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好熟悉的声音……是谁?
低沉的声音充满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欲望的气息让我不禁打了个颤。
我听过这个声音,而且还无比熟悉,可我为什么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眼前是模糊的黑影,我看不清楚是谁,但他已经伸出了手,指腹在我的嘴唇上磨蹭。
等等……他要干嘛?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任由他的手指在我嘴里乱窜。
蛮横而且粗鲁的动作,手指在嘴里胡搅蛮缠。好难受,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对我的身体进行各种摆布。
他这是准备侵犯我吗……?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念头,但是他的动作却让我感到害怕。
舌头被他的手指揪住,我能感觉到手指粗糙的触感,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嘴巴被堵住的感觉好难过,像是缺氧一样,喘不过气。
我瞇起眼睛想看清他,一头俐落的短发、狭长而锐利的双眼、脸部刚毅的轮廓线……
是他!
我想出声,但是嘴被他的手指堵住,不,是喉咙根本发不出声音。好想逃,可我却无法挣扎。
我这是要被他侵犯了吗……
他的眼神冷冽,像是猎人狩猎时的杀伐果决,是一种让人畏惧的眼神。我好想哭,身体在发抖,但他根本不在乎,甚至还压在我的身上,下体正准备往我体内突刺……
「哈啊!」
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我睁开眼,脱离了那个男人。
是梦吧……
太真实了,真实到令人发慌。
我叫咲坂梨香,今年20岁,国立M大二年级学生,目前……应该不算单身吧?
我出生在一个传统家庭,梨香这个名字也是家族规定女子要以花为名才取的,而我身为长女,出生没多久就已经被指定要与世交牛岛家的继承人结婚。
你问我这么甘心就接受这份婚约吗?那怎么可能,但是当我谈过一次很糟糕的恋爱时就彻底放弃抵抗了,甚至还有「啊有未婚夫真的不错呢最少不用担心嫁不出去」的这种想法。
不过说到我的未婚夫吗……简单来说就是木头,而且是神木等级的那种!
他叫牛岛若利,比我小两岁,是牛岛家唯一的继承人,也是目前全国高中排球的三大王牌之一,别名「绝对王者」。不过别看他名气响当当的,他其实就是个实打实的排球笨蛋,眼里只有排球没有其他,身为他的未婚妻,有时候还会觉得他跟排球结婚可能比较幸福吧。
「唉。」
想到这里不禁想叹口气。
其实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见过面了,而且几乎整天玩在一起,那时还没有娃娃亲的概念,只当是普通朋友,一直到高中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背负着家族使命,然后因为叛逆而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最后不得不狼狈的回来,从那时候我就对感情这件事完全放弃了。
后来上大学之后我一个人搬了出来,正好离白鸟泽学园很近,偶尔会看到若利在街上慢跑,不过他都没有理我就是了。
要说我喜不喜欢他,那大概就是友达以上情人未满吧。不是我不想让他变情人,而是他实在太木头了,我已经试过各种明示暗示但他始终没有听懂,我还能怎么办,只能等他哪天自己开窍了。
想想就来气,今晚找好闺蜜来喝一杯好了。
「妳啊,大晚上的为什么特地找我喝酒啊,要不是我是妳闺蜜,我才不要大老远跑这一趟。」
现在在我面前带着粗框眼镜的短发女生,是我的好闺蜜,也是少数知道我有未婚夫的人。
「没办法,谁让我的朋友们都不能来,不是去打工就是跟男朋友约会,能陪我喝酒的就只有妳啦。」
我耸耸肩,从冰箱拿出啤酒给她。
「真是的,我也是有男朋友的好吗。」
她小声的抱怨,但是我听的一清二楚。
「好啦好啦,既然妳人都来了,就留下来坐坐再走嘛。」
我偷偷撇了撇嘴,现在超不想听到男朋友这三个字的。
我随手开了瓶啤酒,虽然我不喜欢喝酒,但是心情不好来杯啤酒果然很畅快,尤其是遇到感情问题的时候。
「呐,所以为什么找我喝酒啊?」
「没什么,就只是心情不好,今天还做了一个很怪的梦。」
那个应该可以算是春梦了吧,虽然未遂就是了。
「梦?什么样的梦?跟妳的小未婚夫有关?」
她歪着头,调侃说道。
「才不是呢,我怎么可能梦到他啊,哈哈……」
我心虚的撇开视线,要是跟妳说我做春梦那还得了……
「梨香妳很奇怪哦……」
她狐疑的打量着我,为了不让她起疑我试着转移话题。
「呐,妳男朋友知道妳在这里吗?还是妳今晚要住我家?」
「哦他啊……应该知道吧?等等我会让他来接我。」
我为什么要挖坑给自己跳……
被突然的闪光弹闪到眼睛,我真想好好抽自己两个耳光。
看到闺蜜盯着手机萤幕笑的一脸幸福,我忍不住灌了一大口酒。
果然有男朋友就是好啊……
「所以我说,妳什么时候才要交男朋友啊?」
噗!
为什么话题突然转到我身上?
我擦了擦嘴角,「我如果交的到男朋友就不会找妳喝酒了啊。」
「这么说好像也是。」
她中肯的点了点头。虽然是事实,但不知道为什么从她嘴里说出来让我觉得特别受伤,现充果然都去死吧!
