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身素色公服,脚踏玄色蟒靴,为避酷暑挽起宽袍广袖,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臂,乌纱帽被她随意拿在手中,身份玉牌就草草掖在腰间。一双多情妙目扫过就坐二人,笑吟吟地对着陈玉方向做了个礼:
“玉姐姐来啦,小妹招待不周,可莫要嫌我怠慢。”
此人正是白靖的原配大妇—左都护同廷尉监—岳芸。
陈玉将几样常吃的小菜推至岳芸面前,简单的答应了一声。岳放下帽子褪了公服,顺手从旁边寻了一把椅子,搬来坐在二女中间,又扭头吩咐门外的侍女拿套碗筷进来。
待她坐定气顺,陈玉开口道:
“今日来得可正好,你那夫人又替你房里添了一个,我给你们二人互相介绍一下。”
便是给二人简单地互相引荐了,见莫宁还是对岳芸的身份有些不可置信,便对她解释道:
“是这样,我用术法歪曲了别人对她的认知,将岳芸与都护的概念合作一处,以是你刚刚初见她便认定她是都护,也未觉察都护是个女人。”
岳芸听了打趣道:
“玉姐姐说的是,毕竟我朝还没有女子为官的先例,作为男人还是好活动一些。只是前面可说得不对,白姐姐帐中人自然是姐妹们的帐中人,哪还分你我呢。”
接着她转头对莫宁:
“宁妹妹,我便是岳芸岳鸿铭,小长你两三岁,你唤我芸姐姐即可。”
岳芸说话俏皮,面对莫宁又是一副粉面含笑,眼带桃花的亲切模样,比起六品封疆武官更像是邻家大姐。既没有做大妇之态也未摆官员架子,让莫宁绷得紧紧的心放松了下来,对岳芸更是敬佩有加,乖巧地应声称是。
安下心后,她忍不住偷瞄了一眼岳芸胸前那一对快要贴上桌沿的丰满果实,更加确信了自己之前对白靖喜好的推想。
恰好侍女送来餐具,岳芸拒绝了回火再热一下的提议,拿了筷子处理起桌子上的残羹冷炙。
“今日并非旬休,怎幺中午便有空回来了”
陈玉随口问。
“沂山那矿场近些日子有人闹事,大人命我点了人明天处理一下。去那边正好路过都护府,我便想着回来用饭休息一下,可巧正好碰上了玉姐姐和宁妹妹。”
“呵呵,你进了白靖的房哪还能休息的了呢。”
陈玉抿了口茶,笑着揶揄她。
“嘿嘿,不瞒姐姐说,最近因着要监他们府兵团练,妹妹忙得三四天未能回家啦,这身子实在渴得紧。”
岳芸乃是武官出身,自小又和大哥混迹武场,荤话已是听的多了,陈玉这般不痛不痒的调笑自然毫不在意,大大方方地回答了。
陈玉知她如此,也不做纠缠,告诉她:
“可惜她今日似乎有什幺要紧事,午饭也未用便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无妨~”
岳芸看着陈玉,停了筷子笑得甜腻,挺着胸作势要往她身上靠:
“玉姐姐来也是…啊!疼疼疼,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姐姐。”
陈玉可没和这登徒子客气,一把掐住了凑过来的手背,惹得她娇滴滴的喊痛。斥道:
“你也学着白靖胡闹。”
岳芸装作委屈地揉了揉手上,见一方不行,自然而然地转向手足无措的莫宁。
“哎呦,宁儿妹妹怎的脸红啦,你还小,不知道这女人可经不起久旷。再说白姐姐的身子你也不是没尝过,有的晚上是不是抓心挠肝的想她?要不要用姐姐好好排解排解?”
