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宛再次仰在了床上。
肌肤战栗,汗涔涔好似披了一层冷雾,霜腕沥血,洇染出数道新艳的浮伤。她半蜷在漆黑的床间,如坠在夜里的一朵玉梅,轻掩着腿儿中央的重重挞痕。
像是被拆了花心的花朵,香艳未散,最怜蕊残。
“转过去趴好。”
江谌拍一拍她的臀,竟是一丝喘息的空余也不肯施舍。
她早已浑身脱力,试了几次才翻过身,勉强跪起来,四肢撑在床上,止不住地发抖。
“腿分开,把穴露出来。”
男人的语气轻描淡写,她却不敢违背分毫。
柔细的腰沉得更低,纤秀的腿缓缓岔开,露出玉股间楚掠过后的赤紫。
腿心炽热刺痛,好像被无数毒蜂蛰过,连周边的空气都灼烫逼人。丝丝凉风穿入腿间灌进穴口,仿佛是他的目光奸淫着她。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些鼓胀的肉棱在向外卷起,露出中间贪凉的骚孔。艳红的口子糊满粘腻,像是鲜肥的嫩肉上好了浆,只等着被人继续炮制。
秦宛宛几乎将脸埋进枕头,背后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夹杂着几声金属互击的轻响。
床面一沉,冰凉的手扶上腰侧。阵阵寒气从背后袭上来,一根长物贴着股缝磨过,碾碎重叠花蕊,贯入嫩穴深处。
“啊!……”
她双腿一闪就要栽倒。一只大掌按在小腹上托稳了她,沉冷的冠首撞在穴底,重插了七八下,干得她脚背绷直小腿勾翘,细腰却软软地塌在了男人掌心。
茎身裹满湿黏,向外一抽,整根鸡巴弃了浪穴,抵着花缝微微上滑,顶在抽烂了的菊口上,朝着里面重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臀缝陷下去一个巨大的凹,翻出的媚肉被全数挤回洞中,她死死地攥住床单,哭喊着高扬起头。
肛环剧烈收缩,肉箍一样勒紧进犯的长枪,要将它拒之门外,却从一开始就失了城池,被那柄冷兵毁坏殆尽,一寸寸插进肠道。
股间根本容不下这般巨物,骨缝咯吱咯吱响着,被慢慢强行打开,江谌一手按住她小腹,一手掰开丰软的臀肉,绷断层层环箍,埋入菊心深处。
团团肠肉依偎着他,被沉重地一一碾踏,龟头朝着肠结里面插,身下的女人更加剧烈地抖动,连牙齿都在打着颤。
他朝后轻撤,鸡巴才动起来,紧缠着的皱襞已经被扯得变了形,那声声的惨叫也走了腔调。
湿润的肠腔微微发烫,阳物像是捂着一条热巾,熨帖舒畅,顶端吐出几缕馋涎,鼓噪着急欲大快朵颐。
接着操下去,非把女人的肠子拖出来不可。
江谌俯下身,虚虚地贴在秦宛宛身后,一只手握住圆鼓鼓的奶子,另一只手拨开她背后的长发,低头在颈子上咬了一口。
“放松。”
“如果不想里面被日烂。”
软烫的肉壁狠狠裹了他一下,简直像是故意的挑衅。
江谌轻声闷哼,重重捏住她的乳尖,声音里平添一分血腥。
“小宛想要刺激的?”
“呜……啊……不……”
“呜……我会……放松……求你……不要……”
她在抽泣里吸着气,努力放松着自己。可她越是着意,就越是分明地感受到臀眼里的巨硕。严寒似乎冻坏了连接的神经,每一块肌肉都在独自苦苦抵抗,痉挛地抽缩地,豁出命般地用着力,根本不肯听从于她。
她惶急地哭起来,泪水和冷汗滴在墨色的床单上,好似微皱的湖面上落入的雨。
肠穴毫无规律地榨着粗硬的性器,同时也挤榨着男人的耐心。江谌细啄着女人的肩颈,轮流揉着两只奶,拂在她耳畔的气息越来越冰,越来越沉。
修长的指松开乳肉,按在了阴阜上,捏起软蒂慢悠悠磋磨。
“啊!”
“不!……疼!疼!”
泥膏般的肉核被捻成了线,又被细细搓成了丸。汗栗的背脊拱在他胸膛上挣扎,他摁住细弱的脖颈,将那张妍容侧着压入床褥,鸡巴深嵌在菊眼里,如一支斜插的矛。
尿汁、淫水混着鲜血淋了他一手,那粒淫豆像是在滚水里煮开了皮,鼓胀绽裂,软烂无比,一捏就挤出汁。
“啊……!”