「我也想交一个能呵护我、照顾我,让我依靠的大帅哥男朋友啊!」
越讲越泄气,我趴在桌上,有点怨恨世道不公。
有了未婚夫,要交男朋友根本是天方夜谭,就算交到了也注定会走向分手的结局,如果是这样那还不如不要开始,只是有些时候还是会想要有个人陪在身边,也许这就是人类向往恋爱的本能吧。
「虽然有未婚夫了,但不代表不能交男友吧?何况以梨香妳的条件,要交男朋友应该不难啊。」
闺蜜说道,若无其事地喝了口酒。
她崇尚的是自由恋爱,所以未婚夫对她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就算我真的交到了,家里肯定是不能接受的,尤其是我爸,他一定会活活把我打死的。」
一想到那个场景,我不禁打了个颤。
「哎,果然有钱人家就是食古不化,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娃娃亲这套。」
「什么有钱人家,我家只是比较传统,跟有钱沾不上边好吗。」
之后我们两个又聊了很久,买回来的啤酒很快就喝光了。
「我先走喽。」
闺蜜的男友来接她了,我向他俩挥了挥手道别,目送着小俩口离开。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只剩自己一个人时总觉得有点寂寞,酒意似乎也跟着上来了。
我真的很不会喝酒啊……
一边揉着太阳穴准备进门时,身后有人叫住了我。
「梨香。」
不会吧……
我转过身,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正直挺挺的站在我家门口。
「若利,你怎么来了?」
我试着撑起笑脸,脸部肌肉僵硬的不像话,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丑。
「这个,母亲要我拿给妳的。」
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的很精美的小包裹,一看就是什么名贵的物品。
虽然我们两家是世交,但是这种类似交际应酬的手法还是很常见,尤其当我自己搬出来住的时候他母亲更是常常送些东西来,说是要打好关系,但我觉得她应该是想用这些东西把我栓住不让我逃婚吧。
「跟你母亲说不用了,我不会逃的。」
若利不解的歪着头,「但是母亲说这个一定要让妳收下。」
啊啊……好烦啊……
「唉,这时间你不回宿舍好吗?我记得你们学校管的挺严格的?」
「今天宿舍没有门禁,而且这个是母亲很久以前就让我拿给妳,只是我因为练习太忙所以拖到现在。」
「那你不用去练习吗?慢跑呢?」
「今天的份已经练习完了。」
这小子……
我说服自己冷静,试图让自己的语气不要太冲动。
「那你进来喝杯茶再走吧。」
「不了,我东西送到就要走了。」
「你应该知道你母亲很重视礼仪的吧?嗯?」
「……那就打扰了。」
哼,跟我斗?我难受你也别想好过!
「房间有点小,你别介意。」
虽然顺势带他进来了啦,但是现在要怎么办?我还没想到带进来之后要干嘛啊!还好啤酒罐已经被我处理好了,不然脸要丢光了。
「……」
不过瞧他人高马大的,看起来跟这个房间有点格格不入,特别是站在房间门口手足无措的模样,看起来呆呆的,好像有点可爱。
「别傻站着,随便坐。要喝果汁还是茶?」
「不了,我睡前不喝饮料。」
果然对自己很要求呢,运动员都这样吗?
「这个。」
他把手里的包裹递给我,一副「妳不收下我就不走」的气势,这下我也没得拒绝了。
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拆开,里面是条丝巾,而且不意外是名牌。
我按照原包装仔细的包回去,收进柜子里。
「东西收到了,那我走了。」
他起身就要走,丝毫没有留恋。
还真是雷厉风行啊,我想。
「等等嘛,我们很久没聊天了不是?」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又乖乖的坐回去。
有时候我会想他是因为怕我还是出于礼貌才会听我的话。
「你应该是第一次进来吧?」
「对,以前只有从外面经过。」
嗯哼,所以经过的时候都不打声招呼就对了?
嘛,不过依他的个性如果真的特地停下来跟我说话天怕是要塌了。
「听说你们春高预赛输了?」
「嗯。」
就这样?不能多给一点回应吗?好歹给我失望一下啊。
「是哪支球队那么厉害啊?能打倒白鸟泽真的很不简单诶。」
虽然没在关注排球,但是我看过若利练习的样子,实力是真的很强,强到让人害怕的那种,所以听到他输了的时候我还挺讶异的。
「是乌野。」
「不过你应该还会继续打排球吧?」
「之后会在国家青年队继续打。」
「你真的很喜欢排球呢。」
喜欢到连未婚妻都顾不着,怎么想都觉得很过分,但是看他热爱排球的样子,又觉得好羡慕,我也希望他能这样对我。
等等,我在想什么?他不过只是名义上的未婚夫而已。
但是越想越觉得不甘心,鼻头不自觉酸了一下。
「呐,你最近是不是又长高了?」
我绝对不要在他面前哭出来。
「长了2.5公分。」
「高中生的发育就是好啊,想当初你还小小只的……」
小时候的他比我还矮半颗头,想不到现在已经长到要让我仰头的高度。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好快,离结婚的日子也不远了。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是阿,你已经长大了……」
酒精让我的思绪变的浑沌,我突然很想靠在若利的肩膀上。
显然他也对我的动作感到惊讶,但是并没有把我推开。
「以前我也很常这样靠着你。」
「嗯。」
「那时候你的肩膀还没有这么宽,现在这样靠着倒是挺舒服的,就这样让我靠一会儿吧。」
感觉头脑越来越不清楚,该死,我果然不应该喝这么多的。
好在若利很乖,没有乱动。
「我们以后会结婚吧?」
「嗯。」
「那你想娶我吗?」
「没有什么想不想。」
对他来说没有想不想,而是要不要,像个机器一样。
既然是机器,那稍微欺负一下也未尝不可吧?
「那你知道结婚之后要做什么吗?」
「……」
若利没有回答,是不知道答案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擡头看了他一眼,很明显是前者呢。
其实看他的样子也不难猜到啦,他大概连自己来也不会吧?
「要不要预习一下?」
我开玩笑的说,但是我完全忘记他开不起玩笑,只见若利一本正经的回复:「请务必教我。」
这下惨了,我好像真的挖了一个不得了的大坑……
先不说等一下要做什么,重点是我根本没做过,即使我曾经有过恋爱但也没做到这个份上,现在该怎么办?
「我说啊……」
本来想开口拒绝的,但是看他认真想讨教的模样,我就不忍心跟他说是开玩笑的。
唉,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那……那你先把眼睛闭上。」
幸亏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服从,完全不疑有他,很干脆的闭上眼睛。
「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张开眼睛哦。」
好了,现在应该做什么都没关系了吧。
我跨坐在他腿上,两手从他的胁下穿过抱住了他。
他身高很高,我挺直了身子才能靠在他的肩上。
不过老实说这宽阔的肩靠起来真的很有安全感。
我擡头瞄了他一眼,他还真的完全没张开眼睛。不过现在近距离看他的脸,我发现其实他还蛮帅的,如果更通情达理一点一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
可能是酒意上涌让我比平时更大胆了些,我捧着他一边的脸颊,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你要是能再温柔一点,一定会很受欢迎的。」
这时候我看到他睫毛微微的颤动,像是要睁开眼睛的前兆。
「不许看。」
他又重新阖上眼睛。
一句话就让他眼睛闭上,他还真好控制。
「平常会自己来吗?」
「什么意思?」
若利直接了当的问,不是调侃,而是很认真的在发问。
虽然我有猜到,但是听到他亲口承认还是觉得很意外。
我这个做姐姐的是不是有义务要教他?