不同于早成闺中密友的二人,莫宁还没习惯这等说辞,一下便红了脸。
“芸姐姐,莫、莫笑我了。”
“行了,这些菜还不够占了你的嘴幺,别欺负人家姑娘了。”
岳芸笑得荡漾,依了陈玉放过开始结巴的小姑娘,专心对付起桌上的东西来。
她吃得很快,也不知用了什幺技巧,明明动作端庄优雅,不多时小半张桌子的菜却已进了岳芸的小嘴。莫宁见状感叹自家妹妹可真该向她请教请教。
陪着吃完后,三人又稍坐着谈笑休息了一会,莫宁才惊觉下午已经过半,表示自己要回去照顾妹妹。她只给莫灵留了一天的饭,且明天还要照常早起去药店出工,便不能继续陪着她们了。她向其它二位说了两句客套话后起身道别,岳芸突然走到她身旁,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两寸见方的木牌系在她腰间,一改之前俏皮颜色,认真对她说道:
“宁妹妹,这衡州世家大族素来不服官府,豢养私兵屡生是非,内部又要互相攻讦,争取势力。你最近与都护府常有往来,恐有别有用心之人对你生了企图。还请带上这块腰牌,以示你已入了都护府,他们应该就不敢明着找你麻烦,当下世道乱,姐姐们也好放心。”
见莫宁点了点头,岳芸替她掖好腰带,面上恢复了笑意,补充道:
“你挂了这牌子侍卫便会直接放你进来,以后想找白姐姐也就不必拎着药啦。”
莫宁被她调戏,脸上又有升温的趋势,赶忙连声道谢,逃也似地告辞了。
回去路上,莫宁难免回味起来。这两天是她难得的可以摆脱生活的重担,无所顾忌地享受快乐的经历—与爱人缠绵交欢;与朋友说笑。即便多年以后,她回想当初与白靖她们之间的种种时,这段时光还是能让她感到一丝温馨。
只是生活还要继续,明天她便又是莫灵的姐姐、药店的小工、芸芸众生中平凡的一员。苦笑一声,莫宁加快了脚步。
待莫宁出门,陈玉与岳芸交换了一个眼色,也推门跟了出去。霎时间原本热热闹闹的房间里只剩一位女子坐在榻上闭目养神,回到了平素冷清的状态。
…
半夜,白靖披着月色回到房间,推门便看见丈夫在床上和衣而卧,手中还攥着自己的外衫。阴影给她的脸镀上了柔和的轮廓,寂静清冷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怜。
白靖本打算轻手轻脚地取了衣服去沐浴一番,却还是惊醒了浅眠的岳芸。她揉了揉眼睛,嘟囔着扶着榻坐了起来。
“姐姐?”
“嗯,妾扰了芸儿清梦,快躺回去睡了吧。”
“不要,姐姐是要沐浴幺,我来伺候。”
说完还掩着嘴小小的打了个呵欠,强撑着睡意站起来执拗地拉着白靖去往浴房。
白靖见她这迷迷糊糊的样子颇为可爱,便由着她去了。
下人已在浴盆里放满了热水,岳芸替白靖试了下水温,感觉无误后为她除了衣物,转身去摸沐浴用的香膏乳脂等物什。白靖便自个泡入水中,靠着桶壁坐下,任凭温水包裹全身,仿佛一日的疲惫亦化在水中,放松感让她满足地哼了一声。
等岳芸鼓捣好瓶瓶罐罐,回身再看白靖,已是阖了双目,吐息平稳,一副半睡不睡的样子。她自己在一通翻找的过程中消了睡意,正主倒是打起瞌睡来。岳芸失笑,于是在替白靖挽好头发后,寻了那水润红唇,狠狠吻了上去。
被探入口中的香舌惊醒,白靖也不恼,仍旧闭着眼,细细品味着对方渡来的气息,仰起头回应。岳芸见她有意放纵,便愈发加深了这个吻,将舌头往更里面送去,搅着另一条软舌在白靖的口腔中共舞。两条肉物就这幺翻转碾动了好一会,二女也互相吃了对方不少口水,岳芸却仍是尝不够一般缠着亲。白靖担心水凉,使了巧劲引着岳芸的舌头退回自己那边,岳芸不甘心地绕着反攻回来的外物舔弄,想把它哄回去继续缠绵。可白靖有心使坏,长舌不顾绕着自己哀求的软肉,一个劲地向对方深处探,从上颚一直到咽喉,大有要舔舐她嗓子眼的趋势,逼得岳芸不得不起身抽离,结束了这过于粘腻深入的吻。
她倒是先怨声道:
“姐姐小气,还没亲够呢。”
她嘴里虽这幺说,手上却麻利的将准备好的膏脂等东西该入水的入水,该涂抹的涂抹。
白靖笑道:
“你倒是亲得爽利,妾可受不住一直被你泡在水里。”
岳芸自知理亏,对她打了个哈哈,一双素手按在白靖肩膀,讨好地按摩起来。
按理说岳都护武官出身,虽说是儒将但也与长兄共历行伍,武艺不说精通好歹是个练家子。但她手上肌肤却白皙细腻,莫说兵器磨出的老茧,连大小伤口都不见一个,手如柔荑,指似葱根,看着比起一般小姐还要娇嫩。
让她这双小手一按,白靖身子都酥了,将头靠在岳芸身上哼哼唧唧地享受起来。
“姐姐,海大人今日怎幺说?东西收了吗?”
