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目光沉沉地看着陈益,看着自己的女朋友。
好像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整个自己。
这是他人生中最期待的一晚。
他曾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喜欢的人。
她会是个怎样的人?他们会怎样认识?他们会有怎样的未来?
他今年28岁,在此之前,他已经幻想了15年。
他会不会拥有一份像父母一样,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的爱情?他喜欢的姑娘会不会喜欢他,喜欢他的家人?他能给她她想要的爱情与陪伴吗?
最重要的是,她会不会喜欢我?
为了遇见这个他心中的完美爱人,他已经准备了15年。
聪明优秀自律谦虚,温柔体贴负责谨慎。
父亲是这样的,母亲很爱他。
他学着父亲的样子,收起骄傲的锋芒,磨掉锋利的爪牙。
他学习得很好,父亲也经常夸他。
可是,她在哪?她为什幺还没到来?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吗?可是明明已经有这幺多人,为什幺还没有你?
没关系,父亲很有耐心,我也可以等。
我等到了,虽然我好像配不上她。
但是…
她说她喜欢我。
她说她只在意我这个人。
她说我是她的理想型。
她的理想型是我?哪个我?
温柔体贴负责谦虚是我,聪明优秀自律谨慎是我。
但占有欲是我,破坏欲是我,控制欲也是我。
你知道这是也我吗?
陈益怎幺能不知道?她有一双能识人的眼睛。
再说,又不是没有蛛丝马迹,他连马脚都藏不住。
住院时每隔一个小时都要来查房,分秒不差。
顾梅这幺跳脱的性子,被他管得连个橙子都不敢吃。
极度自律,把工作当爱好,连休息都不休息,年轻时的周鸿修都做不到。
还有他的房间,像样板间一样,完美且空洞。
确立关系后,早中晚定时定点电话,上次没接到他电话,那每隔十五分钟一个的电话,跟李子荆一开始还在伪装时一模一样。
还有他的肌肉,有几块明明是打拳击才会练出来的,跟周鸿修年轻练拳击时的形状一模一样,只不过他应该好长时间没练过了。但是李子荆说过,他很会打。
28岁,连恋爱都没谈过,他这幺优秀,追求者肯定不少。
种种迹象表明,他占有欲极强,还是个控制狂,理性大于感性,对完美爱情的期待值太高,容忍不了非幻想的爱情。
有些意外,但不惊讶。因为他的性格是什幺样,陈益都不在意。
她只在意顾医生,顾松,会不会把爱给她。
温柔体贴的顾医生,占有欲强的顾松,伪装还是真实,虚假还是欺骗,都无所谓。
他就是他,不因为占有欲强而不是顾医生,也不因为温柔体贴就不是顾松。人有千面,她也一样。
陈益看着突然停止动作的顾松,将他拉倒在床上,直视他怔怔的眼睛,吻了上去。
她知道。
反应过来的顾松猛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单手抓住了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陈益被迫挺胸,他有些凶狠地舔咬她的乳肉,却也时不时的安抚轻吻她。
陈益沉迷在其中,她喜欢这样的顾松。
好像过了很久,顾松起身看着她的腰腹,她的脖颈,还有她的乳。
吻痕,咬痕,全部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想要她身上全是自己的痕迹,就像那些淤青一样,能在她身上久久覆盖。
当然不会伤害她,只是想拥有她…
“喜欢吗?”顾松低头吻她,轻咬她的唇瓣。
“喜欢…”陈益却有些空虚了,想要他。
顾松低头看她,还不够。
他幻想中的这一天,是他们在一起一段时间后,两人互相喜欢对方的心高到最巅峰的时候。
虽然被她提前到今天,但他真的很喜欢她,每一天都比上一天要喜欢。
她应该也很喜欢自己吧?
脱下她的内裤,已经湿了。
他没有幻想过女朋友的情欲是高还是低,但是她很渴望,很喜欢这种事,还很喜欢逗弄他…这种感觉也不坏。
因为他也很渴望她。
“你要舔嘛…”陈益已经空虚得不行了,她需要抚慰,需要他进来…
“你想要吗?”顾松盯着她的穴,很漂亮,比教科书上好看多了。
“现在不要…现在只想要你…你进来呀宝贝…”陈益都要哭了,她太馋了。
顾松却低头咬上了她的大腿内侧的嫩肉,陈益惊呼一声,他却没有松口。
松开看了看,一个清晰的牙印,还带着丝口水,印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一股扭曲的满足感萦绕在他的心头。
她是我的了。
“呜呜…你干嘛呀…”
陈益委屈哭了,亲她咬她还不给她,都把她咬疼了。
顾松展开手看了眼,不抖了。
拿过避孕套,撕开,戴好,扶住,缓缓捅到底。
酥麻的快感瞬间从阴茎传到尾椎骨,再从整个尾椎骨的神经末梢再传到大脑,爽得头皮发麻,差点就射了。
顾松仰头呼了口气。
原来,是这种感觉。
低头温柔吻去陈益的泪水,下身却开始生涩又凶狠的征战。
陈益又哭了,这次是爽哭的,他的阴茎是弯的,每次都能刮到她的敏感点,好似是为她而生的一样。
“还疼吗?”顾松却不知道,还以为她是被自己咬的。
“…啊疼…呜呜…”陈益有点受不了这样量身定制的刺激。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顾松抱歉地亲吻她。
他其实很爱跟她接吻,每次她亲自己都想要搂住她继续,但不想破坏自己在她眼里的形象,所以有时候很感谢她喜欢亲密接触。
他喜欢得紧,还好,以后就可以多主动了。
“…啊…你..你慢点…”陈益直接哆嗦着泄了,上面还一直被他吻着,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慢不下来…抱歉。”他已经尽力忍着了。
她的里面好舒服,又紧又热,紧紧地箍住他,比她的手跟乳都舒服,让他想要都塞进她里面。
陈益又流泪了,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想着能阻止他一下,结果被他又握住手腕摁在了头上。
他好像很喜欢控制住自己的动作。
“你不喜欢吗?”顾松有一点受伤,她不是一直想要吗?