「就是……像这样。」
我伸手对着他的裤裆,轻轻的包复住。
手里惊人的分量让我感到十分意外,甚至有一瞬间感到很恐惧。
大概是对突袭感到意外,若利还是张开了眼睛,不过这样也好,眼睛看着比较容易学吧。
「妳在做什么?」
他似乎正犹豫着要不要将我推开,即使是木头私密部位被人碰触还是会躲避啊。
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模样,我突然很想对他恶作剧。
「像这样轻轻的抚摸……」
我试着摩擦,掌心在裤裆之间滑动。
该怎么形容手上的触感呢?饱满?厚实?总之若利拥有非比寻常的惊人宝贝,摸着摸着我自己都有点兴奋了。
「梨香。」
「嗯?」
「快住手。」
「为什么呢?不是让我教你结婚以后的事吗?现在还只是前戏而已喔。」
「……」
他沉默了,让我想更得寸进尺些。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吗?」
「感觉好奇怪。」
噗哧。
若利一本正经的说,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
太可爱了,怎么可以这么呆萌啦。
「等等就会习惯了。」
我忍着笑意,继续抚摸手中的宝贝。渐渐的,手里的东西好像变大了。
白色的运动裤撑起了一座巍然山丘,老实说这是我第一次摸到男性的生殖器,手里的触感对我来说也是种很新奇的体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若利的身体变的很僵硬,连呼吸都变的很谨慎。
「放轻松。」
我说,但是他好像做不到,依旧绷直着身子。
也是啦,面对这种事情正常人都会无所适从,他又不是傻子。
「把裤子脱下来吧,这样不好做。」
若利迟疑了,用一种不明所以的眼神看着我,犀利的视线让我不自觉的畏缩了一下。
「听话,不是说让我教你吗?」
「……」
他思考了一会儿,还是照做了,不过他只脱下运动裤而已。
单纯到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看来还是得自己来啊……
我抓着他的内裤上缘,正准备拽下来时,被他一把揪住了手腕。
「妳要做什么?」
「结婚之后坦诚相见很合理吧?而且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赤裸的做。」
他手劲好大,手腕都被他抓疼了。
「……」
他沉默了,似乎在思考我说的话的合理性。
虽然这么说很对不起他,但是他也太好骗了。抱持着侥幸的心态,我一口气拉下了他的内裤。
「……」
这次换我沉默了,眼前的景象让我觉得我的世界观开始崩塌。
纵然没有跟男人做过,但也大概知道一般男人的尺寸,若利双腿间昂扬的东西已经可以说是生化武器的等级了,根本就是大砲!
要是这个插到身体里会死吧,我不禁这样想。
看着眼前的凶器愣神了好一阵子,我才回过神来,伸出手握住了它。
双手因为害怕而止不住的颤抖,身为姐姐的自信也在看到凶器的瞬间灰飞烟灭,现在我只感觉到他身为「王者」的霸气以及压迫感。
以前都只把他当弟弟看待,而现在不得不把他当作男人了。
手指圈不住的粗度,几近灼伤的热度,一跳一跳的鲜明脉动,我感觉要疯了。第一次,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触碰男性象征,明明只是触碰而已,脑袋感觉要停止运转了。
我缓慢的上下套弄着,擡眼偷瞄了一下若利的表情,差点又笑了出来。
他眉头深锁,比平常还要严肃。
「放轻松一点,不用那么紧绷,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虽然某方面来说算是吃了他啦。
「这种感觉好奇怪。」
「不喜欢吗?」
「不讨厌,但是感觉很怪。」
若利是个有话直说的人,所以应该只是还没习惯手淫的感觉吧。明明有这么棒的宝贝却不懂得使用,总觉得怪可惜的。
「那试着闭上眼睛吧,想像一下你喜欢的女生,然后专心感受我的动作。」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看漫画跟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应该只要对象是男人都会有用吧?
若利感觉有点不太相信,但还是照着我说的话做。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重新活动着右手,套弄着粗壮的茎身。
原本不熟悉上下律动的节奏,随着套弄的过程中渐渐找到了方法,手部也开始稳定的律动。我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他觉得舒服,他的气息丝毫没有紊乱的趋势,眉头倒是锁的更紧了些。
不晓得他现在想像的是什么样的女孩子,是可爱型的,还是艳丽型的?
我擅自推敲起他的想法,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喜欢的人?如果有的话他们会交往吗?那他还会跟我结婚吗?
我独自揣摩着,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会被抛弃的不安。
我为什么会……
突然迸出的想法让我不得不停下动作。明明就没有喜欢他,但为什么一想到他跟别人交往,我会这么难过?是因为没了未婚夫这个保障吗?还是因为不喜欢被别人拿走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知道我们之间没有爱,我也知道应该放手让他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但就是莫名的觉得失落,一股酸楚涌上,湿了眼眶。
我告诉自己不能哭,最少现在不能。
可能是我的动作停下太久打断了若利的想像,他睁开眼睛,正好与我的视线对上。
「如果妳不喜欢就不要勉强。」
他平静的说。没有夹杂任何情绪,没有不满、没有愤慨、没有如释重负,他只是在陈述一句事实,冷冰冰的像个机器。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他让我觉得很受伤。
「我没有勉强,我们继续。」
我抹了抹眼角,脱掉了下半身的所有衣物,下体早在不知道多久以前就已经湿透了。我重新横跨在他的腿间,让昂扬的性器对准了未经人事的花庭。
说真的要让这么大的东西进到身体里内心多少还是有点抗拒,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义无反顾了,对准入口坐了下去。
「啊……」
好痛!
清楚的感觉到身体被撑开,像是要被撕裂一般,里面正一点一滴的被填满。我试着放慢速度,让性器一点一点的深入,但过于粗大的东西让小穴强行撑开真的好痛,尤其被这么粗的东西插入,可能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折磨。
我强忍着痛,一点一点的将他的凶器吞入体内。
在我坐下的瞬间,他的眼神罕见的出现一丝慌乱。
「妳这是做什么?」
「当然是做爱啊。」
我说,嘴角忍不住勾了一下。
凶器还在持续的深入,体内深处也被撑开,肚子感觉好胀好不舒服。我搂着他的脖子,让性器的最后一吋没入穴里。
「……哈啊,你不知道吧……夫妻之间会做这种事情哦……」
看着他有点震惊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有些得意。
我抱着他,头靠在他的肩上,正努力适应着体内的硬物。即使已经全部进来了,但不舒服的感觉依旧存在,肚子感觉热热胀胀的,穴口也还隐隐作痛,原来破处会这么痛苦啊。
虽然很痛,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有种他完全属于我的感觉。即使我们之间没有爱,用性连结在一起也是可以的吧?
