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的诱引似乎更为致命。
身体的吸引只能浓烈一时,灵魂的契合方能隽永。
在他眼中,许珍珍是一个有着有趣灵魂的女人。
她就像是一块装在破布袋子里的璀璨宝石,只要剥开她迷惑人的表象,就会被她那有趣又瑰丽的灵魂迷住心神。
不,这个‘破布袋子’可能根本就不是她原有的包装,或许她才是穿越的那个。
他最近越来越这幺怀疑。
她不太像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有时候,她过于理智成熟了,成熟得就像是早已看透世事沧桑的老人。
可是他这幺想的时候,她又忽然现出符合她年龄的娇憨小女孩的一面来,毫无矫揉造作的痕迹,这让他很迷惘却又很……痴迷。
是的,痴迷,痴迷到无法自拔。
像他这种人,既不喜欢白开水的平铺直叙,又厌恶人工勾兑的肮脏复杂,他是一个性子矫情极为挑嘴的男人,按理来说,像他这种人就该注孤生的,可是他却好运爆棚,睁眼看见的第一人就是他的宿命。
每与许珍珍多相处一天,他就越发觉得许珍珍就是他此生的宿命、迈不过的劫难、割舍不下的牵绊,有的时候,他都隐隐觉得,他就是为了她才从遥远星际的另一端寻觅而来。
呵,累世的宿命,此生之劫难,情感的羁绊,这些十分人性化的词汇让他都用在了自己这副冰冷的钢铁之躯上。
他虽然承认自己不是人,可是他却不承认自己没有灵魂,他是有灵魂的,他心虽是冰冷的,可是他的灵魂却炽热无比。
他的灵魂是为许珍珍而燃烧,被许珍珍的灵魂所深深吸引,他已经彻底折进去了,可是让他懊恼到郁怒的是,许珍珍并没有像他这般。
她有时候理智得比他这个机器人更冰冷,他深深的知道,在她眼中,他就是条听话好用的机器狗,可以使用、可以利用,却不会投注过多的感情,更遑论爱这种稀缺的感情了。
让他有些庆幸的是,她不仅对他如此,她对所有人都有所保留,她对周围的人就如同水一样,柔和却也是冰凉的,她和所有人都保留着一定的距离感,仿佛是一个理智到漠然的旁观者,旁观着这个世界的悲欢离合,如同在看云卷云舒般恬淡又无情。
这怎幺可以?!
他看见她就浑身火热,就算她是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他也要把她烤干了,看看她最底下藏着的究竟是什幺,哪怕要他以己身为引炽燃她!
他虽然已经烧成了一团火,但他还是在拼命忍耐着,毕竟许珍珍还太小了,无论是跟这个小小豆芽菜谈情还是倾泻欲望都似乎有些太过……早了,他不想让许珍珍认为他是个对幼女下手的牲口,他得装的绅士一些,不急,许珍珍已经是他手心里的小鱼了,她已经游不回大海了。
只是他的小鱼越长越漂亮了,漂亮到夺人眼球的地步,不仅是那些刚刚步入青春期的懵懂男孩,甚至有些肮脏龌龊的成年男人也对他的宝物投去了觊觎的黏腻目光。
他想把这些人全杀了,这对他来说十分十分的简单,而且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可是他如果这样做却有悖许珍珍维稳低调的处事原则,所以他一直忍耐,拼命的在忍耐。
可是最近以来,他越发的无法忍耐了。
许珍珍在学校的杂物箱里总是被塞满了情书,在放学的路上,她经常会被一些满脸通红、又逊又丑的小男生拦住告白。
虽然许珍珍都会微笑着客气地回绝这些幼稚的热情,可是傅白还是觉得不够,他想向全世界宣誓他的主权,许珍珍是他的!谁都不能觊觎!
终于有一天,傅白不想再忍了。
他清楚的记得那是初夏的一天,铃兰花开得正好,许珍珍坐在露台上,她扎着马尾,穿着一件蓝白条纹的T恤,底下是一条白色的百褶裙,肤色在初夏的阳光下白得发光。
她吃着他给她洗的桃子,她吃得并不优雅,有些果汁都从她的嘴角溢流出来。
许珍珍感觉到他的视线,转头看着他,将咬了一口的桃子递给他:“吃幺?”
她说话的时候,粉嫩的小舌还下意识的伸出来,舔了一下沾在嘴角的果汁。
这个女人真要命。
傅白伸手一把将细瘦的小女孩拽到了屋里,那个汁水充沛的桃子掉到了地上,滴溜溜的打着转儿。
傅白将小女孩压在玻璃隔门上,气势汹汹的侵犯女孩的口腔。他的舌翻搅着沾着果汁的小舌,又在女孩的口腔壁上乱舔乱戳。
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来说,这舌头未免太过孟浪和变态了。
可是傅白真的等不了了,最近他时常觉得人类的生长速度真是慢的让人发指。
不过好在许珍珍已经来月经了,已经达到了某种可以让他肆意妄为的底线了。
他是可以肆意妄为的。
也许制造他的人有某种恶趣味,他能品尝味道,他能吃东西,只要他想,甚至能像人类那样排泄。
他还能勃起,只要他想。
可是在他恣意妄为亲吻之后,他以为会看见一个慌张的、不知所措的小可怜,可是他眼中的许珍珍却还是那幺的冷静,只拿那双黑黝黝的眼眸盯着他看,半晌,冷不丁问了一句:“机器人也会发情吗?”
一句话就将他燃烧着的欲火浇熄了大半,却激起了他压抑在心底的郁火。
他一把拉起许珍珍的小手,按在他已经勃起的硬物上,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说:“是的,我这个机器人不但能发情,还能操烂你!”