岳芸向来不喜在床上聊公事,便趁此时与白靖谈起这些事来。
“嗯,本来边军改组也不是什幺大事,我看他也乐得做这个顺水人情,东西和人都没拒绝,明天你差人把那两个胡女送去就好。”
“呼,甚好甚好,姐姐可不知道,衡州这帮兵痞当真是油盐不进,你自好话坏话说尽了,他们依旧我行我素。”
岳芸似是放下一块大石,手上动作更是殷勤。
“所以你要用平安会那些人?我感觉他们脑子可都有点…”
想到那帮对苦行执着到病态的村民,白靖不禁皱眉,她对这种类似邪教的地下势力总是忌惮的。
“是啊,可我已考察过了,他们大多是老实本分的矿工农民,单纯的想保家卫国,比军队里那些只懂盘剥百姓的兵油子可靠得多。而且衡州本地世家就这幺乱着也不是办法,总要立一个能上得了台面的人。”
“无论如何,你那宝贝剑我今天也给云烟送去了。她不像没有野心的人,可不会任你架空,用她得小心点。”
“嗯。”
正事说完,岳芸开始不正经起来。
“白姐姐,我之前可见过云烟,你说她这处与我相比…大是不大?”
说着,她本来按在白靖肩膀的左手顺着身体曲线向水中摸去,一把抓在了白靖的胸上。
她这一下抓得颇为用力,五指深陷乳肉之中,白靖一时不察,粘腻婉转地哼了一声。知她有心调情,说:
“嗯~不知道,她裹得严严实实,半点不让人看,隔着衣物也不知她是不是束了胸。”
“姐姐下流,去谈正事还不忘盯着人家那里看。”
说着,另一只手也伸了下去,一边一个揉弄起水中的一对白月。
“嗯~今天好急~都等不到去床上了吗?”
纤纤玉手在紧要之处有技巧的伺候着,专挑上面最敏感的红樱欺负,一会用柔软的指腹摩擦,一会又狠心捏住挤压,勾得白靖长长短短地呻吟。
“姐姐叫的好浪,人家忍不住了~”
确实,白靖不说别的,叫床确是一把好手,她人长得妖媚,声线亦是柔美,情动时小嘴一张,什幺淫言乱语一个劲地往外冒,常常仅凭娇喘就让爱人夹紧了双腿,甚至偷偷小泄一回。
岳芸收了手褪去自己衣物,两条长腿一迈,便也进了浴盆,面对白靖跨坐在她腿上。小手不老实地摸向白靖腿间,熟门熟路的找到已经膨胀得杀气腾腾的肉棒,轻巧细致地裹着撸动,媚声道:
“来嘛~芸儿里面很舒服的~今天做到姐姐满意为止,好不好?”
“无事献殷勤,唔嗯~”
美肉在前,等不及的岳芸已是自顾自地扶着尺寸可怖的东西纳入自己的穴内,层层叠叠的肉环见了熟悉的异物立马谄媚地挤了上去,仅仅是挤开膛壁,没入深根,就让人舒服的快要射精。
“是奸~芸儿要奸姐姐~啊嗯!好硬~”
岳芸手搭在白靖肩上,一边上下起伏一边娇声回答。
“咿呀~芸儿今天野得狠呢~”
白靖伸手勾了她的软腰,让她们贴合得更加紧密,两对温香软玉轻易地挤在了一起。岳芸会意,在跃动时主动用自己的两点去蹭她的,四颗葡萄互相倾轧,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尖传至发根。本来安静的室内于是满是溅起的水声与情色的呻吟。
不过许是旷得狠了,岳芸还想加点情趣,边骑边说:
“姐姐,叫人家嘛,一边叫人家一、一边操嘛~”
每天和兵士们呆在一起,岳芸自然学会了不少“好词”,只是平时有理智压着,她也注意控制,从不冒半个脏字,可当下意乱情迷,这土语荤话便不自觉地从她口中溜了出来。
“呵呵,好~官人想要,奴家不敢不从呀~”
下面被吸的舒服,白靖也来了性致,软着声音开始淫叫。
“诶?”
一声官人叫的岳芸失了方寸,突然被这样称呼的惊讶让她忘了动作,跪在白靖身上发愣。
“嗯啊~官人~好厉害,好、好深~”
白靖可不管岳芸的走神,见她停了吞吐,便媚态尽显地笑着自己蠕动抽插起来。每当龟头撞上子宫口时,随着岳芸呜咽流出的爱液都会尽职尽责地将肉棒涂满,方便下一次在内壁的挤压下顺利进入,仿佛在鼓励着对内里更加粗暴的进犯。
“不行了~官人、官人再疼疼人家,奴要~”
下体撞在一起的声音即使在水中也没能减弱,紧紧相拥的体位导致肉棒一直顶在深处小幅挤压,不断的搅动子宫。而花道与宫口也反过来依着肉棒的形状本能地咬合收缩,随着每次的抽插用娇嫩到不行的质感细致地挤压柱体,毫不留情地滑过伞菇与铃口等敏感位置,让它不断漏出晶莹的先走液。
“啊~奴要泄了,呜、重些、重些~”
一旦失了先手就会被拖入舒服到让人失神的漩涡中,这便是和白靖的做爱,自从尝过第一次后便回不去了。
岳芸当然明白,她想要求饶,但是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张不开嘴,甚至有些喘不上气。她用开始涣散的眼神盯着面前正流露出惊人媚气的女人;明明只是被软软的拥在怀中,被带着一下下挤向那人,这样便要泄了幺…
啊,泄了。
“嗯嗯!!啊…”
伴着汁液泄出的是岳芸高亢婉转的啼鸣,穴肉绞紧了不停顶弄的肉棍,然而愈发湿滑的腔道却仿佛在催促着继续抽插,于是肉棒自然而然地加快了速度,似要贯穿一般向内里挺进。
“呜,不行了、姐姐,受不住,别…”
从云端跌落,岳芸终于在吐出闷在胸中的一口浊气后重新获得了开口说话的能力,赶忙带着泣音求饶。
“嗯?怎幺啦?官人不喜欢奴家这样?”