「你的真的很大呢,塞的满满的。」
我看着他笑,不过他对我的话没有反应,只是一直盯着我看。
「为什么这么看我?」
「……」
他又沉默了,大概是在思考怎么开口吧。
不过我也不需要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过是个机器罢了。
我撑起身体,体内的肉棒跟着退出,本来就已经很难受的身体经不起摩擦,只是更加痛苦的痉挛。
好痛,真的好痛,做爱原本就这么痛的吗?
故事里说的都是假的,做爱根本一点也不舒服,什么幸福美好的感觉,都是骗人的。
我搂紧了若利的脖子,因为实在太痛了,我不得不停下来喘息。
「……抱我。」
我说,几乎是以命令的口气在对他说。
一下下也好,我现在非常需要他的拥抱,最少能让我觉得不那么痛。
但是若利却迟迟没有动作,一直到我准备死心的时候才伸手搂住了我的腰。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靠在他耳边问。
「不知道,没体验过这种感觉。」
不出所料的答案,我怎么会对一个木头抱有期待?
「但是……」
嗯?原来还有其他感想啊。
「感觉很紧、很热……」
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萦绕,我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声音原来这么性感。
「那你要不要自己动动腰?」
我感觉到他搂着我的手微微收紧了些,果然是男人的本性啊。
他不太熟练的扣着我的腰,似乎在摸索着怎么动作。看他生涩的反应我原本想取笑他的,没想到他突然向上一顶,一股强大的冲劲猝不及防的戳到了深处,强烈的痛楚袭来,我不禁尖叫出声。
「啊!」
我攀紧了他的身体,刚刚那一下让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直了。
大概是受到本能趋势,若利似乎找到窍门了。他抓着我的腰,又往上顶了几下,一阵一阵伴随着酥麻的疼痛自下腹处蔓延,我又不禁叫出了声音。
「啊……」
好丢脸,这么恬不知耻的淫叫,若利会怎么看我?
不过我根本没有机会听到他的答案,像是食髓知味般,他的腰开始律动,不间断的顶撞着我的小穴。
「啊啊……等一下、慢点……慢点啊……」
还没完全适应的身体经不起他的抽插,我只感觉到疼痛,无边无际的疼痛。
眼泪因为疼痛而滚出眼角,若利停下了动作,用那充满磁性的嗓音道歉:「对不起,我好像……太冲动了。」
我摇了摇头。
我就是希望你可以这么对我,把我彻底的蹂躏,彻底的玩到坏掉,不过这话我没有勇气说出口。
「我们去床上吧。」
我起身,在肉棒抽离小穴的那一瞬间,一股强劲的电流窜上,让我的腰腿发麻,差点就要跌倒,所幸若利反应快,及时把我捞起来。
「妳还好吗?」
「我没事。」
为什么可以这么若无其事的说话,脸上的表情也丝毫没有动容,到底是得要多木头才有办法这样啊。
我的好胜心好像被他激到了,今天一定要让他露出不同的表情。
我替他脱掉了外套,仅留下一件黑色棉T。
虽然我是想让他脱掉,但真要坦诚相见我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反正有没有脱都不影响之后要做的事情。
我躺在床上,示意他上床。
这时候就可以体现出什么叫排球笨蛋了,他站在床旁边,似乎不知道要做什么。
果然只要一离开排球就什么都不会了。
「过来。」
我拉着他的手,让他撑在我身体的正上方。
看着他棕色瞳仁里透出的单纯与好奇,我就觉得自己好龌龊,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让我忍不住想避开他炯炯有神的双眼。
「还记得刚刚的感觉吗?」
我伸手抓住他腿间的昂扬,胡乱磨蹭了几下,接着让硕大的前端抵在了入口处。
「这里就是刚刚插进去的地方哦。」
我说,突然发现他的视线向下,正盯着我们接合的地方看。
老实说被盯着私密处看感觉很不好意思,我现在的脸应该很红吧。
「你试着插进……去……」
我话还没说完,若利已经先一步动起来。
即使刚刚已经完全吞进去了,但被重新撑开的感觉还是很痛。我咬紧下唇,试着将声音吞回去。
感觉得到身体正一点一点的被撑开,摩擦的触感也很清晰,下腹有点热热的,感觉好奇怪,但绝对说不上舒服。
好不容易终于又把他惊人的凶器给吞了进来,像是经历了浩劫一般,我已经出了一身薄汗,不过若利的表情依然没有改变,难道做爱对他来说没有很舒服?
「自己插进来的感觉怎么样?」
「……」
他不说话,不过他的身体却开始动起来了。
我不禁感叹木头终于开窍了,但身体因为摩擦的异样感而率先发起了抗议。
「嗯……」
好痛,真的好痛!下体感觉要被撕烂一般发烫着,腹部也因为异物的深入而感到胀痛,我轻轻的发出一声呻吟,试图从疼痛中寻找做爱的快感。
本来以为尝到做爱滋味的男人都会受到本能牵引而暴冲,尤其是像若利这种运动员,但意外的他的动作很小心,我能感觉到凶器在体内浅浅的抽插,虽然还是很不舒服就是了。
但是随着摩擦的次数增加,下体的疼痛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嗯哼……」
身体好像开始发热,小穴也变的有点麻麻的,因为刺激而引发的生理反应,我的腿间已经像是经过洪水泛滥一般湿答答的,就连自己来的时候都没这么湿过,原来我这么渴望和男人做爱吗?
若利依旧保持着稳定的速度抽插,但其实我更希望他粗鲁一点对我,所以我向他问道:「你这是在忍耐?」
他点了点头,「因为刚刚好像弄痛妳了。」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我有点震惊。这木头,没想到还挺贴心的。
「你不用顾虑我,照你喜欢的方式来就好。」
他迟疑了会儿,动作也跟着停下。
怎么突然停了?
在我疑惑的同时,身体突然感到一阵恶寒。
他的眼里充满了杀气,而且还夹杂着一种很强烈的情绪。我是不是不该对他这么说?
