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舒像个昏君,敞开双臂靠在浴缸边,持续加热的水流让她惬意地叹了口气。
江时安正站在浴缸外,面色潮红,浑身赤裸,肌肉分明而流畅,胯间的昂扬耸立着。
醉酒的唐舒目光直白而大胆,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男色,看他青筋凸起的手将安全套顺着柱身撸到最底端。唐舒的身体里像是燃着火炉,连带着让周围的水流都沸腾,像个轻佻的嫖客,吹了个口哨:“哇,帅哥,好大。”
江时安被唐舒的坦诚逗笑了,他一步跨进浴池,拉着唐舒的脚踝把人搂到身前,让她分开腿跪坐在自己身前。性器在泥泞的花穴口戳戳弄弄,进去一个龟头,又出来,拉扯间带进去一些水流。
唐舒难受极了,扶着江时安的肩哼哼唧唧地要往下坐,江时安偏偏掐着她的腰不让。
“好哥哥,快给我吧~”
江时安哪里还忍得住,势如破竹地顶了进去,在浮力的作用下进得有些缓慢,唐舒越发得以清晰地感受到肉刃如何劈开紧致的甬道,以及柱身上盘错的突起,誓要将每一寸嫩肉都展开。
“啊……”唐舒修长地脖子向后弯出好看的弧度,发出满足的叹息,闭眼享受这绝对的满足与酸胀。
“快动一下。”唐舒大概是适应了体内的庞然大物,开始扭着屁股试图寻找更刺激的快感。
唐舒在性事上虽然配合也享受,但总是害羞,今天又是口哨又是好哥哥,还有多少惊喜?江时安索性放开了手让她自己上上下下地动,专心蹂躏面前晃得他眼花的双乳。
江时安双指夹着乳波上的红缨,随着唐舒身体的摇摆,白花花的乳肉被拉扯出不同的形状。
“谁是你的好哥哥?嗯?”江时安从未在听她这样称呼过自己。
唐舒正沉浸在自己给自己的欢愉里,每次起伏大概只能吞吐出三分之一的性器,还会卷带着温水进入身体,越积越多。
见唐舒闷头寻乐,江时安手上加了点劲儿,指尖掐着硬鼓鼓的红梅往乳肉里摁去,寻找着存在感。
“轻,轻点。”唐舒往高峰攀去,低头胡乱地往江时安脸上亲了两口,甬道讨好地缩了缩。
江时安见她没个正行的样子,也不为难,配合着她的起伏向上挺腰送胯。浴缸里的水花忽然翻涌起来,唐舒的低吟也变了个调子,高亢起来。
唐舒浑身战栗之后无力地伏倒在江时安肩头,然而他还没有释放,火热的性器把身下塞得满满当当,混合的液体被堵在小腹里。
“你快出去呀。”唐舒想往上擡屁股,却被江时安摁得死死的。
“小舒的好哥哥是谁呢?”江时安一边问,一边用手掌还在唐舒的小腹处轻轻抚摸。
酒精放大了即将失控的恐惧,唐舒惊慌地想要挣脱,然而只是让体内涌出更多爱液。
她搂着江时安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似的,但音量丝毫没有降低,带着情欲里的软媚:“你不许告诉别人哦。”
“好。”
听完唐舒的话,江时安依旧没有放过她,就着这个姿势把人从水里捞起来,唐舒四肢缠在江时安身上也无法缓解肉刃抵在小穴深处的酸胀。
江时安走的几步很急,性器滑落,淅淅沥沥的水自唐舒股间流出,正好腾空了地方等待下一轮挞伐。
江时安是像上了发条不知疲倦似的,压着唐舒在套房的各个地方、用各种姿势,。
第二天唐舒是饿醒的,身体像是被拆开了重新拼的,叫得出名字、叫不出名字的肌肉都在叫嚣。艰难地从床上侧身坐起来,花了大概有三分钟。
唐舒在心里把江时安控诉了八百遍,这是什幺样的兽行啊!
始作俑者像是听到了传唤,推着餐车悠闲地走进来,心情颇好。
“你……”唐舒才说了一个字,发现嗓子像坏了的手风琴,只有气进出没有音,愤而飞一记眼刀送给江时安。
江时安收到秋波,端着热水坐到唐舒身边,嘘寒问暖,并把她愤怒的小拳一并收入怀里。虽然床上一篇整洁温馨,但屋里的每一处都在提醒她昨晚的荒唐,可疑的水渍、胡乱扔掉的毛巾、碰倒的花瓶、镜子上的手印。
问题是,问题是,她什幺都不记得啊!
“那个什幺,小江同学,要懂得节制啊。”
“昨晚哭着喊着要的人可不是我。”江时安揶揄道,捏着嗓子学唐舒“好哥哥~好老公~~”
唐舒被尴尬得浑身一抖,坚决不承认,并疑惑江时安竟然喜欢这样恶心的称呼,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