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祂变为原型,在这宫殿一楼的阳台处,黑色坚硬足肢将丽塔一把搂住,随着巨大蓝色翅膀遮天蔽日般将女人围着,她身上那件外袍马上消失。
丽塔心中隐约有了猜想,将手放在腰部的足肢上,试图为自己争取说话的机会,颤着嗓音道:“您把我困住是为了产育后代吗?”
“我只是一个来自普通边缘星的人类,身上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您这样花费力气改造我的身体,这不值得。”
祂下身巨大性器早已蓄势待发,直愣愣地抵在蜜穴口磨蹭,不时龟头的弯钩向上蹭过阴蒂,带起一阵酥麻。丽塔心中羞涩不已,这完全超出了她对性事的认知。
光天化日,衣不蔽体被一庞大虫族抵在阳台,腿心挤入巨大且别于人类的毛绒性器,这样的场景任何人类都会感到被陌生物种侵犯的无言羞辱。
丽塔知道这具身体是被家族放弃的,觉醒失败的低能者,但并不意味着她会像原主一样被动接受被献祭给虫族的命运。
她要离开这个原始星,首先就要脱离被献祭的命运。
巨大幽深复眼冷冷地看着柔弱娇小的人类,祂不明白,为何自己的讨好仍旧换来雌性的狡辩拒绝,人类真是一个天生狡猾的物种,就连小小的雌性也是如此。
身为诞生在这方宇宙的虫族神祇,他不可能拥有人类丰富热烈且复杂的情感,发情期的祂在疏解过热度后,只想快速再次进入汁水四溢的嫩穴,没有爱,没有任何过多理智,只有近乎残忍的念头牢牢烙印在脑海中,那就是用力地贯穿她!
于是冰冷足肢将她高高捏着,保证力道不会将她的纤腰捏断后,复合口器震动发出类人的语言:“人类,不要用言语迷惑我,你是我的新娘,我以为你已经有了这样的自觉,不要再试图逃跑。”
丽塔再度陷入黑暗中,巨大羽翼又一次将她紧紧围着,冰凉坚硬的足肢兴奋地在她身上磨蹭,硕大毛绒性器却变得比之前还大,无比狰狞地擦过穴口,带出一缕缕淫液。
她悲哀地发现,刚刚的发言让这位虫族真正发怒了,捏住她的足肢比之前更大,而更让她害怕的是抵在下身的性器。
比之前更为硕大,更危险让人害怕,这完全超出了人类身体所能容纳的范畴。
但祂却没有马上动作,冰凉足肢来到身下摸上柔软花心,故意般捻弄着娇小细嫩的花蒂,丽塔的身子瞬间软了,祂发出阴凉笑声,再度用那粗粝足肢不断蹭着有些肿的花蒂。
丽塔直觉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自身下传来,惊惧的脸上一片绯红,感受着腿心不断涌出粘腻淫液,她颤抖着想要把腿并拢,以阻止展现淫荡的液体流出,祂转了转冷漠复眼,再度伸出一只冰凉足肢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找不到支撑点的身体摇摆起来,女人仰起娇艳欲滴的脸艰难道:“不要~呜呜~不要这样……”
祂有些感觉到了乐趣所在,口器震动发出一串丽塔模糊难辨的语言,触角兴奋地摆动着,高级虫族则接受到了一则新指令“如何讨人类雌性欢心?”
足肢将丽塔举高,身体有一瞬间失重,丽塔低头发现祂的异形头颅试探性地凑到了被折磨得柔软无比,淫液横流的花心处,祂丝毫不在意花心处那若有似无的腥臊气息,不断用触角戳着娇软人类雌性的蜜穴儿,直勾得她不住地淫叫娇喘:“啊哈~不要,不要碰哪里~”
祂丝毫没有理会女人的求饶,继续用一只触角撑开花穴处的媚肉,兴奋地用复眼仔细观察红艳柔软的蜜穴,看着柔软蠕动地穴口不断涌出汩汩淫液,祂摩擦口器,热情将自己对比身躯而言纤长口器刺了进去。
那根口器有成年男性两指宽,一路往里感受着温热甬道地热情迎接,穴肉不断将它吸吮,不断渗出滑腻液体,过于紧致的缠绞,使口器第一感受到压迫感,它越发想要撑开这小小的阴道。
丽塔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弄坏了,她被迫接受着口器的淫辱,胡乱扭动起身体来,可是越扭身体里的口器捅进去的力道就越大,频率越快,一阵灭顶的快感直冲脑门,她的身体哆哆嗦嗦地抖动起来,身上肌肉兴奋收缩。
身躯前的虫族越发来劲,冰凉足肢将她的腿越分越开,几乎拉扯成一字,巨大异形头颅在她腿心忙碌起开,口器愉悦吸收着粘腻淫液,一边抽送一边触角不断揉搓硬如小核的花蒂,丽塔在这样的被摆弄下身体高潮好几次,整个人像泡在水里一样,浑身湿漉漉的,腰腹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完全靠足肢支撑着。
祂十分满意身下雌性红艳嘴巴开开合合、急促喘息的样子,汗水让她的身体便得更加丝滑,祂得意笑了笑,虫族并不需要性交繁育后代,但祂的直觉告诉祂,当雌性反抗不听话时,狠力肏干能使她听话。
但人类明显不是,丽塔身体被这快感折磨得几欲失去理智,但她越发觉得自己是被虫族强奸羞辱,她只想自己能拥有力量,离开这发情蛮干的虫族。
她颤抖着闭上眼睛,脸上带着明显的屈辱,虫族不懂人类的复杂面部表情,它们的讯息反应直接而赤裸,不会隐藏。
沉浸在快感中的祂疑惑地伸出足肢吸吮丽塔脸上的眼泪。
她听到虫族用不容拒绝的语气问道:“这是什幺,味道好奇怪?让我感到难言的低落。”
丽塔睁开眼,她回答:“这是我的眼泪,我在哭。
“眼泪,哭?”
“生物在感受到悲伤和绝望时会产生的东西。”
祂莫名地停下了动作:“你为什幺会悲伤和绝望?”
“因为我在被迫强制性交,”丽塔越想越难过,抽泣道,“我不想这样。”
“可你的身体感觉是快乐的,我感受到了你大脑内部的兴奋活跃。”祂起身,丽塔正对着巨大虫族头颅胆颤地抖了一下。
“刚刚抖动身体是害怕吗?”这种情绪祂经常能从低等生物上感知,勉强能理解。
但身体的情热折磨着祂,原来可以忍受的燥热,此刻难耐地在祂身上肆意翻滚。
祂抖了抖身躯,双眼倏然发红,冷然道:“等这次情热过去后再来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