显然我的猜测是对的,犹如猛虎出闸般,没了先前的慢条斯理,若利的动作变的粗暴起来,刚刚温顺的模样仿佛都是假的。
他用力的分开我的双腿,狠狠的将凶器从我体内抽出,即将离开穴口之际又狠狠的直戳到底,光这一进一出就让我不自觉的漫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好可怕,太可怕了。
「啊!」
身体上的不适固然不用说,让我感到害怕的是他那像是猎人在狩猎般的凶狠眼神,与梦境中的他如出一辙,令人不寒而栗。
而这凶悍的进出并不就此停下,相反的,他甚至开始加速,下体撞击的节奏慢慢变快,而抽插的深度依然不变,完整的进出加上快速的冲撞,很快的我就感到满满的懊悔。
「嗯哼……啊、嗯……」
运动员果然不是好惹的,我闭紧了眼睛,羞耻的声音无法控制的溢出嘴角,肉体碰撞的感觉鲜明的传至四肢百骸,下体被摩擦到有点发热,肚子像是要被顶破一般感觉好胀,我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床单,想把受到的撞击分散出去。
「梨香……」
他难得开口。
我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他动情的样子。他眉头紧蹙,脸颊上少见的出现一抹绯红,额上沁出的汗水不知道为什么竟让他看起来特别色情。
平常不苟言笑的他原来也会有这种表情啊……
「我好像控制不了身体……」
他说,语气里还带着一点困惑。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顺着感觉做吧。」
他没有追问,只是擡起了我的双腿,更用力的让自己的下腹贴近我的身体。
「嗯若、若利……呀啊!」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冲击。
双腿被他高高的擡起并大大的分开,湿淋淋的私密处一览无遗,宛如长枪一般的肉棒正毫不留情的戳在小穴深处,一下、两下……数不清的冲击正一下一下的撞在我的身上。好痛,但是又觉得好舒服,野兽般的狠劲让我不自觉的想抓紧他,想被他更用力的进犯。
「嗯啊……唔……」
我向他伸出了双手,我好想抱紧他,好想更多的感受他。下体的冲击带给我的不再只有疼痛,而是被他占有的满足感跟安全感。
他俯下身,我揽住了他的脖子,双腿也夹上了他的腰,紧密的接触让我有种被他爱着的错觉。
「嗯哼……」
疼痛的锐减让摩擦的快感激增,硕大阳具进出的每一下都让穴壁兴奋的收缩起来,而收缩时身体更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形状。
我靠近他,鼻尖能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味,那是一种属于他的,好闻的味道。
「若利……」
我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我想更多的感受他。
我磨蹭着他的耳鬓,亲吻着他的侧脸,想像他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受到酒精影响而昏沉的脑袋在若利的猛烈攻势下越趋混乱,我开始放声浪叫,已经不在乎身为姐姐该有什么形象,现在只是很单纯的,男人与女人正在交合。
快速抽送的肉棒让小穴变的酥酥麻麻的,淫荡的液体泛滥不止,也许我太低估运动员的体能了,在一连串的强劲攻势之下,若利的气息只有些微的急促,腰杆仍旧不停的摆动着。
就在我还在享受肉棒进出的快感时,他猛然向上一顶,不同于摩擦的酥麻,一股更为强烈的刺激自身体深处窜上,让我反射性的抓紧了他的身体。
「啊!」
陌生的感觉让我觉得很害怕,被顶到的瞬间就像是触电一般,我的双腿不自觉瑟缩了一下。难道这就是做爱的快感吗?
「嗯……不、那里……呀啊!」
他又顶到了那个点,深处像是要融化了一样,腰似乎要软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捉弄,之后抽插的每一下都精准的对着同一个点,强烈的刺激让我不知所措,我不断呻吟着,单方面接受这如浪潮般汹涌而来的快感。
「好、好舒服……要坏掉了……」
猛烈的撞击在体内激起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令人兴奋又畏惧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我开始胡言乱语,肉体的撞击和刺激让我的脑袋变得轻飘飘的,体内有股奇妙的感觉涌上,我知道我要高潮了。
小穴兴奋的收缩着,一张一合像是在鼓励对方尽情玩弄,若利突刺的力道变的更大,撞击在肉体的声响似乎也变得更加煽情。我闭上眼睛亲吻了他的嘴唇,准备迎接高潮的降临。
「唔嗯!」
在猛烈抽插下达到高潮,舒服到全身都像是要融化了。第一次被男人插到高潮,与平时自己来的感觉不同,像是全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一样,有种完全解放的感觉。
真的好舒服啊……
我松开若利,让身体陷入柔软的床铺,感受着高潮后的美妙余韵。现在不只脑袋轻飘飘的,似乎连身体也像是在浮云之上,软绵绵的。
余韵让小穴如痉挛一般收缩,双腿之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我看着他有些木讷的表情,傻傻的笑了。
「我已经高潮了……」
他大概不知道女生高潮是什么样子吧,虽然感觉很丢脸,但是应该没有什么比切身感受还要更真实的教学了。
不过体内的粗柱还没有消退的迹象,我正思考着要怎么处理它,突然若利一把将我抱住。
「怎……怎么了?」
太过意外的动作让我话都说的不利索了。他怎么会突然抱住我?
他没有开口,但是下体在短暂停留之后又开始徐徐的抽动起来。
「等、等一下……嗯……」
我才刚高潮完,身体还很敏感,他即使没有用力蛮干,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可以让我再高潮一次。
我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
「梨香,我……」
他的表情满是疑惑,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露出这种表情。
「我觉得身体变的好怪,好像控制不住自己。」
他依旧是用很平淡的语气说话,但是却给人一种很无助的感觉。
「那你想怎么做?」
我反问他。
「我不知道……但是腰好像会自己动起来……」
这不是完全开窍了吗?