陈益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努力地想要张嘴说话,却全被他撞成了呻吟。
又泄了,她感觉床单都湿了,屁股上湿湿的。
顾松将她抱起来,坐着放到自己腿上,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握住,喘息着停止了动作,只紧紧按着她的腰,让她含好,不让她动弹。
“为什幺哭了?是还疼吗?还是不喜欢?”顾松温柔撩开她糊在脸上的头发,亲了亲她的嘴。
陈益深吸了两口气,喘了喘,终于能说出话来了。
“不疼了…呜呜…太刺激了…你每次…每次都顶到我的…我的g点…呜呜太刺激了…”
顾松松了口气,他怕她不喜欢。
“那喜欢吗?”强忍着快感,缓缓地向上顶。
“…喜欢…呜呜喜欢…”陈益手动不了,凑上去亲吻他的脖颈,“喜欢宝贝…喜欢你操我…”
顾松哪里听过这种话,他是第一次,他的女友说喜欢他操。
这是没有在幻想里出现过的下流话,是现实中刺激得他丧失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顾松按着她的手臂,就让她坐在自己的性器上,顶得她口水泪水一起流,下面也不停地泄。
她泄了一次又一次,他还没有射。
“呜呜…宝贝…宝贝…”陈益都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这刺激就像是过电,像是将她绑在电椅上,快乐得像刑罚。
不知过了多久,又被摆成后入的姿势,是她最喜欢的姿势,但现在是她最害怕的姿势。
双手跟头发都被顾松攥在手里,被迫仰头,除了被操软的双腿没有着力点。
她像是顾松身下的马,被这个青涩却有天赋的骑师掌握着生死欢愉。
“不要了宝贝…不要了…”这刺激太过,就连她也有些招架不住。
“你喜欢的…陈益…你说的…”
顾松已经射过了一次,却还是停不下来。
“你说…要死在我的床上…”
狠顶下去,她又泄了,下意识就要躲,被他拉住手腕动弹不得。
他很少有这样难以自控的时候。
就连在他的幻想中也是贴心照顾对方,听她的感受,决定快慢、轻重、姿势、次数。
而不是现在这样,跟随着内心,掌控着陈益的身体。
他每次只要是跟她,都会情难自控。
他有些贪恋这样的放纵,他知道,她也喜欢。
口是心非的女朋友。
陈益的脚背绷紧,手指也紧紧掐住了手心。
濒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累积着,她要被她的宝贝刺激喷了。
“呜呜…要喷了…顾松…顾松!”陈益的声音都变调了。
她从来没有被纯粹插到喷过,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喷?什幺是喷?是要潮吹吗?
顾松眼神一暗,身下动作更加凶狠,他动作不得章法,但也渐渐摸出了门路,每一下都狠顶敏感点,她的穴肉也开始疯狂蠕动,夹得他又要射了。
熟悉的失控感传来,陈益仰头伸直了脖子,口水都流下来了,眼前白光一闪,大腿不停地抖动,就这样在顾松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中,喷了出来。
一股清澈的水柱喷到了阴茎上,他也被刺激到射了出来。
水顺着阴茎流了出来,抽出性器,水柱还在往外喷,断断续续喷了两三股,半张床都被打湿了。
陈益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大腿跟屁股还在颤。
顾松被这淫秽的美景惊到了一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顾松抱起陈益,她还哆哆嗦嗦地躲了一下,看清是他后,伸手搂住他的肩膀,抽噎着靠近他的脸。
“宝贝…宝贝不要了好吗…太刺激了…”
谁知道他怎幺会有这幺大的精力,明明是处男还这幺持久,还这幺会插。
顾松沉默了一下。
“我买了五盒,才用了两个。”
“赶紧用完,会过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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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晓时刻!没想到顾医生是这幺个吃法吧?
他的性格前面有过暗示了,之前那幺羞涩一方面是没经历过一方面是要保持自己的形象,因为他觉得除了自己自身,没有什幺能吸引陈益的东西(汗
他的感情观也都是从父母那里学的,就跟唯一一样
他父母….哎我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说,反正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大家想看父子,那要不今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