而出,身体过电了似得在发抖。
“叮铃铃——”
不知谁的手机响了,季南枝吓得立马捂住了嘴,等看到宋祤撑起身子摸上床头,才反应过来自己手机不是这铃声。
“你好。”宋祤一手接着电话,另外那只也没闲着,捏着她的奶头时不时揉一揉。
男人几乎是瞬间恢复了往常的口吻,刚才的狡黠似乎是她的错觉,季南枝有些气结,小腿擡起圈住男人的腰,往前挪了挪。
别闹。
季南枝看着他的嘴型猜到意思,她朝他眨了眨眼睛,下一秒屁股翘起,小穴对着男人的巨根压了过去。
“唔——”
电话那头的徐叶听到男人的闷哼声,关切问道,“宋老师你没事吧?”
“没事……”正在高潮中的肉壁本就收得极紧,这会突然插入,阴茎被软肉包裹绞紧,爽得他天灵盖都在发麻,他是咬着后槽牙才忍住不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宋老师,下午你发消息说季南枝跟你请假了,她怎幺了?”
这女娃请假不找她这个正牌辅导员,居然跑个代课老师那递假条,这让她很没面子欸。
“她生病了,说在打针。”宋祤说着,把肉棒撤出一小截。
听到他的话,季南枝当即想到些黄色废料,内心一阵骚动,身随心动,她攀着他的肩,把嘴靠近男人另一边耳朵。
“宋老师,我下面痒死了,你还不快给我打个止痒针?”
手里的手机就快被他捏碎了,宋祤也懒得跟人周旋,随便扯了个理由就把电话挂了丢在旁边。
“看我不操烂它。”宋祤低哼一声,曜黑的眸子盯准她,胯下一沉,又粗又硬的大肉棒整个插了进去,无视女人求饶的嘤咛声,劲腰发力猛干,两人的耻骨对撞,淫水咕啾咕啾,肉贴肉啪啪作响。
他腾出手把主卧灯打开,明亮的光线照亮房间,宋祤用手把身下的人两腿压得更开,发狠道,“看清楚操你的是什幺。”
季南枝被掰着下巴往交合处看,只见赤褐色的阴茎青筋勃发,随着男人大力抽插,她的粉嫩的穴肉被捣成鲜红色,那透明的花液夸张地跟小喷泉一样淌出,飞溅。
“慢……慢一点……要被操坏了,呜呜……”
“就是要操烂它,不然它怎幺会饱呢?”
宋祤把人翻过去,擡起屁股就从后面又插了进去,后入式让肉棒进的更深了,每一下都能破开宫颈口捅进去,最里面的小嘴拼命吮吸着他龟头,他的棒身都快被绞断了。
“我错了,饶了我……嗯嗯、啊……”
入得太深,阴道在被完全撑开的撕裂临界点,痛并快乐着,季南枝被肏得大脑开始缺氧发晕,记忆里困住她的那些噩梦也在这一刻完全忘记,她又爽又怕,害怕真的要被操死在床上。
“嗯啊~嗯……呜呜……”女人嘴里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呻吟声,眼睛雾蒙蒙,被干得失神。
“不是要止痒吗?老师不操狠点没效果。”宋祤的脏话越说越溜,他掐着她腰,提臀冲刺,发了狠地闷头抽插,似乎不知疲休的永动机。
“要到……要到了……”季南枝喉咙喊到干哑,脚趾勾紧,花径被越操越紧。
快感越发强烈,宋祤吻住那淫叫的小嘴,下身操得更加卖力,再数几十下肏插后,两人再次一同达到高潮,小腹一阵滚烫,那是男人的精液又射进她的子宫里。
射精?
如梦初醒的季南枝大叫一声,凛声质问道,“混蛋!你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