我原本以为要教会这种无欲无求的木头做爱是一件很难的事,但我终归是小看人性了。想不到有生之年能看到他为情欲烦恼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感动。
「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哦,你只要照着本能做就行了。」
我双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有点呆呆的表情,会心一笑。
不晓得他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他把我抱的更紧了些,下体又开始猛烈抽送起来。
「嗯哈……」
摩擦再次激起的电流让我又不禁呻吟出声,还很敏感的性器正一颤一颤发抖着,我抓着他的手臂,试图阻止快感的侵袭。
若利的呼吸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变化,他在我耳边粗喘着,温热且性感的吐息喷在耳畔,像是催淫剂一般,我的身体因为兴奋而止不住的颤抖。
突然我感觉到他的手正钻进我的衣服下摆,抚摸着我的肚子,然后一路往上摸索着。
「等……」
还来不及阻止,他的手已经钻进了内衣,摸上了我右边的胸部。
「嗯……」
他粗鲁的揉捏着,强大的手劲抓的我有些疼,但却有种被他征服的归属感。
曾经在梦里也是这样,而我只感到无尽的恐惧,但现在我却好喜欢被这样粗鲁的对待,有一种被他支配、臣服于他的满足感。
他厚实的手掌包裹着我的胸部,掌心的厚茧摩擦在皮肤上感觉有点痒,有力的五指蛮横的抓握,我有些吃疼的皱眉。
下体的抽插依然没有停止,我的身体正被他无情的蹂躏着,我再次攀紧了他,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梨香……」
他在我耳边唤,充满磁性的低音让我浑身战栗。
「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我猜他现在应该很无措吧。
「……射出来吧,全部射进我的身体里……」
我说。大概是被性欲冲昏了头,我已经不在乎后果了。
他更用力的冲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体内的性器似乎又变大了些,我夹紧他的腰,感受体内肉棒的进出,等待他射精的那一刻。
「啊哈……若利、若利……」
「哈啊……」
他低声的嘶吼,在冲刺几下后用力的将下体抵在深处,接着一股滚烫的阳精喷涌而出,灌进了我的体内。
「好热啊……」
小穴里充满着灼烫的精液,肚子有点热热的,感觉好棒。
若利微微的喘着气,将发泄完的凶器退了出去,此时小穴里似乎有东西流了出来,让我觉得自己真的要坏掉了。
若利的精液……
我伸出手指,沾了沾穴口流出的液体,手里温热又黏腻的触感让我不自主的在下体涂抹起来。这也许是一种自我满足,满足「我属于若利」的虚荣心。
「感觉怎么样?第一次做爱。」
我问,不过他并没有回答,平常炯炯有神的双眼竟然有些涣散。
「……再……」
「嗯?」
「再一次。」
「蛤?」
他竟然还要再一次?
顾不得身体的酸软,我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认真的看着我,那个眼神我曾经见过,在他打排球的时候。那是一种强烈的执着,而当他把那份执着转移到我身上时,我感觉到自己是被需要的,即使只是肉体上的需要。
不过除了表情之外,依然昂扬的性器更引起了我的注意。明明才刚发泄完不久,为什么还能这么坚挺的站着?
我不自觉的盯着他的雄伟阳物,一柱擎天的巨大男器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很可怕。
他木讷的等着我的回复,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最后在滥好人的心理下接受了他的要求。
我趴在了他的双腿间,眼前是极近距离的男性象征,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刚射精完的顶端还残留着一点白色液体,我握住了茎身,舌尖轻轻舔了舔铃口处,若利的身子也跟着微微颤了颤。
有人说精液的味道很苦很腥,但就我尝起来的味道而言其实并没有想像中的糟糕,应该说这就是若利本人的味道会更贴切些,反正我是不讨厌。
我将渗出的精液舔个干净,若利没有说话,表情也依然纹丝不动,出于好奇与恶作剧的心态,我又再顶端舔了两口,拇指在系带上摩挲着,这次他的反应更大了些,性器微微晃动了一下,让人很有成就感。
不过粗大的枪管还是让人感到很紧张,我试着张口含入饱满的前端,光是这样就已经塞满了口腔,甚至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下腭感觉快脱臼似的发酸抗议,我试着活动舌头,一边努力的将剩下的部分吞入口中。
「唔……」
果然是生化武器啊,这么大的东西刚刚怎么进到我身体里的?
正当我一边感叹时,披散在两肩的发丝被若利拾起,替我挽在了耳后。
铁树这是要开花了吗?我一边惊讶他的温柔,嘴里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
硕大的阳具不只将我的嘴塞的满满的,惊人的长度更是戳到了喉咙深处,我停下了动作,正努力适应口腔内的异物。
若利细不可闻的发出一声喘息,他火热的视线正紧盯着我,即使我没擡头,依然能感受他的目光正在我的身上游走。
我用力吞了吞,让裸露在外的阳物全数没入口中。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动作让他感觉到舒服,他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口中的性器也跟着跳动了。
「呃嗯……」
不得不说,顶到喉咙的感觉不是很好,而且有种快吸不到气的感觉。
我慢慢的挪动我的头,让口中的硬物一点一点的退出,此时若利却主动按住我的后脑勺,又把我压近了他的下腹。
「唔嗯!」
我拍着他的大腿表示不满,这深度比我刚刚吞的还要深啊!
戳到深处引起的呕吐反射让我感到一阵恶心,但他似乎没有打算松手,就这么维持着这个姿势。
他的身上充满着一股雄性气息,尤其是靠近下腹的时候。那是一种象征着男人的侵略、征服及占有的一种气息,它侵袭着我,让我不得不臣服于他的身下。
我的挣扎越来越弱,恶心的感觉依然没有消失,我擡头看着他,正与他灼热的目光对上,在那一瞬间,他身上似乎散发着一股极具胁迫感的霸气,我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叫做王者了。
被他居高临下的注视,我觉得身体似乎动不了了,他开始慢慢的晃动起腰,而我只能干瞪着眼,任由他在我的嘴里进出。
「唔……嗯……」
若利毫不留情的在我口中抽送着,而且又是每一下都戳在了喉咙深处,我觉得好难受,恶心的感觉让我觉得有点反胃,吸不到气让脑子晕呼呼的。好痛苦,这比破处那会儿还要痛苦。
过于粗壮的茎身让我无法顺利的控制自己的脸部肌肉,口中的蜜津顺着嘴角流淌而出,进出的动作在湿润的口腔里发出啪嗒啪嗒的色情水声,与插入小穴的肉体撞击声相比可以说是一点都不逊色。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正发烫着,眼泪似乎又开始在眼眶打转,我以为若利会一直维持这个动作直到射精,想不到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并将凶器退了出去。
犹如重获新生一般,我大口的吸着气,让缺氧的脑袋快速醒转过来。
「我想进去。」
他说,语气里没有带着丝毫怜悯,一种直白到几近命令的口气。
他主动脱掉了上衣,露出里面迷人的躯体。
被他的身体吸引,我一不留神看入迷了。
长期运动练成均匀体态,厚实宽阔的结实胸膛,线条分明的腹部肌肉,即使我再不满他刚刚的所做所为,看到这一身完美身材也不自觉的想原谅他。
不行不行,我怎么可以贪图美色。
虽然我想义正严词的拒绝,但主导权似乎并不在我的手上,他火烫的视线紧盯着我,本来单纯澄澈的眸子现在正被一股欲火给取代。我想开口,一时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他一步步朝我逼近。
我以为他会再一次把我推倒,因此害怕的闭上眼睛,然而他却只是将我扶起,与他对视。
意外的举动一时间让我反应不过来,我与他对视了许久,然后他亲了我的脸颊。
现在是什么情况?