“哈……哈……哈……啊!”
“不要,不要!啊……!”
她像是一只受了伤的雏鸟,被衔在猫儿身下,用利爪拨弄伤处,哀鸣着缩成一团。
江谌弓腰凑向雪背,在瑟瑟的肩胛落下安抚般的一吻。随着他的动作龟头又顶入一分,她惨叫着几乎瘫下去,却被冰柱牢牢支起,穿在鸡巴上抖得可怜。
尖厉的疼痛好似毒药,掺杂在各色的体液里,沿着小腹往乳沟里流。所过之处肌肤仿佛碎成了沙,微微一颤,就松散地往下震落。
不知何时一丝酥软渗入了哭声当中,身下的痛楚慢慢磨去了尖角,像包在软皮里一样沉闷不绝。
“嗯……呜……”
她娇腻地长长哼着,竟似上了瘾。就好比是一次出牙,越是钻心的疼,越是忍不住狠狠地磨。
江谌只用拇指按揉淫蕊,腾出一根食指,和中指一起摸着女人的穴口。暖乎乎的嫩逼蠕动着,像是某种活碌的软体动物,埋在穴壁里的冷灰也重新阴燃起来。
两指并拢插进去,按住甬道深处的那块滑肉抠挖。
四面八方轰然一响,穴里的焰火蹿上了天。
“啊——!”
她又抖又叫,宫腔往外喷着水,连肠道里也泌出许多黏滑的肠液。
巨茎在松软下来的后穴中缓缓后挪,再往前重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柔肠被抻直了往后一顿,又转眼间套叠着挤压在一起。凄厉的哭声半闷在床间,两股泪泉横流着汇聚成一道,消失在紧贴着侧脸的枕头里。
后穴有多痛,前面的骚逼就有多痒。鸡巴破竹一般狠操着淫肠,隔着一层肉膜顶动阴道和子宫,无异于隔靴搔痒,她一边哭叫,一边禁不住扭动起来。
“怎幺这幺娇,揉着穴才给肏屁股。”
男人在她头顶轻笑,两指抽插着湿透的花穴,半压在她背上暴烈耸动。
“啊……!”
又一下深插,操穿肠头,直干进重峦深处。她被撞得趴在床上,那头欲兽追上来,将她顶在床褥里下下深操。
巨硕次次尽根而入,撞得她髋骨涩疼难当,不得不将两条腿分开到最大,好让它进得容易一些。烂透了的外阴在床单上不住摩擦,刻骨钻心,她拼命支着腿,拱起一点屁股,将下腹微微悬空。
就像是主动张着腿迎着男人的肏干。
江谌拧过她的脸,吻上两瓣芳唇。冰凉的舌纠缠着娇柔的舌尖,食尽香泽,又哺给她更多津液,堵着她咽下去。
“小母狗。”
他盯着她的眼睛,缓缓地往外吐着字。那头欲龙直贯而下,逼口和肉阜鼓胀着一翻,森寒龙首已经操着她的肚皮顶上床面,干得整张床一震。
她一声尖叫,抖抖索索地泻了,喷湿了一大片床单,连小腹都糊满了淫水。
不知道为什幺,她根本不能忍受男人这一句秽语。明明不久前才被江词调弄着,麻木地自承了那幺多次,可是从江谌嘴里听见,却好似字字扎在心窝。
“呜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是!……”
“啊……啊……不是我啊……”
她抽搐着喷着水,哭喊地摇着头。
“唔……呃!……”
声音忽然被截断了一般,两根手指扣进嘴里压在舌根上。一种奇怪的味道在口腔扩散,腥甜、涩苦、骚香杂合在一起,迅速融入唾液。
江谌将才从逼里抽出来的指捅入女人娇唇,掌心托起小脸,从头顶往下凝着她。
“上次还没有把这张嘴操软?”
她张口难言。越来越多的唾液堵在嘴里,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喉咙艰难地一哽一咽,吞下满腔屈辱。
滑软的舌卷吸着男人的手指,似乎要连着唾沫一起把它们顺进喉咙。
江谌轻轻一哂。
“原来是这里也想要了。”
他插着她的嘴,顶得她干呕起来,才拔出手指,捏着她的脸在嘴角轻咬。
“别急,干完了下面,就来操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