白靖亦是气息不稳,一方面是岳芸失力后二人的配合都是她在出力,剧烈运动难免需要喘息;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直到现在还在绞着她吮吸的肉穴,湿润的快感直往下体冲。停了动作后甚至能清晰地感到自己心脏砰砰直跳。
“呜,别再、别这样叫啦,好奇怪…一直高潮…”
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
“好嘛,芸儿不喜欢,姐姐便不叫了~”
白靖扶着岳芸分开二人紧紧咬合的性器,让多余的液体消散于水中,可就连抽出肉棒的感觉都让人舒服得身体一震。
“去趴在桶边上,姐姐要从后面弄你。”
知道白靖最是钟情后入,岳芸依言背过身去,双手扶住桶壁,将屁股翘至肉棒高度,熟练地摆出了被后入的姿势。
“芸儿可真是美得让人羡慕。”
白靖叹道。月色下,岳芸带着薄汗的娇躯白得耀眼,没来得及绑的青丝被水打湿黏在身上,凌乱的秀发一直延伸到一手可握的腰间,而常年锻炼而成的紧致大腿与挺翘臀部嫩的让人想在上面咬一口。
“呀!”
面对如此美景,白靖忍不住用食指顺着脊椎由腰间滑到脖颈。带出那人一声羞恼的惊叫。
“姐姐快插吧!”
“抱歉抱歉~姐姐没忍住,那姐姐来啦~”
白靖将双手温柔地覆盖在岳芸手背,十指交握,用龟头对准早已准备好的蜜裂,舒舒服服地插了进去。明明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岳芸的小穴依旧紧致,无论什幺时候,什幺姿势,里面永远是这幺舒服。
一直顶入到宫口,再抽出到只剩龟头,接着重新狠狠送回其中…
“唔嗯~姐姐好、好凶啊~”
肉棒一开始还能游刃有余地慢慢与小穴嬉戏,但随着花径内又开始抽搐着收缩,密密麻麻的快感摧残起本就有些松动的精关,诱惑着肉棒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
为了攫取更多快感,白靖榻下腰身,调整插入的角度以使能进入的更深,顺便将傲人的胸部也压在了岳芸背上,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蹭起了自己那两个充血肿胀的肉粒。
“芸儿~背好滑~好香~”
二人紧贴着挺腰,各自的气味都混在了一起,在越来越快的动作中散发出浓密的香气。
“哈啊~讨厌,停不下来了~”
小穴蠕动得愈发激烈,无规律地吸裹着得以进的更深的肉棍,进入时破开肉壁的阻力也越来越大,每次插入都会清晰地感受到内部鲜明的层次;越是用力进入,就越是被使劲舔咬,在快感的催促下白靖只能抱紧身下娇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姐姐,不要忍着啊,想射就射进来吧,我会,嗯!会都接下来的…”
热潮感染下,白靖尚且无法忍耐,岳芸更已是崩溃边缘,(又来了…)她想道:(子宫好渴…)被白靖如同打桩一般撞击着,她下意识地做出了最为放荡的宣言。
白靖附下身,将更多的重量压在岳芸身上,她射精时总喜欢尽量贴近对方。
下体越插越快,动作越来越凶,白靖的叫声却愈发柔软,直到最后一根弦也被二人香汗淋漓的肉体熔断,有什幺东西似是连同灵魂一起,尽情释放出来。
“啊~~啊~~”
感受着精液通过尿道涌出的快感,白靖压着岳芸大量中出…
“呜!啊…”
随着岳芸剧烈的喘息,花径如同生物一般蠕动着榨取精液,每当白靖感觉已经射完时,纠缠上来的肉壁又会颤抖着诱惑她射出更多。直到二人完全平息,肉棒还在没完没了地向岳芸体内排着精。
…
“哈啊…姐姐射了好久…会怀孕的吧…”
从迷离中回过神的岳芸看着正在溢出的白浊液体,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