吻来的太突然让我脑袋当机愣在了原地,这木头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电光石火之间他的嘴唇已经离开,残留的余温却让我久久不能回神。
世界是不是要毁灭了,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但是看着他无动于衷的表情,这个吻显然不具有任何意义,只是气氛催化下的产物,或者是一种交易的筹码,让自顾自高兴的我看起来像个笨蛋一样。
果不其然,他下一个动作就要来脱我的衣服。我反射性的后退,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他歪着头一脸不解,「不是要坦诚相见吗?」
有时候我真想掐死我自己。
面对他的灼灼目光,我有点心虚,看完他像是雕像一般的完美身材后我怎么敢在他面前献丑。
但是他单纯的模样让我觉得自己好卑鄙,怎么可以欺骗他纯真的心灵。
在良心的谴责之下,我选择关上了灯。
我鼓起勇气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手却还是不自主的想遮掩大片裸露的肌肤。
「……」
即使关上了灯,街上的灯光依然从窗外渗了进来,我不知道他能看清到什么程度,但这样应该也算是坦诚相见了吧。
「……过来。」
我说,借着微弱的街灯反射,我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倒在了床上。
虽然我个人更喜欢由男方主导,但是交给这个木头我不放心,果然凡事都得自己来啊。
我坐在他的腿上,昂然的分身正抵在我的身体前方。我用手轻轻蹭了蹭,身子向前挪动,让穴口紧贴着他巍然的性器。
「嗯……」
我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上方,试图摆动起腰,让小穴在凶器上面摩擦,但没想到实际做起来并不如想像中顺利,下体只是微微的晃动,连摩擦都算不上。
若利似乎也注意到我不擅长这种事,他主动扶上我的腰,自己倒先摆动起下体。
「唔你……」
敏感的荳荳正被摩擦着,腰不自觉的扭动起来。这种被磨蹭的感觉很舒服,熟悉的快感涌上,让我的身体直觉的兴奋起来。
这比平常自己来的感觉还要舒服啊!
下体被磨蹭的力道非常大,比平常自慰时的感觉都要更加强烈,我掩住自己的嘴,就怕不小心会叫出声来。
可能因为兴奋让其他感官也跟着变得敏锐,我觉得他的手好热,热到皮肤像是要融化了。腰部一阵一阵的酥麻,好不容易才从高潮恢复过来的小穴又开始止不住的分泌汩汩爱液。
黏腻的淫水充当起了润滑液的角色,若利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下体摩擦的感觉越来越剧烈,好舒服,感觉好像又要高潮了。
「唔……」
我强忍着声音,努力将漫出的呻吟咽回肚里。
下体的摩擦持续着,他强烈的企图心表露无遗,蓄势待发的巨龙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进入小穴。
他的吐息变得深沉,似乎正努力压抑着冲动。
我擡起了身体,手握着他粗壮的茎身,生疏的对着小穴入口。
「嗯……」
粗大的肉棒撑开了穴壁,带着疼痛的酥麻感自下体窜上,强大的充盈感让我差一点就要昏了过去。
好大啊……
像是要撑破小穴一般,加上重力的作用,凶悍的阳具笔直的戳进了深处,一阵酸麻窜起,我缩起身子,试图摆平体内掀起的滔天巨浪。
「呼……」
体内的骇人凶器果然很难适应,我深深吐了一口气,腰轻轻的前后摇摆。
我尝试着让小穴吞吐肉棒,双膝跪在床上支撑着身体摆动,体内的硬物一进一出,虽然幅度不大,但微弱的快感还是让我舒服到全身发软。
昏暗的房间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诱人的身体却在微弱光线下看起来越趋可口,我忍不住抚摸起他的腹肌,结实的触感让我更加贪婪的触摸到了胸膛。
紧实的肌肉摸起来触感好棒,我爱不释手的来回摩挲着,视觉与触觉的飨宴让我的精神达到前所未有的亢奋,感觉下一刻就要因为兴奋过度而猝死。
我扭动着腰,更多的感受着他傲人的凶器。
都说被开发过后就回不去了,没想到这句话竟然是真的!原本还因为疼痛而抗拒的我想不到马上就深陷性爱的快感无法自拔,我撑起双腿,加大肉棒进出的幅度,抽插的快感还是让我阻止不了呻吟。
「啊哈……」
结合的地方不断渗出淫液,不知道从若利的视角来看是什么样的风景,一定很淫乱吧。即使灯光昏暗,但一想到被他注视,我就不禁感到很兴奋,我一定是坏掉了。
「好棒……嗯哼……」
滚烫的粗柱不断的在我的体内进出,我放声叫着,把我感受到的性快感全部转化成声音表露出来。
就在我沉迷抽插的时候,若利的手不再抓着我的腰,而是往上,抓着我两边的乳房。
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啊,纵然如他这般不懂变通,身为男人也懂得顺着本能行动。我复上了他的手,示意他更用力的揉捏。
强大的手劲让我倍感兴奋,被支配的感觉让我更卖力的摆动起腰,阳物不停摩擦着湿润的小穴,刺激的电流让身体感觉要彻底坏掉了。
「嗯……又要……」
话还来不及说出口,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全身肌肉都用力的收缩着,小穴紧紧的包裹住体内的凶器,鲜明的触感让每一寸细胞都活跃起来,一种高潮的愉悦正侵蚀着我的脑袋,飘飘然的感觉让我直接软倒在若利身上。
「哈啊……」
我大口的喘着气,高潮来的太快,感觉身体像是虚脱了一般使不上力,我趴在他的胸前,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好满足……
高潮后的余韵犹存,我闭上眼感受着,然而若利并没有给我时间享受,他搂紧我的腰,用力往上顶了好几下,我几乎是尖叫着出声。
「等等、等一下……」
他的动作非常粗鲁,像是要把没发泄完的精力倾注一般,用力的由下而上顶进小穴。
「啊!」
深处的敏感点再一次被刺激到,疲软的身体一个激灵,快感似乎又要掀起一阵惊涛骇浪,我有些害怕的发抖,才刚高潮完身体会受不了啊!
