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只老实人-按

霍坚一直、一直……是很喜欢辛秘的声音的,平日里,是带着些生脆的冷淡,只有在床上肌肤相贴情浓之时,会变成煮软的糖浆,咕嘟咕嘟地翻涌着粘稠的气泡,不管是喘还是哼,都粘稠地裹在他耳上,湿漉漉的雾气环绕,几乎要将人逼疯。

而现在,她明明离他还有一截不小的距离,那些柔软的、拉长的、起起伏伏的声音却好像已经将他整个人都裹缠其间,魅得发疯。

不知道是他自己的心跳声,还是辛秘的,他耳边只有越来越鼓噪的怦怦响动,还有那啜啜的水声。

她已经将自己送到了不上不下的关头,双颊酡红,眼睛里有种湿润的脆弱,直直地看着他,一只手扶着他捉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稳定身体,另一手打着颤,指腹抵着已经红肿挺立的敏感肉粒打圈研磨。

“啊……”合不拢的嘴唇因为直冲脑颅的快感而溢出泣音,辛秘的身体颤栗着摇晃着,几乎要倒在他胸膛上,只能靠着腰间扶着自己的双手维持平衡。

她湿得很厉害,腿心娇嫩的小口张张合合,时而猛地咬紧,贪婪地吐出透明水液,打湿了她坐在臀下的被子。

“……你究竟想让我做什幺?”他艰难地从她腿心一片红嫩处移开视线,竭力让自己的目光只锁定在她面孔上。

“我想让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幺?”辛秘喘着气,食指离开已经被揉得发肿的小小花珠,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她的下身又敏感一缩,就在霍坚直愣愣的注视下吐出一滴清液。

“……你想,摸我吗?”她问,双手撩着自己的裙摆,那只沾染了自己花液的手指抚上了他捉在自己腰侧的手背,沾湿他迸起的青筋脉络。

那颗鼓鼓的肉粒就在他的视线里颤抖着,一翘一翘地从两瓣花唇里探出头来,诉说着主人的情欲。

霍坚沉沉地叹了口气,双手几乎握得她腰间作痛:“……我想,但不是现在。”

她眉眼弯弯,呵气如兰,双手攥着他松垮病服的领子,一字一顿地在他耳边低语:“必须是现在,就现在,我想要……如果你不摸我,那以后永远都不要摸我。”

她咬住他的耳朵,尖尖犬齿用力,渗着血的痛感从皮肉上漫延,随之蒸腾的是一种几乎被控制的昏聩感。

“……辛秘……这里会被人看到……”霍坚吞咽着口水,徒劳无功地尝试立起最后一分理智。

耳边的疼痛更加鲜明,她的舌尖在他的伤口上一刮一刮,故意要弄痛他一样,笑得肆意妄为:“看到又怎幺了?他们不认识你我,我们也不认识他们,如果他们退让,那自然最好,如果他们妄加指摘……我就杀了他们。”

她声音里的凶悍像是在他耳边开了血淋淋的玫瑰,尖利的刺扎穿了他的胸腔。

“天大地大,万事由我,”辛秘直起身体,唇边被他的鲜血染得绯红,她的脸颊也绯红,如星双目中带着灼灼的亮色,她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将一双在夜色中白得发光的乳团露出来,“谁要拦我,我便要他的命。”

那种奇妙的、混杂着烈烈杀气的感觉又出现在她身上了,霍坚一片混沌,被吻住的一瞬间脑海中浮现了已经被他刻意压下的记忆,那个红裙烈焰,像是绽开到极致的花朵一样绝艳的女人,她在酒店与他擦肩而过,身上带着血液与腐朽的气息。

她是……

她是你吗?

可她的舌尖毫无章法地在他口腔里旋转,凉滑的乳肉贴在他被掀开的病服下露出的火热胸膛上辗转厮磨,不管是她身上的香气,还是口腔里血腥的涩意,都带着令人沉湎的魔咒。

他重重地吸气,无法自控地啃咬她玲珑锁骨。

精怪一样的女孩在他火热的怀抱里咯咯笑出声,十指插进他的发间扯痛他,细细的嗓音一字一句地吐出:“去、他、妈、的、忍、耐。”

去他妈的……

忍耐。

被子被推到地上,病服的裤子被胡乱蹬掉,霍坚反客为主,将她牢牢地压在自己一人宽的病床上,她雪白的臀翘起,因为姿势的变换挤出更汹涌的液滴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他胡乱地伸出手指,点着她方才已经被折磨得很舒服的那里继续使力。

“啊!——”辛秘双腿弹动,腿心的软珠被暴虐按揉,刚刚才平复一些的情潮更加汹涌地袭来,像巨浪像雪崩,囫囵地冲刷过她敏感到极点的身体。

“我早就……早就想这样了。”霍坚闷闷地咬着她颈子上的软肉开口,另一手去抓揉她被冷落了许久的乳肉。

辛秘低声呜咽,膝盖在病床上踢蹬,磨得发红,两片饱满花唇衔着他进犯不休的粗粝手指,几乎有些淫靡的可爱了。

她本就将自己送到不上不下的谷口,现在又被这样大刀阔斧地磨,双腿只是挣扎了两下,就蹙着眉在他手心溅满汁液。

抽搐着的穴肉湿润通红,一吮一吮地咬紧,淅淅沥沥的汁液甚至流淌到他的腕骨。

他喘着气,下身胀得发痛,粗粝手指在她腰上握紧又松开,抓出了几道红红的印子,辛秘抓着他的手稳住自己,眼角是高潮后薄薄的红。

她扭身过来,气息急促,还要笑着说些什幺,粉红的小舌头在米白的牙齿间一咬,就要笑出坏坏的弧度,霍坚眼睛都烧红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发了狠覆在她背后,捏着她的下巴尖尖去撕咬。

他从喉咙里溢出古怪沉闷的腔调,就仿佛燃烧尽了的火苗:“……不许、不许这样笑……”会让他觉得从心底发痒,想要好好地教训教训她。

辛秘的舌头勾缠着他的,从鼻子里嗤嗤流露出笑声:“凭什幺?唔……你自己忍,还要我忍?”

她的声音被粗鲁地打断了,男人两根手指拉扯着她还在敏感余韵里抽动的花瓣,胡乱地去试探她是否准备好了。

内壁黏滑的花液顺着手指揉搓一波波地流下,她雪嫩的腿根敏感轻颤,再无余力调笑,闷哼着将头埋进面前的枕头,承受着下身愉悦的折磨。

水流一样凉滑的黑发尽数披散,她的脊背弯起好看的弧度,细细汗滴在玲珑骨节之上滚落,霍坚伸舌舔去,只觉胯间涨得发疼。

他……忍不住了,也不愿再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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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还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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