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是不停下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包括王芳。
晚饭前,她刚洗过澡,从浴室出来时,浑身只穿着一条睡裙,硬硬的乳头顶在软薄垂顺的布料上,走动时上下摩擦,使裙下的身体处在一种难安的饥渴与空虚之中。
她飞快地钻进奶奶的房里,反锁住房门,像是要锁住满身羞耻的淫意。
这次回来,她感觉到一种明显的割裂,爷爷奶奶待她仍如童年时的小孙女,使她不得不在他们面前维持那份不谙世事的天真伶俐。
而实际上,她早已被满腔湿黏的淫意,被男友无数次的射精盈满了全身,身材也胀出肉欲的弧线,再不是那个青涩干瘪的小女孩了。
所以她急切且羞耻地将湿软的自己锁进他们的视线之外,一擡头却又正面撞上大敞着的窗户,屋后人家的院子里,一个下身瘫痪的老头,正透过窗子望进来。
他年事已高,早就失语,但双目有神,平日里独自住在这荒凉的小院里,由儿女轮流送些吃食。
鬼使神差地,她走近窗边,迎着他的目光,把手复上自己涨得浑圆的乳房,寻到坚挺的奶头,动情地拨弄起来。
但她并没有自慰,她喜欢带着沉甸甸的淫欲若无其事地走来走去,就像运动员负重训练。使她每时每刻都更加敏感,更加淫秽。
她在爷爷奶奶面前表演着直爽和坦荡,小穴却暗地里一直湿漉漉的,淫欲就像连绵不绝的降雨,不停地加重、加重。
此刻她正大方地往嘴里塞着馒头,但暗自把馒头压向略深处的舌根,她感到口腔像甬道一样被压开,有一种隐秘的被侵入的快乐。
她开始幻想自己赤身裸体地被狗绳拴在那位老人手里,白花花的身体在他面前爬来爬去,肆意地扭动着。
她娇淫的欲望,精彩又奢靡地通过身体的摇摆尽数展露出来,取悦并冲击着老头的双眼和内心。
他嘴巴虚张着,乱糟糟的胡子上,口水不停地滴落,眼睛瞪得大大的,贪婪又玩味地欣赏着这出好戏。
王芳的屁股白花花的,两片臀瓣饱满充盈,视觉上看起来无限膨胀地挤压着那两朵肥软娇嫩的粉肉,她忘情地扭动着,粉肉里甩出无尽的白色汁水,溅在老人黑黢黢的房屋里显得格外醒目。
老人把那沾满黄泥的拐棍从地上擡了起来,颤悠悠地怼开那娇嫩的肉缝,抵住了那湿淋淋小穴。王芳的晶亮的阴唇立即迎上去忘情地含住,往更深处吸吮,小穴的嫩肉敏感地耸动着,将轮廓圆硬的塑料拐棍每一寸都探了个真切。
老人开始将拐棍向深处插弄起来,一边插弄一遍欣赏趴在地上的王芳忘情的淫态,他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拐棍与嫩逼的交合之处不断发出咕汲咕汲的声音,王芳在剧烈的颤栗和痉挛中吸吮着木拐棍坚硬的形状,箍紧它的脏兮兮的塑料头,一次又一次地达到了顶峰。
而她不知疲倦的热烈欢愉之态,像一条欢快摇尾的小狗,填满着孤寡老人那空虚的内心。
想到这里,王芳口中疯狂分泌的津液,迅速地濡湿那块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