但是若利并不因此停下,相反的,他压抑着的冲动一口气爆发出来,下体非常快速的抽动着,体内的肉棒正以高速摩擦着肉壁,不行了,真的要坏掉了。
「啊啊……若、若利!嗯哈……」
从下方来的冲击感觉异常强烈,是因为姿势吗?他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从里面传出来的异样快感更是冲击着神经,连末梢都能感觉到阵阵酥麻。
「不行……要坏掉、要坏掉了……」
我几乎是哽咽着求饶,肚子感觉要被捅穿似的发热着,阳具粗暴的进出身体让濡湿的穴口又开始发疼,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织下,我舒服到哭了出来。
「啊……啊哼……」
一声声甜腻的娇嗔溢出喉间,我已经无力阻止了。下体的冲击尚未停止,体力与精神都已经到达极限,我觉得身体似乎要就此分崩离析。
若利低沉的喘息萦绕在耳畔,下体冲击的速度好像又加快了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也收拢的更紧,像是要把精力全部灌注在我身上一样,他猛力突刺,用力的顶在了深处。
强大的冲击让我尖叫着达到第三次高潮,与此同时,一股热流也一并涌进了身体里。
「啊……」
做爱的感觉真的好棒啊,我想。
在那之后我只记得他又要了好几次,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但等我张开眼睛时,第一眼看到的是若利的睡颜。
原来不是梦啊……
我身上依然一丝不挂,说明我们昨天真的翻云覆雨了一整夜,但是他身上的衣服很完整,大概是在我晕过去之后自己穿上的吧。
这小子,为什么不顺便帮我穿衣服……
抱怨归抱怨,也不知道他昨天有没有帮我善后,我轻手轻脚的想离开床去洗漱一下,但是刚踏下床的时候突然膝盖一软,碰的一声身体跌到了地上。
若利从床上惊醒,正好与赤身裸体的我对视。
「呀啊!不要看!」
可能刚睡醒还没反应过来,若利足足愣了三秒才撇开视线,要是手边有个什么东西我一定立刻砸过去。
结束一场闹剧之后,我才反应迟钝的想到他外宿的问题,不过若利的说法是假日不回宿舍也没关系,这才让我松了一口气。
「但是你为什么会睡在我的床上?」
「妳中途昏过去了,感觉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所以就留下来了。」
好吧,这回答算他及格,虽然他没替我穿衣服这件事有待加强。
我没有多留他,匆匆收拾一下就放他走了,等他离开之后我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肚子还有下体的疼痛。
做爱果然很痛啊……
我蜷缩在床上,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喝酒真的会误事啊……」
一想到自己喝酒之后干的蠢事,我就想把过去的自己给掐死。为什么要诱拐一个未成年人做爱啊,对象还是身份很尴尬的人……
脑袋运转的有点迟缓,我花了点时间厘清思绪,虽然身体感觉很疲倦,但是跟若利做爱的感觉好棒……
还沉浸在昨天的缠绵当中,我不自觉露出痴迷的笑容,而后想到了那个问题——他有没有喜欢的人?
那时候脑袋乱成一团,找不到答案让我感到心慌,现在想想其实答案已经很清楚了,我只是在嫉妒他罢了。
我没有谈恋爱的资格,只能遵照家族的安排,所以才有了他这个依靠,但是若利不同,他还只是个高中生,还有机会尝试各种恋爱,还有非常光明美好的前程,不应该因为家族被迫束缚在我身边。
我知道这种心理很矛盾,一方面想占有他,一方面又想放他自由。其实说到底就只是我的自卑感作祟,嫉妒他所拥有的一切。
我只是想被爱,想要一个归属罢了,一旦他离开,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想到自己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情绪低落,就觉得自己很好笑,好笑到让人觉得可悲。
「哈哈哈……我怎么又哭了呢……」
那一夜过后我的月经还是照常来了,要是怀孕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两家人交代。
此外,我还发现若利经过我家的次数变多了,就我的观察,他最少一周会经过一次,每次经过时我都会让他进来坐坐,然后进行一番缠绵悱恻。
我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以前的话我可能还会觉得很高兴,但我最近想了很多,是不是不该让他继续这么下去?
在各种权衡利弊之下,我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伯母,很抱歉这么突然来拜访您。」
我穿着一身正装,跪坐在牛岛家的会客厅里。
面前的中年妇女是若利的母亲,她和蔼的笑着说没关系,但是犀利的视线却总是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感觉像是被审问的犯人一样,我开始紧张的冒出冷汗了。
「梨香也好久没有来了,上次见到妳好像是新年那会儿?近来怎么样,和若利相处的还好吗?」
「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哦?」
她挑了挑眉,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我想要解除婚约。」
我递出了一个个精美的小包裹,这些全都是伯母送我的礼物。
「这些是您送给我的东西,我一样都没使用过,现在原封不动的还给您。」
我推到她的面前,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很失礼,但是不把这些东西还回去我就没有谈判的资格。
伯母并没有因此勃然大怒,只是幽幽的开口:「这是咲坂家的意思吗?」
简单的一句话就让我全身发冷,伯母果然很可怕啊。
「不,这是我的个人意愿。」
「那我想我们应该没有什么好谈的吧,这些东西……」
「不!请您听我说完。」
我打断了她。
一向很重视礼貌的伯母显然不喜欢我这么唐突的举动,我能看到她嘴角抽动了一下。
大概是身为主人的气度,她没有动怒,示意我继续说。
「我不想跟若利结婚并不是因为相处不好,只是我觉得若利他还年轻,他还能做很多事情,如果因为家族而被迫屈就,就等于是折断白鹫的羽翼,原本能一展长才的到最后也会因为家族而变得绑手绑脚……」
「所以?」
伯母没有之前的从容了,可能她对我真的很生气吧。
「我要说的是,要我嫁给他我绝无怨言,但若利不是家族的玩偶,他是个活生生的人,您若是爱他,就请放他自由。」
我没有从伯母的表情中看到一丝波澜,我也不觉得区区一个晚辈就能让他们放弃固有的老旧观念,但这是我仅有的力量,也是我唯一能为若利做的事。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告辞。」
我起身离开,伯母也没有拦住我,我就这么一路走出了牛岛家。
坦白说与伯母面对面谈话这还是第一次,我紧张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但是把心里话说清楚让我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大大的伸个懒腰,擡眼就见到若利迎面而来。
「啊。」
看来我选择来拜访的时机不是很好啊。
「你怎么在这?」
「放假会固定回家一趟。」
「这样啊……」
还是一样很不会聊天呢。
「我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一步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准备要走,却在擦肩而过之际停下了脚步。
我转身抱住了他。
「要幸福哦。」
我小声的说。
虽然不知道未来会怎么发展,可能也有很大概率会照原订计划结婚,现在说这个也许有点好笑,但我希望他能趁这个机会去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我抱着他,心情有点酸涩,看来回去真的要好好喝上一杯了。
离开时,我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不禁想感慨一句:天气真好。
酒后乱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